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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自由者号如同一座大山屹立在海面之上,四周一片漆黑,只它一个霓虹璀璨、流光溢彩,海上生明珠的大气美感,旖旎醉人。

狂欢、尖叫、享受、沉沦,或是静静地站在甲板之上,闭上眼睛惬意地吹着海风,眺望无尽的夜色和海面,幻想着下一刻前方出现一个奇妙的世界,将他们这群凡人统统引诱进去。

再也不愿出来。

和蕙臻拿着一本书立在栏杆之前看着,白裙轻轻飘荡,素雅干净而楚楚动人。路过的行人原本嬉戏打闹哈哈大笑,发现她在看书后便放低了声音。

和蕙臻并没有像宋欣悦她们那样精心打扮,她知道自己素颜很美,更不想用那些化妆品污染自己。

她身后不远处的华丽舞池发出疯了般的声音,极有感染力的吸引了一批又一批人进去,她也想进去。

甚至想了很多,想得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大好的青春,喜欢幻想的年纪,和蕙臻喜欢沈君念很久,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她以为自己会喜欢他很久很久,永远不会变的那种。

虽然现在也不变爱意,但她的心在动摇,动摇什么?可想而知,进入自由者号后,一个华丽的世界向她们敞开大门,惊叹、向往、贪婪、欲望!

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况且她的身边都是这样的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以后的生活用尽心思、耍尽手段。她们出生不凡,含着金汤勺一路接受众人的仰望,如果让她们走下台阶,会摔倒的,也会爬不起来!

因为她们那点攀比虚荣心和令人可笑的骄纵让她们压根不愿走下台阶。

富家千金爱上穷小子?

在魔都的贵族圈中不是童话,而是神话,是笑话!

或许只有脑子拎不清了才会放着一大堆优秀的富家子弟不要,选择一个没钱没权没能力的穷小子,最后也会因为各种价值观问题而得不到好的结局……

这种事情在圈子里已经几十年没有发生过一次,所以她们少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也少了一个可嘲笑可尽情侮辱和看戏的对象。

因此她们谁也不愿做那第一人,不敢走出去,也不敢真的去爱。

就算爱了也不敢轰轰烈烈地走下去。

门当户对不是封建,认知能力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怎么也走不长远,反而是互相折磨。每个人因为背景能力都会有每个人的圈子,走出自己的圈子强行走入别人的圈子会显得格格不入。

除非真的有这个能力在每个圈子中都能游刃有余!

可惜这样的人很少。

所以她们理想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多金、能干、俊朗、温柔、贴心、对她们好、能给她们面子?这已经是最低标准了。

她们更喜欢一个能让她们仰望的男人,可以让她们费尽思量去经营他们的感情和生活。

简单明了地说,不是门当户对的人,她们也有野心,只想越走越高,怎么甘于只是门当户对。

站在顶端的人才是她们最为心仪的对象。

不过有的人有自知之明,有的人有自己的追求,想法不一样,选择也不一样。

然而大多数的女人看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出现后,都会化身辛勤的小蜜蜂,疯狂地向这朵少有的花涌过去!

白瀚月就是这样的男人。

但白瀚月却是她们不敢涌也涌不过去的男人。

这个男人和她们隔了一堵不知道从哪来的墙,想要靠近他的人,统统都是在撞墙。

不撞南墙心不死,撞了南墙也没用。

这个男人她们琢磨不透,也没有多少东西可让她们琢磨的。

因为他低调,明明是这个圈子里站得最高的人,却鲜少出现,像风一样无影无踪、神秘得很。

和蕙臻发现整个周围突然一静,很奇怪,里面的舞池也没了声音。她的神情一滞,想要走进去,却有些犹豫,好像走进里面就是背叛沈君念般。

她知道自己动了不安分的心思,欲望让她迫切地想要和宋欣悦一样,穿着艳丽成熟、神色高贵冷艳地去勾引男人,站在顶端的男人。

所以舞会开始时,她没有打扮换衣,反而在这里站了很久,自以为可以冷静下来,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这短短一瞬的寂静还是让和蕙臻忍不住好奇和诱惑走了进去,戴上一只蝶形银面具,突出下巴完美的弧度,目光很快落到舞池中央。

沈清苏!

