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丰扶策要带着儿子留下来善后。
白稚儿得知事情经过以后,忙问:“儿子乖不乖?”
她问这话的时候,丰凛星正在不远处,被记者采访。
“小朋友,有人拍到是你进火场把人救了出来,你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勇气呀?跟阿姨说一说好不好?”
丰凛星拧眉,对着镜头,一副十足小大人模样的臭脸。
“要什么勇气?不就是火吗?”
这话把记者说的哑口无言。
丰扶策温柔对妻子道:“他很好,很乖,我正牵着他,他在吃棒棒糖。”
白稚儿放下心来:“辛苦你了。”
最后她加了一句:“我先挂了,老公。”
丰扶策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他继而舒展眉目,薄唇笑的弧度愉悦。
这时,丰扶策余光看见,他儿子丰凛星一把躲过记者的麦克风。
“这个东西是棒棒糖吗?”小家伙皱着俊秀的眉头。
在他打算品尝鉴定一下的时候,丰扶策已经冷着脸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
随后,丰扶策修长的手,推开了摄像机:“不接受采访,有事问警察。”
说罢,他就带着儿子坐回了迈巴赫里,一脚油门,向医院的地方赶去。
白稚儿那边,挂了一个电话后先算了一卦。
受卦象提示,她走到天台边朝下看了一眼。
一个长发女子正朝她所在的楼栋走来。
唐浅裹紧了风衣,踩着银亮色的高跟由远及近。
冷风刮起垂在胸口的大波浪卷发,露出她一张娇俏的脸庞,眉眼与红唇相得益彰。
“你别劝我了,这部戏我才不去呢,你明明知道我的底线,烂片不接,更不跟辱国导演拍戏!”
唐浅朝天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手伸进包里摸索着什么:“好了你别替他们说话了,这部戏我肯定不接,缺钱也不接。”
跟照片上一样,就是唐浅。
白稚儿不打算在她的家门口见她了。
以免一直蹲点,会让唐浅以为她是坏人。
她决定掐个诀,直接到楼下,装作偶遇,找她要一点头发。
不过这个要求很奇怪,也不知唐浅会不会答应。
白稚儿爬上天台,正打算飞掠下去的时候。
因着脚麻,没反应过来,高跟鞋忽然绊了一下防护网。
“哎哎哎——”她头朝下摔了下去。
速度太快,她甚至只挥了一下法力,为自己加了一个保护的屏障。
然而——
“砰!”白稚儿直接掉在了一辆汽车上。
她顿时感到了些微的疼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唐浅吓呆了,她的爱车顿时响起警报声,在这深秋的雨夜尤为刺耳。
她的车以中间为分割线,车头和车尾已经被砸的微微翘起,车窗上的玻璃也碎了一地。
“我靠!!”她骂了一句脏话。
缓缓靠近看清砸在自己车子上的物体,居然是一个穿着oL职业装的女生,约莫才二十岁的样子。
她年轻漂亮的面孔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微白,但浑身上下不见鲜血和伤口。
“自杀?!你等着啊,我给你报警,啊不对,给你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