我对此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坐进沙发里,合着矿泉水吃了一包蛋黄派。
我将250ML矿泉水瓶空出来,走进了更衣室里。
我打开狗笼,摸摸那只恢复了一些的小黑狗。
“你帮我摁住它,我得弄些黑狗血。”怕受伤的小狗挣扎,我需要人搭帮手。
“我来吧。”南风不知何时已在我的身后,说话的时候吓了我们一跳,他抱歉地耸了一下肩。
烟鬼郭给南风让了位置,站在门外看。
“小鬼,你还是离远点的好,这黑狗血厉害着,你新鬼更是畏惧。”南风提醒离得太近的烟鬼郭。
烟鬼郭一听南风的话,立即退避到店门边去了。
嘿。
看烟鬼郭眨眼躲那么远,南风好笑。
“把瓶子给我。”
我将手里的小矿泉水瓶递给他。
南风接过瓶子,左手伸进狗笼里,那黑狗能见阴邪之物,他的手才伸近,它就撑起仍虚弱的身子呲牙。
“小牲畜,乖!”南风盯视小狗的双眼闪着星光,他话音方落,那狗嚎地一声凶相收敛,双耳耷拉趴下。
南风奖励地摸摸小狗的头,然后握起了它的前肢。
他锋利如刀的指甲划破狗前肢的大动脉,切口又准又快,小狗似乎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苦,只是轻嚎了一声。
南风用矿泉水瓶接了小半瓶的黑狗血,问我可以了吗?怕小狗失血过多更虚弱的我急忙点头。
南风左手在小狗的伤口上一抚,它愈合了,就像他为我疗伤一样。
他将那装了小半瓶黑狗血的瓶子交给我。
我接过,拧上瓶盖。
“郭子,能给小狗多弄点水和吃的吗?也不知我们能哪时回来,别饿着它了。”我对躲得远远的烟鬼郭道。
烟鬼郭去给小狗找更多狗粮时,我将那瓶黑狗血放进那只装有水和食物的挎包里,然后将它背在身上。
我背上箭筒,带上弓弩和南风出了门。
炽炎已经候在门外了。
我们一行人下了楼,红眼和光头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在正门等我。
楼外,潮水般的活死人群依旧聚而不散,见我们出来,它们一个个都想冲破火墙扑过来,可惜那炼狱之火太厉害,它们才碰到就被烧成了灰。
“已是一群死物,还徘徊在人间做什么。”南风走上前去,双掌起气,随着它们抬起,一圈炼狱之火哗呼地向四面八方延伸,眨眼之前,我们的周围就被一片火海所吞没。
活死人在火中嚎叫,此起彼伏犹如一首生命殆尽的哀歌。
那火烧了足有十分钟,很难想象以南风的力量,它蔓延到了这城市的哪里。
至少百里内的大街小巷,无一活死人逃过这炼狱之火的焚毁。
躲在购物中心内的那些被治疗的感染者们见到此景,对南风深深地畏惧,当他完事收手回过身来,它们吓得退缩到大堂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红眼也深深地畏惧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觉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走吧!”南风向我伸手。
我上前去,将一只手放进他的掌心。
炽炎在主人忙活的这阵子,去了趟停车场。
她开了辆霸气的路虎停在我们的跟前,下车为主人开车门。
我们进车坐好,炽炎驾车从那尘埃飞扬的街道呼啸而过,迅速地朝我和小噬分开的小区奔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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