即使她戴着面具,和蕙臻也一眼就认出来了,说是小女孩又不像,气质难辨却吸引每一个人,在全场那么多的成年人和青年男女中,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和蕙臻每次对沈清苏笑得友好,可是每笑一次她在心里就嫉妒一次。幻想着她的面孔她的眼睛她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该有多好。

此刻沈清苏蹲在地上微微抬头看着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有些发愣,愣了没一会看了一眼同样伸在旁边没有拿走的另一只手。

舞池中央就这样形成三角对立姿势,周围围着一圈不敢说话的人。

沈清苏使劲挣了挣,抓住她的大手握得更紧,这让她有些懊恼,在此之前她还以为自己成了大力士,结果连自己的手都拯救不回来,“你松开!”她低斥!

男人没有说话,反而抓得更紧,身上气息暗沉,带着一股怨气。

谁都能看出来,因为从始至终他就一直瞪着她,似乎周围都是背景墙,唯独她这多小花扎眼,瞪啊瞪的不知眼底流露了多少情感。

有意思,这样时间久了,旁边穿着燕尾服带着银灰色面具的男人顺其自然地收回了手,没有丝毫尴尬。

毕竟不是她拒绝了自己选择了他,而是他突然出现抢走了她。

看着眼前这个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内心微微亢奋,所以白瀚月你还是来了——

拒绝了请帖,赶走了上门邀请的人,他觉得自己的诚意足够感天动地,却打动不了他,最终因为一个女孩儿急匆匆地赶来了吗!

这个女孩儿也有趣,越看越有趣……

在这样的氛围下,又喝了不少自酿的特产酒,沈清苏的眼神微醺,面现薄怒,“你还讲不讲道理了,不知道先来后到吗?请不要插队!我先答应他的……不对,就算没答应他,也不跟你一起跳舞!”说完再次挣了挣。

周围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燕尾服男人也笑了起来,插队是不好的行为,看来她想选自己,那他是不是也要回报这份赏脸?

白瀚月自然一个边的机会都不会给他,自来了以后一句话也没说,同样戴着面具很难让人认出他是谁。

“那……”燕尾服男人刚想开口说话,白瀚月就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沈清苏讶异,看到周围的人神色也讶异,却不是她关注的重点,“我变高了!”她只注意到了这个,跟着露出一个纯洁好玩的笑容。

燕尾服男人算是明白这个女孩是醉了,醉得傻乎乎的。

白瀚月也看了出来,自打她笔直笔直地走进这个舞池时他就看出来了。

在她身后还没跟上来,就见她夺了一个人的面具,接着晃进了舞池中央,追逐灯光光圈的她笑得天真无邪、毫无防备。

他明显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和向她散发着侵略的气息!

真是找死!白瀚月冷静不下来了。

这丫头久久不联系他,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电话,她却问些无关紧要的事,然后说了什么?以后不会打搅他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了!

不好,白瀚月听了当场就要反对。

结果她手脚麻利地挂了!

于是后续事情交待给其他人,他就匆匆坐上飞机赶了回来。不过这丫头比他还要忙,前面忙着炒股,这会他要回来了,她又跟着别人出海。

一想到这么俏生生的小丫头到了别的地方,没有他的地方,白瀚月一下飞机就忙赶了过来。

没有说的是,他很想她。

半个月的时间,虽短犹长,熬心熬肝着事情都做不下去想的不都是她!

她却要把手交给别的男人,跳舞?

“谁要跟你跳舞!”没人敢拦他,就算白瀚月不是白瀚月,没有令人望而却步的身份,也没人敢拦他。

他从舞池大厅走了出来,淡淡的怨气让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得一直在惊叹自己变高了的沈清苏一愣,感觉这个人有点熟悉。

于是她伸手摘他的面具,他任由她摘了下来,眉眼不再清冷,看着她,一丝不差的。

隐藏感情怕吓到她什么的统统可以去死了,她会是个怕事的?恐怕恨不得多惹一些事!

