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泪人一样,委屈的不成样子,就那样小小的缩在墙角,仰着小脸看厉钊,身子一抽一抽的,控制不住的打着哭嗝。
而厉钊听见避子药这个字眼,心也是狠狠的一荡,蹲下身来,将柴清逼在墙角,两只手托着柴清的小脸,指腹给她抹着眼泪,“清清,回寝殿太傅给你解释好不好?先别哭了。”
“我不想听,不听太傅的解释,你就会骗我,你说过,你想要清清给你生宝宝,你说你喜欢清清的,你都是,骗我的。”
柴清的手去扒开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碰自己,身后是墙,又退无可退,小兔子急了眼,用自己的手推着厉钊的胸膛要他躲开。
厉钊微微皱眉,一只手勾住她的腿窝,再不管她的挣扎与反抗,硬是把人抱了起来,往寝殿走。
柴清挣脱不开,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膛处,嘴里呜咽不清着什么,只是那么几个字眼能听出来,不想跟太傅睡觉什么的。
厉钊随着她,让她在他怀里撒野,行至寝殿前,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柴清吓着了,紧紧护着怀里的小东西。
他动作很轻,将柴清放在床榻上,而柴清一接触到软和的床面,立刻退到了床的角落里,暗夜里,房间未曾点灯,她像只困兽,在猎人面前挣扎,防备心那么重。
厉钊坐在床边,沉吸了口气,“清清,你听我跟你说,避子药的事情,是我不好。”
柴清安静了几秒钟,没有说话。
但泪水却是始终都没停过。
也像是失望透顶了,又始终对厉钊抱着那么点的期待,乖下来,听着他的解释。
可是厉钊接下来的话,也足以让她心如死灰了,“你年纪小,又尚在书院念书,孩子一事,确实不宜太早。”
且,母后那边虽说不敢动他,但一旦清清的肚子里有了孩子,母后那样重视皇家子孙的一个人,定然会动手段来抢夺这个孩子。
他不是怕护不住小东西,他只是害怕事情会提前暴露的太早,会让他的小东西伤心难过。
柴清抹了下眼泪,随后扯了被子抱着,脑袋趴在被子里呜呜的哭,“太傅就是不想要我的宝宝,你之前说想要清清给你生的宝宝都是骗人的,你故意骗我和你睡觉!”
她伏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厉钊骗她,厉钊不喜欢她,厉钊将她当成替身。
她又补了那么一句伤人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捅进厉钊心里,“我要早知道太傅拿我当别人的替身,我还不如死在醉烟楼呢。”
最起码心里不会那么痛。
天知道,厉钊刚把她买回来的时候,那么轻易的就说要娶她为妻,她怀疑,她犹豫,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后来厉钊对她那么好,她把厉钊当成救赎她的神明一样来仰望着。
原来知道真相的时候,心里会那么痛。
厉钊身子如同僵住了一样,坐在床边,如鲠在喉,薄唇轻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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