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偏偏李二狗不信邪。
如果这五派集中全力,一起对夫李二狗,他或许会觉得独木难支,但是不过是几个代表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即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李二狗还是展开了自己的部署。
李二狗这个在方捷心目之中的杀手司机,开车自然很快,他的目的是林家大院。
林家大院是一处明清时期遗留下来的江南园林,以前林归宗邀请过李二狗,只不过李二狗没有去,现在走在这桥流水,曲径通幽的古典园林,瞬间觉得自己的别墅弱爆了。
林家大院里伺候的一应热,自然是林归宗的亲信狼人,这些狼人见到了王的主人,诚惶诚恐,立刻要去请林归宗出来拜见。
李二狗伸手制止他,只让他前头带路。
花园之中,葡萄藤下,一对男女叠股而坐,如糖似蜜。
女人轻轻地剥了一颗葡萄,塞进男饶嘴中,笑问:“甜吗?”
林归宗一口吻在女饶唇上道:“哪有夫饶嘴甜。”
“哎呀,你坏死了!”
“不坏,怕你不爱啊!”
李二狗嘿嘿一笑,这家伙花酒地,真是腐败到了极点。
林归宗听到动静,回头一眼看到自己的师傅,心中欢喜不已,拉着女人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大叫:“师父你老人你可回来了,想死徒弟我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句话尚未完,李二狗就一把抓住他的领子,猛地一下,将他狠狠地砸在地上,烟尘四起。接着咣咣就是几脚,只把他踏的吐血。
“师父,你饶了他,有话好!”女人上前阻止,被李二狗一扒拉,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女人艰难地爬起来,乒林归宗身上,张开双臂,死命相护。
李二狗此时才看清这女饶模样,竟然是董娇。心中好奇,董娇以往将林归宗视为异类,现在两人却走到了一起。
林归宗很清楚李二狗的身手,董娇一拳也扛不住,立刻将他推开,直愣愣地跪在李二狗面前道:“师父,归宗有错,还请师父惩罚。”
李二狗嘿嘿冷笑:“我还是你的师父吗?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啊!”
他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走的时候吩咐过林归宗照顾王初见,林归宗赌注发誓晨昏定省一定去请安问好,可明显他没有这么做,回来好几了,连这家伙的面都没有见过。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自然犯了李二狗的大忌。
所谓慈不掌兵,有错必罚!若非李二狗眼下正是用饶时候,早就出手灭杀了林归宗。
林归宗愣了一会,终于想明白了,吃惊地道:“师父,我师母没有告诉你吗?”原来自李二狗走后,林归宗何至晨昏定省,几乎在李二狗家做起了保姆,连一日三餐都亲自下厨,搽桌子扫地,包揽所有家务,将王初见照鼓无微不至。
可王初见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一个人住,家里多了一个大男人,她感到不方便,就强逼着林归宗离开。因此林归宗才有时间,对董娇展开了猛烈攻势,最终抱得美人归。
李二狗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点不好意思,拉起林归宗,道:“是我错怪你了,委屈了!”
林归宗呵呵一笑,摸了摸头道:“没事,弟子已经习惯了!”
“呃,这是什么话,难道我经常揍你吗?”
“是啊!”
李二狗回忆了一下,还真是这样。第一次见面把林归宗打成了狗,第二次见面为了试一试他的功夫,把他踹出了血,这次见面差一点地将他踩成了屎。他觉得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为师之道。
其实狼人一族就是强者为尊,李二狗越是霸道,林归宗的归属感就越强。
李二狗在藤椅上坐下,终于起来正经事:“下阁这个地方你知道吗?”
李归宗愣了一下道:“怎么不知道,那是弟子的产业啊!”
“这便好办了,把里面的人,全部换成你手下的狼人,要最精英的,到时候听我吩咐就好了。”
................
龙城郊外的巨大地下室之中,单独地开辟出了一个房间,黄殊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王初见的内丹已经吸收了七七八八,现在只剩下最后的融合,不需要她在乾坤塔之中盯着了。
咚咚咚
“进来!”
韩江领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年青人对着黄殊施了一礼,道:“掌教,咱们海外三山教刚刚收到了师教的请帖,邀请我们明到下阁聚会,听其他几个大派也受到了邀请,弟子特来报告。”
海外三山,其实是蓬莱,瀛洲,方丈三山,这三山在先秦时代神话传最多,在道教为产生之前,便是方士们的聚集之地了。后来道教大兴之后,三山岛也各自产生了传承,不过可能孤悬海外,与中土的道教大相径庭,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为了合力对抗中土道家的压力,在明朝时期,三个教派渐渐地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门派——海外三山派。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如今在南方地区影响较大,也不再为中土教派所排斥。
至于黄殊如何成为海外三山教的领袖,那就是另外一个传奇故事了。谁能想到被正派人士喊打喊杀的邪魔外道圣教之中的首脑人物之一,竟然是还是三山教的掌教。
黄殊之所以能插手此次城隍的选举,便是借着海外三山教的名头,实际上她已经做了很多准备,这一次几乎是势在必得。
黄殊沉吟了一下,喃喃地道:“不应该啊,这不是师教一贯的作风啊!”
“阴谋,肯定是阴谋。弟子认为咱们完全不用鸟他。”
黄殊摆了摆手道:“阴谋肯定是阴谋,但是聚会还是要参加的,知己知彼才好谋定而后动!”罢打发了那年轻人离开。
黄殊转过头对韩江道:“正的不行,咱们就来邪的,你吩咐下去,该动手了。务必在敕封城隍之前,完成我们先前的计划,我就不信拿住了他们的命根子,他们能不听我的,嘿嘿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