他也不想藏了,况且感情这东西藏也藏不住,白瀚月再冷静腹黑也会在面对她时绷不起来。

沈清苏听到海浪拍在礁石上的声音,静静的,又有些澎湃,“白瀚月?”

“你还认识我!”白瀚月轻嘲,拿过她手中的面具扔进海里,抱着她不愿放手,正好她有些迷糊不知道要下来。

沈清苏变得欢喜起来,在他怀里扯住他的领子往前面拉,“你快来你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声音又激动又带点小恶作剧。

白瀚月觉得她是不是又要“调皮”了,嗯……有点小期待!

“沈清苏……”简子裕从里面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踪影,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刚刚沈清苏将他面具拿下来没多久,不知道打哪来的一个穿戴夸张豪气的肥妞,一脸花痴地巴了过来,说什么要包养他……

于是简子裕又很没出息地躲进了洗手间。

沈清苏和白瀚月一走,舞池里的人又扭动了起来,舞池外的沙发上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宋昱宸神色不辨地灌了两杯酒下去。

宋欣悦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场上燕尾服男人,回头发现他闷声不响的,“三哥!”

宋昱宸又倒了一杯酒。

“三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嗯?什么?”宋昱宸回神,看了门口一眼突然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我问你的还没回答我呢!”宋欣悦跟着站了起来。

“什么?”宋昱宸有些心不在焉的。

“这个男人是不是自由者号的主人?”宋欣悦又去看那道有如山岳霸气的身影,目中闪过什么。

说到自由者号的主人,也由不得宋昱宸满不在乎了,他看了过去,“那人我也没见过,不过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很可能就是!你看着办……我先出去了!”他拿着外套大步走远。

宋欣悦迈着优雅的步调不着痕迹地靠近,一个侍应生递了一杯酒给他,他的神情愉悦,不知道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

这个男人像一杯酒一样带着味道,宋欣悦舔了舔下唇,同时拒绝一个男士的邀请。

脑中闪过无数个初遇的场景,这个不行,太幼稚!这个也不行,太粗俗老套——

“啊!”身后一人突然撞向她的后背,让宋欣悦猛地扑了过去,朝着他!

惊吓之中宋欣悦觉得这种方法最好,纯粹意外没有经过设计的,他应该不会看出来。

眼见着一个大美女就要朝自己扑了过来,燕尾服男人眸光一闪,轻轻避让了下,却在她快要落地之时抓住她的胳膊!

宋欣悦站了起来,猛松了一口气,近距离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好险,谢谢!”

燕尾服男人轻轻摇头,意思是举手之劳,勾起唇角喝了一口酒。

事情到这里好像就要结束了,宋欣悦觉得不可能,她刚刚在快要摔倒之时明明没有露出难看的表情,反而将柔弱动人演到极致。

这个时候正好一个梳着中分的男士向她走来,“美女,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正常男人都该这样反应,宋欣悦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无表示,她的心沉了沉。礼貌地拒绝这位邀舞的男士后,抬头四十五度,咬唇犹豫:“这位先生,我能将我今晚的第一支舞献给你作为你刚刚救了我的报答吗?”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不矜持的做法了。尽管她骨子里面浪荡,和不少男人都上过床,但不代表她在男人面前没有自尊心。

燕尾服男人听到她这样说,笑了一下,“对不起小姐,我并不想勉强你,你也不用报答我……而且,我已经有了舞伴!”

“谁?”宋欣悦惊讶。

燕尾服男人朝着站在那边的白裙少女看了过去。

和蕙臻觉得有不少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她有些紧张起来,是机会还是风险?

小丫头说有惊喜给他,白瀚月整颗心都漂浮了起来,抱着她走在八楼的走廊上,突然一顿,沈清苏没有发现白瀚月看了底下一眼。

正是这一眼让宋昱宸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很久,眼睛刺痛,掌心火辣辣的疼。

一进房,沈清苏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将他按坐下来,“你等等……”噔噔噔跑走,没一会又跑了回来,“你先把眼睛闭上!快点别磨叽!”

白瀚月看了她一眼,没闭,感觉怪怪的,又在玩什么?

