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避得这么明显,只差没钻进他的怀里,还真会挑地方藏自己的脸。
“你是裴大少?”明艳少女在看清裴池的脸后,兴奋地尖叫一声。
裴池受不了女人的花痴,差点没捂上耳朵。
现在的女人没几个正常,眼前的这位差不多也是这样。
“裴二少?”少女在看到一旁的裴泽后,再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
裴泽很享受,他优雅地回以一笑:“你好,请问美人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兰。”夏兰兴奋地回道,她把自己身边的男人拉到跟前:“这是我未婚夫冷彬!”
冷彬的视线定格在初夏的头顶,刚才不知是不是他眼花,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只是没来得及看清楚,女人已跑了。
最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这样趴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不怕闷死自己吗?
夏兰见冷彬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颇感不悦,却又不敢生气。
她轻拉冷彬的手臂,对他道:“亲爱的,来见过裴少和顾少,以后咱们指不定会跟裴顾两家有生意上的来往。”
冷彬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兀自盯着初夏的头顶直瞧。
夏兰见冷彬心不在蔫,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而后眸中闪过不屑。
恶心的女人到处都有,今年特别多,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裴池做这种事,难怪裴池不屑看她一眼,原来是分身乏术。
“那种女人别再看了,看多一眼都降低你的格调!”夏兰挽上冷彬的手臂,不满自己的男人看一个这样的恶心女人。
冷彬看一眼夏兰,视线还是不自觉地往初夏的头顶瞟。
初夏明显感觉有人在看她,大概也知道是谁,最让她郁闷的是,裴池非常非常地恶心,居然故意挪动了身体,好死不死地拿那个位置对准她的脸。
如果不是为了避开某些熟人,她何至于受这种屈辱。
她极力想错开男人的某个恶心部位,他却像是知道她的目的,突然间用力扶上她的头,偏偏往他的那部位挪,她差点没当场发飙。
裴池还嫌玩不够,冲夏兰和冷彬道:“不如坐下来,一起玩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抵抗到几时。敢挑他的怀里钻,这个女人没死过!
初夏闻言,脸色惨白,裴池这回玩大了,她这样跟裴池耗在一起,还不得被憋死?
夏兰巴不得跟这些大人物一起,她兴奋地应允,拉着冷彬坐下。
冷彬的视线始终定格在初夏的身上,看了好一会儿,他冲初夏道:“这位小姐,会不会闷坏了?”
看女人的样子,不像是夏兰说的那种女人,而像是在避什么人,在藏自己的身体。
“没关系,我们家的初秘书一向喜欢特立独行。”裴池搁在初夏头顶的头不断加大力道,逼这个女人往他的重点部位挪。
他给女人亲近他的机会,是这个女人有福气,这个女人如果不感恩戴德,就是她不识趣。
初夏不敢吱声,苦不堪言,裴池这个臭男人坏到了骨子里,太恶心!!
他给女人亲近他的机会,是这个女人有福气,这个女人如果不感恩戴德,就是她不识趣。
初夏不敢吱声,苦不堪言,实在是裴池这个臭男人太恶心!!
初夏眼见自己被裴池这个坏胚子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索性出招,一掌用力拍在裴池的臀上。
裴池不料女人会突然反击,他几乎弹跳而起,放在初夏头顶的手在同一时间也松了力道。
初夏忙挪了个比较正常的位置,用力呼吸。
裴池还想继续折磨女人,这回初夏抢在他前头发难,又一掌打在他的臀-部,令裴池的脸色极为难看。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接二连三地轻薄?!该死的死女人!
“裴总,还好吧?”顾一念见裴池的脸色变了又变,瞅一眼以怪异姿势趴在裴池腿上的初夏,淡声问道。
“还行。”裴池咬牙回道。
一行人边说边聊,只有初夏以怪异的姿势趴在裴池的腿上藏自己的脸。
说真的,她快闷坏了,这些人到底要聊到几时?
客套了一回之后,冷彬的视线再次定格在初夏的头部,问道:“这位初秘书要不要露露脸,透透气?”
他着实好奇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一直以这样的怪异姿势趴在裴池的腿上。
裴池闻言,看向初夏,假笑回道:“初秘书对我的这个部位情有独钟,原因是,她非常迷恋我,一直在找机会对我投怀送抱!今天终于抱上了我的大-腿,怎可能轻易放过这个亲近我的机会?”
