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他来下邳的主要原因之一。他需要面见韩当和荀谌商议一下,关于海军发展的问题。
到了下邳,刘鑫见到了韩当和荀谌,当然张合、荀攸等也在下邳。刘鑫单独找韩当和荀谌谈话。
“义公、友若,此战你们可是立了大功!”刘鑫先口头夸奖两人。
“大将军,你计划得当,龙傲军拿下青州,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哈哈哈哈,我筹划几年时间,用来打造海军,自然是有大用处,友若,你初到海军时,是不是也觉得有些不解?”
“大将军说得是,当时我亦是不解,在北方建海军有什么用?今日才知道,大将军真是深谋远虑。”
“嗯,此战不过是个开胃菜,我南下击破曹操,大军将要休养一段时间,休养结束后,仍会继续南下。南下之战,由于地形不同,恐怕与我军以往的战事也有所不同。”
“北方之地,有广袤的草原,地势平坦,利于骑兵作战,但到了南方,山林较多,江河湖水到处都是,骑兵处处难行。别的不说,就说我从陈留到下邳,都得绕路过河,多花了几天时间。”
“之前我军与敌军交战,多是使用骑兵,此后大军南下,恐怕得多使用步兵,另外,海军亦是重点。这也是我今日来下邳的主要原因。”
“大将军请指示。”韩当和荀谌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荆州、扬州、益州三州之地,一条长江横贯三州,百姓出行除了马匹之外,还有船。且百姓大多都会游水,这和我们北方完全不同。”
“长江之上,也是战场,尤其是荆州和扬州,均为长江所环绕,我军南下,若是没有海军,恐怕连长江都过不了,更别说攻略荆州扬州之地。”
“据我所知,荆州刘表,盘踞荆州数年,其兵力近十万,战船数千。江东孙策,以前曾依附袁术,袁术死了之后,他也成了气候了,如今已占据江东三郡,据说豫章和庐江也很快就会落入其手。”
“总而言之,我军南下,海军将担负着更大的重任,现今,龙傲军仅只有两万兵力,军中能为将者,也只能义公,友荀名为军师,却要兼着军中司马。当初这么做,是因为北方之地,缺少擅长水军的将领。”
“如今我们来到了徐州,一定要招募士兵,将龙傲军兵力扩充到四万左右,还要延请擅长水战的将领,扩充人才,如此在以后与荆州刘表和江东孙策的较量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韩当和荀谌认真地听着,陷入了沉思。
“大将军,如今徐州之地,多年战乱,人口并不多,龙腾军已经在招募士兵了,龙傲军再扩充两万人,恐怕会影响民生,还请大将军慎重考虑。”荀谌有了忧虑。
“友荀所言有理。”刘鑫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又想了一下:“那就先招募一万士兵。至于龙傲军的将领,我亲自招揽。友若,你先让当地官员上报一份当地的名人名单,包括文人和武人,我挨个延请。”
刘鑫的做法很简单,他让各县上报当地名人,他找找有没有历史上有名的人物,然后亲自出马去招揽,给足面子,对方自然就会答应。这样就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现在才建安三年(198年)秋,他相信很多历史上擅长打水战的人还没有投靠江东孙策。这就是他的机会。
“大将军亲自去?这未免太屈尊了吧?”
“义公,我屈尊能招揽到一些人才,对我军有用,那就值了。你们必须明白,与荆州刘表、江东孙策交战,才是对海军最大的考验。”
韩当和荀谌都明白,刘鑫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于是就不再反对。
“还有,你们龙傲军大军进入下邳,船呢,你就扔在黄县了,不想要了吗?”刘鑫倒没有责怪两人的意思,所以他脸带笑容。
“大将军……我……”韩当和荀谌一阵尴尬,下邳和东莱黄县相距一千二百里路,他们还真没办法回去找船。
“我倒是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但你们是海军,未来,海上或江上才是你们的战场,陆路上的大战,不过是临时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调龙腾军来下邳的原因。下邳由龙腾军驻守,龙傲军要驻守的地方不是这里!”
“那龙傲军要驻扎哪里呢?”荀谌随口一问。
刘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出一张舆图出来,放在桌上,韩当和荀谌凑过来看。
“这个地方,我打算在这里先驻港,作海军依靠之处,从这里可以进入淮水,如此一来,我海军就能随意进入淮水区域。”
“这是广陵郡?”
“正是,曹操都撤了,广陵郡太守陈登,我在来下邳之前,就派人把消息传给他了,他聪明的话,会主动来见我。我就在下邳等他。”
“他投降之后,我会让审荣、辛毗两人一人扩建黄县港口,另一人在广陵新筑港。为加快进度,我希望龙傲军在下邳招募到足够的兵力后,即刻行军至广陵郡,抽调一部分兵力来筑港。”
“广陵人口太少,要征百姓筑港,会花费很长时间,而一旦此港筑完,龙傲军还可沿海往南,进入扬州之地。”
韩当和荀谌听了,也是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两人从右北平直接跨海到青州东莱,已吃到了甜头。
“另外,造船厂那边造的船只,将弄到黄县港口放着,回头我会让孙长绪在徐州一带再建一造船厂,否则难以满足大军南下的需求,毕竟南方用船更多。”
安排好诸事之后,刘鑫让两人回去。韩当和荀谌也开始招募士兵。
两天之后,下人来报,广陵太守陈登来访,这是刘鑫早就预料到的。
“拜见大将军!”陈登见到刘鑫,连忙行礼。
“陈太守不必客气,坐下吧!”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刘鑫直接问了陈登的来意:“陈太守今日来此,不知道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