沈清苏急得跳脚,见他垂下眼睛就又跑走了。

等待,期待,欢喜,满足……在这样的心情中,白瀚月只觉手上一沉,多了个毛茸茸的东西,“白瀚月,你儿子!”沈清苏哈哈大笑。

“……”他想到她刚才恶作剧的笑容。

被吵醒的小白抬头看着他,龇牙咧嘴,发出低吼,白瀚月想把它扔掉,别跟他说这就是惊、喜!

同性相斥,同类相斥!

沈清苏不亦乐乎了,“像不像像不像?你看它那么白那么漂亮,眼睛也黑黑的,跟你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点都不像……你喝多了!”白瀚月觉得她都快要手舞足蹈起来了。将小狼崽放在地上,他说:“沈清苏……”

“嗯?”

“你上次……”

“我上次怎么了?”沈清苏想到脚环,眼睛一转,将左腿伸给他,“脚环紧了,你给我松一点!”

雪白的小腿就这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脚环很松,在她脚踝之上显得很美。他拨了一下,发现少了些东西,“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沈清苏摇头,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口袋之上,开始喋喋不休说着戴脚环有多不方便多不自在云云,身子也慢慢凑了过来,“这个脚环的钥匙长什么样啊?会不会很小你没有带来?”

白瀚月抬头就发现她打探的神情,而且离他很近,似乎时时刻刻都想从他这里拿到钥匙。

不久前风情旖旎的画面开始在眼前回放,男人目光落向她的唇瓣,其实比起手指,他更喜欢这里,神秘诱人深入的……带着刺激和禁忌的感觉!

喉结动了动,在野外待了很久很饥渴的男人啊,又开始在想不好的东西了,按住她自以为悄悄伸过来的小手,警告:“据说老实点的兔子能活得更久!”

“老实点的兔子都被抓到笼子里去了,这样活着也不好!”沈清苏反驳。

白瀚月目光沉了沉,“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慢悠悠的语调后隐藏着巨大的预谋,醉了的沈清苏也知道攻人心防,趁机而入——

男人闷哼一声,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扑倒,看着在身上作祟的小手,脸色不断变换。

“钥匙钥匙……”沈清苏一边呢喃一边翻找,其实这会她的意识还算清醒,因为一直想要拿掉脚环便有些着急地动手动脚了,何况他还这么安分。

白瀚月自然不会说钥匙不在身上,直到她想深层次寻找时忍不住了,“没有了!”

“有!脱光衣服就知道了!”沈清苏才不信他,说不准就藏在里面。这会她是没羞没怕的,反而觉得自己在占便宜。

话说她之前就想摸摸他的肌肉来着。

所以说兔子是怎么死的,不老实就算了,还想试图招惹狼,撞到嘴边都不吃就是傻子了!

白瀚月又不是傻子,在她想要解他扣子之时,直接拉着她的手进入衣内!

沈清苏也毫不犹豫地抚摸他的胸膛,“这里藏不了东西……嗯,手感很好!”

电流窜过全身,来势凶猛,在沈清苏摸向他后背的时候,白瀚月低下头迅速吻向她!

过于惊讶的沈清苏手指一用力,深深地掐进一处——

白瀚月后背受了伤,目标被击杀之前放了大把毒针,完成任务和不受伤几乎不用考虑就选择了前者。

他的痛觉一直不敏感,所以他可以冷着脸迎面而上。

只是此时此刻,又痛又麻,她不松手,因为他不松口。

心心念念多久了,无声中浓浓的情意弥散开。唇齿相依,呼吸随着动作灼热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温凉的头发倾泻在他的手腕上,在指间交缠。

她醒着,却并没有避让,推了几次推不动后开始享受起来,享受着享受着猛地将脸侧了过去,“你很熟练?”

这一声问得很冷静,语气也不似酒醉后的样子。

白瀚月低头看她,她的眼睛像是浸在水里的绿宝石,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也泛着红潮,只是她的神情微有郁闷。

熟练倒不至于,偷亲过她不会被发现了吧?只是同样让他郁闷的是,“你比我更熟练!”

看来这两人都很享受这个吻。

所以在互相质疑和猜测的视线中,两个人又狠狠地吻到了一起!

