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二人被处以极刑,瘦高阴鸷的男人和行刺穗盈的凶狠男人,心里都有些畏惧了,冷汗一层一层冒个不停。
“瞧他这一脸苦相,让他多笑笑,免得惹阎王爷讨厌。”
康熙看着一脸阴鸷的男人,兴致缺缺地说。
胤礽瞥了一眼康熙,皇阿玛可真会装!
山羊和蜂蜜到场后,康熙还颇为嫌弃地补充了一句,“给他洗干净点,别熏到羊了。”
狠狠瞪着康熙的阴鸷男:......
然而很快他就瞪不了了,山羊开始舔舐他脚上的蜂蜜了,“呜~呜呜呜~”
他好痒!好想笑!
可是嘴被堵着,他只能呜呜呜。
看着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康熙煞有其事点点头,“这样看着,不就和善多了嘛。”
最后,康熙把视线看向行刺穗盈的凶狠男人,似是在思考要对他用什么刑罚,才能满意,毕竟他行刺的是盈儿,罪加一等!
康熙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男人,手上的檀木十八子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咚~咚~”,仿佛敲在男人的心上。
“赏他点面糊尝尝。”
康熙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让男人惊惧不已。
狱卒将男人绑上刑架,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浓稠面糊,当头浇下,“呜呜~呜~”
男人很快失去了生息,康熙有点可惜,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四去其二,冰桶里的李音儿和阴鸷男人,还有几息尚存。
康熙:“什么时辰了?”
胤礽看了下怀表,“亥时三刻了。”
“那......给他们喝点热汤,送他们上路吧。”
康熙对着二人一挥手,站起了身,要回去给盈儿暖床了。
几人走了大牢,康熙气顺了很多,敢伤害盈儿的,都要加倍奉还!
而且今日没见血,挺好的。
*
翌日,穗盈还在睡,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些闷,感觉快不能呼吸了。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一张大脸怼得老近,唇上还有舔舐轻咬的感觉,是玄烨在亲她!
一大早的,他可真烦!
见她醒了,康熙放开了她,摸了摸她绯红的小脸,轻笑了两声。
穗盈费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拉过被子盖在头上,没好气地说:“怎么滴?一大早的搞谋杀!”
“好,我错了,小的给贵妃娘娘请罪了。”
请罪的话是说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将穗盈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抱到了洗漱间。
一路上,温声安抚她,“也不是要故意作弄你,只是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出发去巡河了,你还要吃早膳呢,现在在必须得起了。”
穗盈环着他的脖子,头靠着他的肩膀撒娇,“嗯,好,衣服给我准备好了吗?”
“早就备好了。”
他都起来好一阵儿了,跟胤礽确认了今天的重要事宜,才回来叫她的。
穗盈很快洗漱完,就跟着康熙去吃早膳了,然后花了二十分钟给自己换了张脸。
她最后还是没有戴龅牙道具,太丑也会引人注目。
所以最后康熙看见的,就是一个面容普普通通的小太监,就是有些瘦弱。
“准备好了?”
“嗯,可以走了。”
前院里,胤禔三兄弟很疑惑,皇阿玛怎么这时候还要回后院?跟穗穗就这么难舍难分吗?
正腹诽呢,就见皇阿玛带了一个小太监过来了,乍一看有些眼生,仔细看又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