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柴清真的是病假,次日清晨厉钊起床时,就发觉怀中的小东西体温不对,像只生病的小懒猫一样蔫蔫的,厉钊拍了拍她的脸,把人叫醒,柴清疼醒,睁着惺忪的眸子,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滚了出来,“太傅,疼,也不舒服。”
“哪里疼?”厉钊用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小东西却像是有恃无恐一般,泪水翻涌的愈发厉害,肆意的推开了厉钊的手臂,“太傅碰过的地方都疼。”
“呜呜,太傅不爱我了,太傅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我再也不敢说跟同窗们出去玩了。”
突如其来音量增大的哭声,惹得厉钊有些心神不宁,哄了半晌柴清,在案桌上写了几个字,绑在后院信鸽的腿上扔了出去。
他回到柴清寝殿时,柴清人已经被哄睡着了,可梦里也还是不舒服的哼哼,厉钊摸了摸她还是烫人的额头,起身出去,打了盆凉水进来,一遍一遍的拧了毛巾,给柴清降温。
午后,瑾王府暗卫首领何游才带着大夫过来,大夫给柴清把脉后,确定只是普通发烧,又给开了一副止痛消肿的药,才告退。
厉钊吩咐何游,“去把瑾王府的侍女带过来一半伺候王妃,你再择几个厨子,要做糖醋里脊偏甜的。”
何游默默记下,将厉钊吩咐的事情在心里过了一遍:“王爷这是开始心疼王妃,不让王妃亲自做饭了?”
厉钊一个冷眼过去,将何游原本还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嗓子眼里咽了下去。
他一个西楚的瑾王爷,在这灵山的府邸内,给一个才及笄一年半的小丫头做了半年的饭,说出去谁会信。
柴清白吃白喝了他的半年,他夜里折腾折腾她也不为过。
傍晚,厉钊亲自煮了药,给柴清一口一口额喂了进去,期间小丫头不知是嫌药太苦还是怎么的,始终不是很不配合,惹的他又咬着小丫头的娇软红唇把人教训了一顿。
柴清是被嘴里塞着的一颗橘子味硬糖甜醒的,醒了之后,觉得嘴里都是橘子奶糖味,舌尖在口腔里扫了一圈,觉得牙齿都成了甜味的。
厉钊这个混蛋,不怕她睡着会被噎着吗?
嘴里甜的发腻,脑袋也晕晕涨涨的,柴清刚想下床找水喝,才掀开了被子,脚接触地面时,腿软的猛的跪了下来,两个膝盖咚的一声磕在邦邦冷硬的地板上。
纵使在外殿,厉钊也听见内殿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和自家蠢丫头磕疼了的哀嚎声了。
他放下手中的密报,叹了口气,负手走进内殿,入眼的,小东西穿着单薄的素色寝衣,孤孤单单的坐在地上,像个流浪儿童一般的可怜,撩起寝衣的裙摆来,抱着磕哄了的膝盖,嘟着嘴吹气。
小东西的腿上,除了方才磕红的膝盖,还有其他的粉色暧昧痕迹,她皮肤薄嫩,人又娇气,留一个印迹都要四五天才能消去。
厉钊走到她身边时,柴清感受到自己慢慢被笼罩在阴影里,抬起带着水雾的眸子,“太傅,好疼啊。”
……
……
(厉钊:宝贝这次哪里疼啊?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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