沈清苏想,这会灯光下的白瀚月怎么可以这么好看,似乎要故意勾引她,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经很成熟、经不起诱惑。

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她觉得自己真是醉了,可惜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过来。

沈清苏熟练吗?熟练到白瀚月觉得她像一条游鱼,若即若离很难捉到。

沈清苏睁开眼睛发现他入迷地探索着,而他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这一会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他一直在忍这个……

会不会很难受?初体验很好的沈清苏也想了些不好的东西。不比隐忍的白瀚月,在这一方面,她又大胆又任性又嚣张。

反正白瀚月肯定不敢真的动她,两只手也乖乖地捧着她的脸不敢乱摸。

除了吻根本继续不下去的行为,这一吻也吻得够绵长了,沈清苏再一次酝酿恶作剧。

虽然她没有想过情情爱爱,确切地说,没有想过要和白瀚月谈情说爱,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她动手动脚也愿意动手动脚的人!

白瀚月睁眼果然发现她心不在焉,亲吻上面也不跟他耍小心思变幻着花样了,突然想到什么,白瀚月神情一动,“沈清苏,你不醉了?”

“平时喜欢叫我小丫头,这会怎么叫我名字了?”沈清苏心很黑,专攻男人弱点,“是不是觉得叫小丫头很有罪恶感?”

嘭,一语中的,这种又罪恶又欢喜的感觉一直萦绕在白瀚月的心头!此刻听她这么说,男人立即紧张她是不是要生气了?

不,比生气更可怕的是不理他!

神色波动不定的白瀚月还没有体会过沈清苏的下限在哪里,自从上次在办公室来了那么一出后,白瀚月觉得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大胆。

而正是这种大胆也带着他大胆起来,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干柴遇烈火!

沈清苏烧了不止一把火,眼神挑衅而露骨,拉住他的衣领,凑在他的耳边说:“敢不敢来得更罪恶一点?”

白瀚月,沈清苏在给你出难题——敢也是自己受罪,不敢也是自己受罪!

你选择哪个?

白瀚月心口剧烈跳动起来,全身似乎要燃烧,很想问,你喜欢吗,你喜欢吗?

你喜欢我吗?

没敢问,怕听到不好的,她想玩,就让她玩!

还不是小丫头的性子,一发现他的感情,就仗着他对她的纵容放肆了。

白瀚月似乎能预料到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大手慌忙地伸向床边的开关,黑灯瞎火的会安全点!

沈清苏发现,忍不住想笑,在他关掉后,不过一秒又用遥控器全都打开。

白瀚月看了她一眼,再关!沈清苏将遥控器背在身后按亮。

“给我!”

“不给!”

“听话。”

“灯关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你想看什么?”

“你明知故问!”

坐在底层甲板上的一个船员原本在看星星,这会发现八楼有一处灯光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奇怪,大半夜的谁这么无聊啊!

沈清苏觉得刚才摸向他后背的手感有些奇怪,甚至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却非要关灯,越关她就越要开!

在白瀚月以一招出其不意将她遥控器抢走准备关灯的时候,沈清苏直接动手,撕衣服!她发现自己撕衣服还挺在行的,在不良爱情动作片中看到的东西还算实用。

“你受伤了!”沈清苏终于知道淡淡的血腥味从哪里来的了,“怎么没上药?”

原本有些错愕的白瀚月因为她的话彻底一怔,“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清苏凑近看才发现他的后背有好几处细小的圆形伤口,伤口虽不大却很深,而且伤口四周的肌肤还有些泛紫,这是……中毒?她用手按了一下,“应该会很痛吧?”

“不痛。”的确不痛,但她这么一说,他就觉得隐隐有些痛了,这种痛需要她心疼才能治好。

这种痛叫傲娇矫情。

那边土著人最擅长制作这种毒针毒箭,如果不冒险迎上去,肯定又会放走一批,一旦让他们逃走将会后患无穷!

白瀚月觉得她很聪明,竟然没有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一般人都会好奇,她不问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关于自己的身份。

沈清苏突然不好意思再“折磨”他了,想了想一下子闭上眼睛,“睡觉!”大不了下次再玩,等他伤好了以后。

白瀚月果断一愣,“……其实没什么感觉。”

“……”

“有些无聊睡不着。”

“……”

“你睡着了吧?”