初夏无法作答,唯有挥手,示意裴池赶紧让这对男女离开游泳池。
他们不走,她真的快要憋死了,时间长了,这样趴着,她的腰几乎快要折断。
裴池又和夏兰冷彬聊了一会儿,最后也受不了夏兰的尖锐声音,直接赶人。
夏兰和冷彬不甘不愿地起了身,冷彬离开时,还不断看向初夏,没看到这个女人的脸,有点遗憾。
待确定夏兰和冷彬走远,初夏这才从裴池的大-腿起来,长吐一口气,感觉能够自由呼吸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初秘书不是喜欢抱我大-腿吗?”裴池讥诮勾唇。
如果不是他大发慈悲,只恐这个女人已死在他的大-腿上。
“是啊,所以才抱了这么长时间,我先上个洗手间。”初夏说着,急匆匆跑远。
在游泳池实在不安全,夏兰那个女人很可能随时冒出来,她还不如借上厕所之名,跑回酒店,躲在客房再也不出来。
她急匆匆往酒店赶,待去至房门前,却见顾一念优雅地等在她客房的门口,闲适而立,形成一道好看的风景线。
男人看起来格外的打眼,她一看到他,立刻有了精神,就像是打了鸡血。
暗暗鄙视了自己一回,初夏才缓步去至他跟前问道:“顾总不在游泳池玩游戏,怎么回酒店了?!”
“初秘书不是上厕所吗?怎么回酒店了?”顾一念把话题原封不动地抛回给初夏,眸色清润如水。
初夏暗忖这人一点也不可爱,她冷下眉眼,沉声道:“顾总的客房在那边,麻烦借过!”
顾一念很爽快地让道,初夏开门后,顾一念迅速闪身入内。初夏微一怔,急步跟在他身后问道:“顾总想干嘛,这是我的房!”
顾一念回头看一眼初夏,“为什么初秘书对裴总与众不同?他可以进来睡你,我却不能进来看一眼?”
“什,什么睡睡我,你不要乱说好不好!”初夏急得涨红了脸,这人明明长得无公害,说话却这么下-流,反差大得让她嗔目结舌。
她记得当年的顾一念不是这样的,总是一本正经,从来不苛严笑,哪像现在,越来越坏了!
“是啊,也许是初秘书把裴总给睡了。”顾一念举一反三,立刻想到另一种结果。
初夏再次哑然,突然间发现没办法跟顾一念沟通。
她站在客房门口,沉声道:“顾总还是请吧。”
顾一念听初夏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原来总是乐呵呵的女人也会有生气的时候。
“我来是问你,裴总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顾一念瞬间把话拉到重点,淡声问道。
初夏脸色难看,她没有作声,因为不知道顾一念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不回答,就是默认。是了,初秘书只顾着和裴总谈情说爱,怎么可能老实对裴总交待自己的出处?”顾一念笑了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你到底想干嘛?”初夏沉声问道。
她这回看出来了,顾一念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人来这儿,有一定的险恶目的。
“我想干嘛?”顾一念轻笑出声,声音叮咚如泉,他眸光如水,看着初夏,一字一顿地道:“如果我说,命令你离裴池远一点,你怎么说?!”
初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裴池是夫妻,要怎么离远一点?奇怪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千万别告诉我,顾总突然间发现爱上我,爱得要死要活,所以不准我身边有任何男人!”初夏讥诮勾唇,冷眼斜睨裴池。
这个男人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她,想必打错了如意算盘,她进裴家有自己的目的,不会轻易罢休,即便是这位她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男人来阻止,那也不可能!
“初秘书变得如此伶牙利齿,比当年的黄毛小丫头来得有趣,也许有一天我会看上你。现在我只是看不惯自己的小玩-偶被其他男人夺走,你如果不跟他划清界线,我会把你的一切都抖出来——”顾一念缓步去至初夏跟前,轻拍她的肩膀道:“纸包不住火,我有一千种方法慢慢弄死你,初秘书,好自为之!”
他徐声说完,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远。
初夏气极之下,一脚用力踹上房门,以发泄自己心里的火气。
“可恨!!”她发出一声咆哮,良久,才缓缓回复了平静。
现在唯一的方法只能见招拆招,这回的案子有点棘手,自一开始就屡屡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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