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铮有的时候会遇见一些脏活,他就会故意的示弱,让鬼魂把那苦主,坑得差不多了,甚至把他们磨死了之后才出手,他说这样既不违反天道,而且还会给自己,增加一些阴德,最重要的是心里面舒服,这个世界上一饮一啄都有因果,不要觉得太残忍,就是单纯的心情不好而已。
而我现在基本上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陈平之所以住在这个房子里面,一直都没有被鬼魂所侵蚀,就因为他跟这个鬼魂有关系。他本身就是来复仇的,这个鬼魂又怎么可能对他做出什么呢?
这个地下室是专门凌辱那个长得像陈平的女子的,大概过了半年左右怎么样吧?反正时间是过得特别快,我周围的场景是一直不停的变化的,我感觉应该是有半年左右怎么样,那个女人就实在是忍受不了直接死了。
那个女人即便是死了,也被王磊,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剁成肉泥,把她的骨头弄成粉末,然后用来砌墙,也就是说,现在我所在的这个地下室的,有一面墙,都是那女人的尸体。
周围的画面渐渐的结束了,一个女子,穿着红『色』的衣衫,站在我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水,“快去阻止我弟弟……不值得,不值得啊……”
我吓了一跳,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但是,我他妈懒得动。
王磊这种人死了就死了,这是他活该,但是这个女人说,陈平不值得,我估计以陈平那小子的手段,搞不好最后想出来的昏招是同归于尽,难怪他姐姐会说不值得了。
这个女人的脚踝上有一条深深的锁链,这个锁链连接到,地下室的另外一头。
人杀人偿命,犯法,但是鬼杀人呢?这分明就是因果,这是报应,天经地义。
于是我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人,连忙说道,“那你愿意帮你弟弟吗?”
“我愿意。”女人的脸上『露』出恨意,甚至连头发,都无缝自动起来,看起来就跟个梅超风似的,说实话还有几分可怕,但是我这个时候却觉得,女人这个样子格外好,至少比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影像要好多了,不再是那么弱小。
当初那个王磊,将女人的骨头给磨碎了,将女人的肉给剁成肉泥,砌在墙上,然后又用了一些符咒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导致,女人变成了一个地缚灵。
地缚灵只会在一些很特殊的地方出现,比如说小河当中,一条河流当中总会有一个地方经常会死人,一条路当中,也总会有一个地方经常出车祸,这就说明那个地方有地缚灵,死去的地缚灵怨气非常非常大,但是他们又只能被困在一个地方,他们的身上一般都会有一条锁链死死地锁住,导致他们没办法,去太远的地方。
只有在同一个地方杀死另外一个无辜的人,成为一个替死鬼,他们才能够脱离那个地方。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而且地缚灵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被黑白无常给勾走。
那个锁链就是他们身上的怨气所凝结而成,而且是那么多的鬼魂,所有的怨气凝结在那里,只要有了替死鬼,那么原先这个鬼魂就可以离开,但是原先这个鬼魂身上的怨气真永远的留在这里,成为了锁链,将新的替死鬼锁在这里。
我不太清楚地缚灵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从这个家伙开始有的时候,就一直有找替身一说,我更不清楚这个女人身上的锁链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且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地缚灵,看着这个锁链的长短,这家伙最多也就能去客厅,爬不上二楼。
但是我昨天晚上遇见的人蛊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难道说是他的弟弟研究出来的什么新把戏?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我顿时觉得他弟弟简直就是个神人,说不定为了复仇,想出了一些很奇怪的方法。
再不能耽搁时间了。
“我可以帮你,跟我走吗?”
我问出来的这个话简直就是一句废话,因为我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就不停的点头,锁链什么的,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这个便宜,师傅就说过,这种怨气锁链,用一些桃木所制作的剑或者匕首,就可以轻易的破开。
之前他也送过我一打桃木剑,据说这把桃木剑,是茅山的什么天师用过的非常厉害,年份也很久,看起来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这次出来的时候就把这把剑背在了背上,但是怕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丑,于是给那柄剑上面包了一层黑『色』的布,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江湖人士的模样,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了。
但是一开始我背着这个东西往外走的时候,王磊看见了,还说我有些搞笑呢,可是现在我想到之前王磊所说的那些话语,我觉得他有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逝,我没有抓住,也没有仔细的去想,但如果我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仔仔细细的把这个事情再想一遍,我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而我这个时候,只想着如何将这个地缚灵给放出来,让她报仇雪恨,让王磊那个王八蛋赶紧吃屎去,这是我心里面唯一的想法。我直接从背后抽出了那个看上去灰尘密布的桃木剑,二话不说,朝着那个女人的脚踝处就砍了过去,锁链应声而断,果然是把好兵器可以,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破烂玩意儿的,当初宏七丢给我的时候,我还嫌弃来着。
切开锁链之后,那个女人整个人都膨胀了,看上去越来越梅超风的感觉,让我在这个时候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镇鬼符,这是一张紫『色』的镇鬼符,是我那便宜师傅给我的所有符咒里面唯一的一张紫『色』。