“睡着了。”

白瀚月无奈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停就停,说开始就开始,好像他能自动调整一样。

沈清苏睁开眼睛,幽幽看他一眼,“你似乎怨气很大……那我继续吧!”

“你还是睡觉好了!”中气不足的男人其实也是很想要的吧。

沈清苏保证自己只是看一眼,绝对不会帮他,煎熬就自己受着,她过了眼福再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色气的想法。

一旦爆发,毫无底线。

“咚!”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白瀚月闭着眼睛像一座雕像,是裤子口袋里的枪,不管了。

哪还管的上,在最后的一刻,白瀚月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太禁忌的感觉,是他爱上的女孩……

重点是他爱上的、女孩!

明晃晃的灯光之下,她蹲在一旁就这样看着他,神情略显犹豫和不解,以一种白瀚月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问:“我这种行为算什么?”

白瀚月愣住。

“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吧?”这是要良心发现的节奏。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这不是要良心发现,这是要不负责任的节奏!白瀚月算是听出来了,她觉得她未来的那一个人不一定是他,很有可能不是他!

“白瀚月,你应该找个女人了!不,要找一堆!你会忘了今天吧?反正我们什么都没有!”沈清苏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么说是因为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玷污了他。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白瀚月太……干净了!竟然真的是……处!

要命,他应该能放得开吧?

“哼,是没有,所以不用急着撇清关系!”白瀚月目光一深,冷笑出来,所以女人变脸快这东西也不分年龄吗?

沈清苏觉得太危险了,如果是一个久经人事的男人,她看了也不会觉得有负罪感。

就像一个男人强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一个风流女人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这会她就有这种感觉。

说到底,她现在会对白瀚月情动,但还未达到动情的地步。

不过白瀚月又怎么会放过她,尤其在这么赤裸裸地表达心意以后。他们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沈清苏,你确定在知道他的心意以后还能跑得掉吗!

沈清苏原本想着要离他远点,风景固然很壮观很美好,不过她应该很快就会忘掉……

才刚挪了下屁股,他就望了过来,笑得意味深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很快……你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意思?沈清苏一懵,他不会是想对自己下手吧?

刚想完就要跑!

白瀚月捉住她的小脚,抬起轻轻一吻,虔诚而无奈,“你的脑袋整天都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你确定你没动什么歪点子?”沈清苏才不信,那一刻他看她的眼神明明是想吞了的!

“有……帮我!”

“不要,我是很纯洁的人,什么都不会!”

“……沈清苏,我也什么都不会!”

“那正好,我们一拍两散!”沈清苏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不,我知道你会!”白瀚月看着她,懂得比他还多,他真不知道她是从哪知道那么多的!

沈清苏梦里都觉得手酸得不行,依稀间她在想,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又是怎么暴露其实自己会很多这种事实的?

浴室,白瀚月洗完澡走了出来,发现她衣服工整地睡着了。

这么一想,今晚他都被看光了,她还好好的。

第一次搂着她睡在一张床上,白瀚月就这样静静地看她,轻轻地抬起她的手小心地揉着。其实比起他,她才更让人琢磨不定。

六点钟的时候,自由者号又航行了起来,一些兴致满满的人伴随着几声鸣笛爬起来看日出。

孟韶雅比这些人还要兴奋,穿着一新朝沈清苏的房间走去。

昨天沈清苏让她好好想想,冷静地考虑考虑和沈君安的事情。想了一夜她发现她爱着他深入骨髓,她要挽回!要为她的孩子努力!

沈清苏的点子很多,所以孟韶雅向她求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从底下爬了上来。海上的日出壮阔辉煌,让孟韶雅对接下来的事情多了些信心!

敲门,等了一会却依旧不见回应,孟韶雅有些疑惑,她是不是来早了?“苏苏?”她的声音有些急切,“你在不在睡了?”

在睡,睡得很香,白瀚月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一片清明,抽出手臂坐了起来。

其实他也想了一夜,觉得她应该对他有些感觉,只是还没达到那种程度,不会像他这样坚定不移。

这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因为睡在她床上的是他而不是别人,昨晚她看光的也是他,动手帮忙的更是他!

