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睡得贪心,本就是有小脾气在,更不想被打扰,此时觉得脸上有只大手在摸自己,突然的歪了脸,狠狠咬住那只大手的手指。
觉得那只手应该被自己咬死了,才餍餍的松嘴。
厉钊抬起自己的手,指腹上留下了很深的几个牙印子,他拿剑的手结实硬朗,愣是被这个小东西啃的出了血印。
厉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死丫头,打不得骂不得,哄着还不讨好,收拾收拾又哭的死去活来,娇贵死。
他却只能无奈认命,命人端了热水来,给这小东西擦拭身子,期间听着小东西偶尔冒出来一句两句小奶猫一样的哼哼,厉钊都要红了眼,忍不住的想再覆上去。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来压制自己。
柴清醒来时,床上唯余她一人,她睁着惺忪的眸子,眼皮又肿肿的难受,四下打量着这处寝殿。
简约暗色调,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很符合厉钊的性子。
柴清撑着酸麻的小腰起身,她就那么一身衣服,昨天都让厉钊撕扯个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再给她穿的。
思虑多时,柴清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的瑾王府定是戒备森严,这下好了,更是跑不掉了。
心里烦闷的要死,柴清无力的躺下,肩膀下硌了个什么东西,柴清“嘶”了口气,移了移酸麻的身子,将身下的东西拿起来。
看到是她留下的锦盒后,柴清心里怔了怔,心里苦苦涩涩的,又将娘亲最后留给她的东西抱在了怀里。
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她以为可以倚靠的厉钊,也都是假象。
柴清心里静了没多久,迷糊又要睡过去时,兀的有人敲门:“王妃醒了吗,王爷让奴婢们来伺候王妃洗漱。”
柴清倦倦的道:“醒了,你们进来就好。”
她拥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几个侍女第一面初见她的容颜时,亦是微微一愣,随即仿佛是明白了什么的表情,坦然笑着,过来服侍柴清洗漱。
这也是柴清早该料到的表情。
她苦涩淡淡一笑,看这些王府下人的表情,姜仪在厉钊心中的地位,也自是无人能比的。
她梳洗完毕后,侍女带她去膳堂见了厉钊,柴清第一眼再看他,目中无光,平静如水,清清静静的乖模样,却透露着冷漠不近人情的态度。
她坐在饭桌上,看着厉钊,“我是什么身份留下来伺候王爷啊,敢问王爷用膳,柴清可以坐着吗?”
厉钊听着她冷言冷语的讽刺话,心里真的是想着,这小东西最近的本事可真是大,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来。
哪里还有十七岁的青稚模样。
厉钊给她夹了菜,“是没听见他们喊你王妃吗?”
柴清嗤笑看他,“王爷确定他们是喊的柴清吗?”
厉钊毫无预兆的将她从她安稳坐着的椅子上拉到自己怀里,不是让她坐在怀里,而是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腿上,撅着屁股。
厉钊挥动手臂拍在她的翘臀上,“你再闹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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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清:嘤嘤嘤,太傅狗打我屁股,要泥萌拿推荐票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