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刚从后山出来,还没等下山呢,就看到一团雾气在咱们这四周开始弥漫。”
“雾气其实是很常见的,尤其是像咱们这种山峰上,谁都是周围一丁点雾气没有呢,并且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雾,这其实不算什么。”
“但是昨天我看到的这团雾却是发黑色的,后来我走近了才知道,那不是黑色是紫色的,虽然能让人看到,但其实也非常危险。”
“并且距离雾气稍微近一些的时候,我看到里面有不停游动的分子肽,立刻也就明白过来了,这雾当中是存在着生命体的。”
这其实都是大家,已经了解得差不多的了,甚至可以说,只要是修行过一段时间的人,很容易能看透这一切。
“但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好像事情我看已经得到了解决,那么我想问一下各个山峰有什么想说的呢?”
说完之后他的眼光直接就看向坐在第一个的景成道人,景成道人只能咳嗽的两声站了起来。
他其实早就知道八成是要找到自己的,因为这里面的人,自己是排在第一的,并且自己还是代掌门,于情于理于什么都得是自己来说。
“恕我愚昧了,我看到的跟掌门看到的相似。”
“雾气当中确实是有生命体的,只不过咱们暂时看不见,或者说它们因为太过于细小的缘故,反而把自己隐藏得很好。”
“并且因为雾气是气体的形态,它可以随时随地地穿过任何门缝,窗缝,就算是关得很严,也没有任何作用。”
“并且这团雾气可以对那些能力不强的修真者进行控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要考虑到,到底多强他才能够不去控制。”
“这团武器是会控制所有人,还是只会控制修真者,又会控制多么强的修真者,这都需要以后慢慢的进行调查和研究。”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他这话,也全都点点头。
这确实是很有用的情报。
其他的山峰也都说了一些,但其实也就跟掌门和景成道人两个说的差不多,并且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这团武器是怕火焰的,看到火焰它们会自行褪去,虽然不知道是直接火焰能把它们消灭还是怎么样。
“我认为火焰可能是可以对他们造成损伤,可能不一定很大,但是多多少少是可以造成一些的,就算是野兽也是怕火的,但是火对于野兽的攻击起到完全的效果。”
夜晚如果是需要在林子当中扎营的话,那么一般的都会点燃一束篝火。
野兽们看到这团篝火就不敢过来,如果真不怕的话,来了之后你也可以用,火焰来对它们进行驱逐。
只要你用一个简单的木条,当然需要稍微大一些,因为这样才能够让火焰不会那么快的燃烧殆尽,在野兽面前来回挥舞一下的话,野兽就会离开。
但其实火焰对于野兽的伤害并不是很强,他们自然而然会点燃野兽的毛发,野兽只要在地上随便那么扑棱两下,就可以把火焰全都熄灭。
“所以我认为火焰可能对于雾气来说也就是这种范围不能够造成巨大的致命伤害,但却也能够让他们受到不小的损伤,所以它们才会害怕。”
叽叽喳喳的又探讨了一段时间,但其实能探讨的实在是太少,因为现在是刚刚第一次交手,如果一定要说交手的话,也就只有景成道人跟他们交过手。
其他的扇门直接挂起灯笼之后无所谓了,没有再出现任何其他的问题。
“所以我的想法是大家不用过于惊慌,因为就算是他控制了别人那人的脸上就变成了一团雾气,可以说非常容易辨别。”
景逸道人倒是好像很不怕的样子,他认为这东西应该就是小小,不然的一个先遣军因为书上虽然并没有记载着紫色雾气的事,但想来应该是太过于弱小了,所以书不愿意记载而已。
“景逸实际说的其实有道理,我们不能够把目光全都局限在所谓的雾气上面,因为雾气只不过是一个最小的东西。”
掌门在旁边听了半天,最后这么说的,因为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闭关的这段时间里,听说宁州城出现了深潜者,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应该跟我说才对呀。”
“师兄确实有这件事,但是深潜者的事情已经完美地得到了解决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我们应该想到的,或者说我们应该准备的是与邪神众的战斗。”
“听到邪神众这三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战,这个之前已经藏匿了许久,在江湖上消失了很久的门派竟然再次出现,这实在不是一件喜事。”
“我本以为在之前的大战当中,已经算是把他们全都消灭干净了,把他们彻底逐出去了,但看来并非如此。”
“那你是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这些人也都属于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有些风吹草动,有那么一丁点的东西来牵绊着他们,他们就可以随时再次复活。”
想起之前的大战,所有人还都心有余悸,并且那个时候他们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了邪神的力量多少,传说当中的英雄多少,自己的亲朋好友全都是在邪神的较量当中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如果他们真的很想做之前的那些事情的话,我们凌云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掌门那张胖乎乎的脸上瞬间冒起了怒气,大家也都理解,也就是在那场战斗当中,他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大徒弟,那个本来应该能够完美继承掌门这个位置的年轻人。
自那之后掌门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之前的掌门也是一个对于门派当中的事情非常上心,尤其是对于门派的事物,非常愿意管事儿的人,但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可能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也可能是他认清了自己,与邪神之间始终是具有着很强的差异的。
门派的事情好像在他眼里就不那么重要了,总是能扔就扔,能放下就放下,能够让别人暂时做就让别人来做,自己只不过是顶着一个头衔罢了。
“如果说它们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像之前那样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