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让别人享有,小丫头也只能是他的!

披上衣服开门,白瀚月知道沈清苏有自己的交际圈,就算经常不在她的身边,还有小间谍吴梦寒给他汇报消息。

经过特训营训练的小孩就算比不得小丫头的聪明狡猾,但打探消息完成任务还是很出色的。

这会消息还没汇报上来,所以白瀚月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

孟韶雅看清开门的人后吓了一跳!

白瀚月!

她没有忘记自己以前单相思很久的人,甚至刻到了骨子里,不过没有了爱恋,只剩下害怕。

虽然只看到一眼,但孟韶雅还是看清他对自己毫无印象,所以她连忙垂下眸子就要离开,“对不起,我找错门了!”

“唔,韶雅姐,你等一会!”白瀚月正要关门,身后就响起沈清苏的声音。

沈清苏刚醒来就听到她的说话声,看来昨天的事她已经考虑好了,来得这么早是准备继续下去?如果她真的选择放弃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大清早的就找过来。

沈清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像好友选择了自己不看好的出路那种既纠结又无奈的心情。

心情不好,下床之时沈清苏将被子带到地毯上也顾不上,进了浴室梳洗。

孟韶雅站在门外震惊得一动不动,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一张床,一张大床!苏苏和白瀚月!

压根不会想到一起去的两个人!

孟韶雅久久不能平静,不是对白瀚月余情未了,在沈君安之前一番狂热的追求下,她慢慢爱上了沈君安。她的心很小,只能爱一个人,况且白瀚月是她爱不起的。

她现在的震惊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完突然想到白家认苏苏为干女儿的事情,也是,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好歹有些关系不是。

这么一想,她又想到沈清苏的岁数,才十岁。因为沈清苏一直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成熟让她忘记了她的年龄,才会误会这两人有什么!

白瀚月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叠好放了起来,站在后窗前眺望了一会,突然眯了眯眼睛。

大清早的就有那么多讨厌的人碍眼,看来要把她看紧点了!到哪去都能招惹一大票子的人,白瀚月心口微酸,这还没让她喜欢上他,就有人挡路!

拉上窗帘过了一会才见她走出来,刚刚洗完澡的她穿着宽敞的睡衣,看到他极为惊讶,“白瀚月,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

“你就这副样子?”沈清苏更惊讶了,“你不是衣服皱了都要换,今天怎么不打理就在等我?”

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好吧,果然不能太急切,别人想要抢她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否则她也不是他喜欢的沈清苏了。

他站了起来,欲要出去,出门之前叮嘱:“等我!”

等你才怪,沈清苏找了件裙子应了一声,她待会还有事情要做。

白瀚月走得颇为不甘心,发了个短信问过去才知道他的房间在十五楼。很远,白瀚月想着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有处可去,他还想在她那儿继续待下去。

相处那么久,白瀚月发现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脸皮厚一点肯定会有甜头吃。

走进房间,白瀚月叫人送了衣服过来,换洗好正要出去的时候,他突然一顿,退了回去。

在桌子的正中央有一张黑色的请柬,请柬旁边一朵妖艳的罂粟含着露珠,他拿起请柬扫了一眼,挑眉,薄唇一抿。

这是在挑衅?还是在试探?

这是一张名为“王者之战”的请柬,邀请者,自由者号的主人,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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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要准备万更所以更新晚了,给颜色一点时间把更新重新调整到早上七点吧,谢谢!

公布昨天首订的答案:一:现在背景时间为2016年6月多,所以0是苏苏的出生日期,正好十岁,06年的。

二:01号的公寓是白瀚月的另一个身份,夜,有黑道背景的,前面买房的时候写乐纹晓有说。

三:自由者号的主人,千城,嗯哪,在苏苏和简子裕被堵在洗手间的时候出场一次,他说了一个霸气的“滚!”

四:文末尾的两个人,黑色燕尾是千城,抱走苏苏的是白瀚月!

另,推荐君美人文,《邪帝嫁到之溺宠至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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