我知道这个女人还是在周围的阵法被我变换之后,它所显示出来的气势都还是厉鬼的气势,也就是说我之前的那个阵法如果撤掉了话,这家伙说不定就是一个凶灵王。但是当我把那个紫『色』的符咒拿出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立马就收敛了,变成正常的模样,果然还是害怕的,我就怕镇压不住,到时候这女人直接暴走了,那我肯定第一个完蛋。
毕竟这个女人被那个王磊关在这里很久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这么一想就浑身不太舒服了。
我咳嗽一声看了一看,那个女人说道,“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我不是那些和尚,不会让你害人什么的,你要想去报仇的话,就赶紧去报仇,但是你要是顺便伤害了其他的普通人或者无辜的人的话,那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你看到这个符咒了没?这只是最简单的,我能够做出来的符咒,我还有更厉害的,只是没有带过来而已。”
我威胁对方的时候,顺便吹了一个牛。
那个女鬼显得很害怕,双眼紧紧的盯着我手上的紫『色』符咒,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这个时候我也没太想继续凶她了,于是点了点头,将符咒收了回来,连忙冲着他说道,“你可记住了啊?只能找王磊一个人复仇,我在你身上留下我灵力的印记,你做什么我都能够看到,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其他的事情,我定不饶你。”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冲着我说道,“我不会的,你放心,我恨的只有王磊一个人,但是我弟弟好像要和他同归于尽,你能跟我一起去吗?我怕我的弟弟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交代了。”
她这么说我当然愿意了,其实一开始我是打算让她自己报仇的,不打算趟这趟浑水,但是她说的也没错,她那个便宜,弟弟现如今在人家的手里,还不知道王磊和他,怎么样呢,所以我还是得看一看,要不然真的死了,不也挺可怜吗?
我给王磊打个电话,说我这边的事情基本解决了,说我在这边找到一个女鬼,把那个女鬼给杀了,但是还找到一些东西,打算给他们看一看,正往他们那个方向走过去,叫他们来接应我。
对于我的话,王磊不疑有他,我这么胡『乱』诉说几句,居然还蒙过去了,他和陈平,在帝华大饭店等我。
哟呵这两个家伙还真会享受直接到酒店里面开房去了。
当然,王磊或许不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陈平开房了。
我坐出租车过去的时候,就这么阴暗的想着,说不定这个时候的陈平已经把王磊给收拾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想了许多事情,其中有一点,就是关于那个阵法的,我觉得那个阵法吧,应该是陈平自己找人弄的,虽说我不知道是哪个高人弄的,但是用四个正派的法器凝聚出来一个聚阴的阵法,让处在阵法中心的他的那个姐姐,变得越来越厉害,这也是奇葩了,以后我可得找陈平,好好问问,到底是谁的手法?
因为我想学。
等我到了大饭店之后,才知道他们所订的房间居然是一个总统套房,而且那个时候王磊,接我电话的时候看上去好像还不错,至少听上去声音很是饱满,十分的精神,倒不像一个病歪歪的公子哥了,难道说现在的陈平都还没有下手吗?不应该呀。
不过仔细的想想也是有可能的。
要知道这个陈平,毕竟是个新手,他弄出那么一个聚阴阵出来,诚然这个阵法对他的姐姐有一定的影响,可以让他姐姐变得更为厉害,可是也害了他自己啊,他只是个手无缚鸡力的普通人,这样能中的阴气天天影响着他,他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我这么想着,脸上也一点点的担忧起来,也不知道,陈平想出来的同归于尽的法子到底是怎样惨烈的法子。
而当我到总统套房的时候,陈平似乎还没有动手,他躺在床上,香肩微『露』,正在看电视。
陈平的姐姐就附着在一个符纸上面,我把那个符纸叠了一下,放在自己贴身的口袋里。
“没想到我们的大师竟然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个问题,真是不错啊,英雄出少年,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过?”王磊见到我来,很是兴奋地将我迎了过来,但是陈平看到我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耷拉着的,那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个亿似的。
当然了仔细想一想,我收拾的可是人家的姐姐,我要是真把她姐姐收拾了,他要是能对我笑,那才叫有鬼呢。
“哪里敢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这个收费是比较贵的,之前满江老板应该跟你说过了吧?凶灵王是多少钱来着?”
“凶灵王?”
“没错,之前所布置的那个阵法已经让那个鬼魂变成了一个凶灵王,也许那鬼魂最开始的时候还不是这个级别,但是那个阵法时间太久了,导致鬼魂一点点的越来越强大,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凶灵王,那么收费也是相应的贵了,我在跟这个凶灵王斗法的时候,也折损了一把非常趁手的兵器,需要很珍贵的材料来炼制,再加上我这次出来的费用,一共1500万,现在结账吧。”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句串数字,说完,我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否能够付得起,我是不是喊价喊得太高了?
王磊这个时候一愣,脸上是一点奇怪或者,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似乎本身就应该如此,这才是大家族大财阀应该做的事情啊,这家伙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找一个鬼魂来折磨他,收点钱财什么的,不是正常吗?
“这是当然的辛苦费什么的,当然是要给的,我马上就给你转账,你等着。”王磊笑眯眯的说道,转身的时候还冲我说,“其实一开始我也奇怪呢,你有什么东西给我看?原来是问我要钱的,你们这些修士啊都是如此。”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手上抓着一把符咒,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