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怎么了?”龚朝雯反手抓着她焦急的问道。
然而姚琴目光又浑浊又呆滞,根本没发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走……你走……我想一个人静静……”姚琴继续推开她。此刻的她神色简直堪比女鬼,甚至没发现自己动作僵缓无力。
“阿姨,您究竟怎么了?”龚朝雯不但没走,还抱着她哭泣起来,“阿姨,您这样子我真的好担心,我帮您叫救护车,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一听去医院,姚琴激动的开始挥动手臂,甚至大叫道,“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
“阿姨,您到底怎么了?您别这样好不好?您这样我真的好担心!”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见人……我不要去医院……不要见任何人……”随着姚琴神志浑散,她呼吸越发紧促,被龚朝雯抱着的身子突然一抽一抽的,像痉挛一样不受控制。
“阿姨,我们不去医院,但您总得告诉我您到底怎么了?您别这样吓我好吗?有任何事我都可以帮您的,您相信我好不好?”龚朝雯抓着她肩膀也激动起来。
“我……我……”姚琴双手挥着挥着突然将她手腕抓住,浑浊的眸孔死死的瞪着她,像要将她看个清楚,而她浑身越来越颤栗,“朝雯……我好难受……你快去帮我买、买一些来……”
“买什么?”龚朝雯佯装不懂。
“毒品!”
…
卧室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楚心琪先妥协,推了推他,“你一晚都没睡,赶紧补个觉去。还说带小昇出去玩呢,就你这模样,就是你想带他出去,他都嫌弃你。”
莫翎白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但听她说完,周身那种烦躁的气息渐渐的少了。将她肩上的细发捋到后面,露出她纤白的脖子,低下头嗅着她淡雅的馨香,薄唇轻吮着她的细腻,低沉又沙哑的开口,“陪我睡,嗯?”
楚心琪想躲,可这无赖把她禁锢得紧,那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直让她一阵阵肉麻,外加满满的嫌弃,“小昇从上幼儿园开始就不让我陪着睡觉了,你别告诉我你连五岁的孩子都不如?”
真是个臭不要脸的!
想到这个词,她才想起电话里那个恶心的称呼,对着他胸口突然一顿猛捶,“莫翎白,谁让你动我的手机?你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隐私?!”
莫翎白浓眉一蹙,“隐私?你浑身上下连汗毛都是我的,还有隐私吗?”
这话露骨得让楚心琪又一阵恶寒,在他胸口继续捶,“别给我偷换概念,这不一样!”
谁知莫翎白眯了眯眼,伸手将扔出去的手机捡起,然后塞到她手中,“我的手机你随便看,就当扯平了。”
楚心琪,“……”
她要不要把这混蛋给打死?!
本想把他手机扔开,可莫翎白却抓着她手不放,“让你看你就看,敢扔了试试!”
楚心琪一脸黑气,对着他胸口又是几拳,“谁喜欢看你手机,你以为你我像你一样?”
莫翎白低下头在她红唇上又开始咬。
这女人,就是一点都不在乎他!
两个人吵着吵着,楚心琪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躺床上的。
他一夜未眠,躺下去没多久就睡沉了。只是穿过她脖子的手臂依然将她搂得很紧,她几次想离开,睡梦中的他都不愿意,反而勒得她呼吸都困难。
手里还握着他的手机,要不是担心自己赔不起,她真想给他扔了。
嘟着嘴,许是无聊,最后她还是把屏幕划开了。
他手机都可以用‘干净’来形容,除了股票就是财经类的app站点,别说游戏了,亏了这么高档的一部手机,居然没消遣娱乐的东西。
就连通讯录都设置得极其特殊,每一个号码都是完整的人名,根本看不出来他与这些人的关系。
唯独有一个称呼叫‘老婆’的……
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呼吸有一瞬间屏住。
点开‘老婆’这两个字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有些紧张。
然而当看着电话号码正是自己的时,她呼吸才恢复正常。只是她没去思考这瞬间心情的变化,朝熟睡的男人瞪去,恨不得将他掐醒。
真是不嫌恶心的!
说真的,她现在才发现这男人内心很幼稚,约个会要去学别的小年轻,就连手机称呼都整成这种,好歹也快三十的人了,至于嘛?
熟睡中的他,雕刻般的五官线条少了许多冷硬,多了几分柔和,但这样的他更显得英俊迷人。最让她羡慕嫉妒的是他两排长睫,又浓眉又卷翘,比嫁接的假睫毛还好看。只是平日他酷感十足,眼眸中的冷色把这些美感遮盖住了,现在熟睡中的他,真是和平常判若两人。
这也是她第一次认真打量他。
她移开眸光,耳根不受控制的发烫。
但她还是告诉自己,她只是以平常心在欣赏帅哥,没别的意思。别说近在眼前了,就算走在大街上,跟帅哥美女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回头打量,这很正常。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游神的她差点吓一跳。
下意识的滑动屏幕,只见有一条短信发来,发信人是许兴延。
她在莫家生活的时候就见过这个人,不算熟,甚至有些反感。不为别的,只是觉得他那人太油嘴滑舌了,而且一个男人长得妖里妖气,还特花心、特变态,在她这种保守的人眼中,真是一种另类,特别欣赏不来。
不过莫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挺喜欢这个外孙的,每次许兴延来看他,莫爷爷总被他那嘴乖话哄得心情大好。
点开短信,她瞬间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居然也要来圣江?
尼玛,这吹的是哪门子歪风,一个姚琴来不算,这鼎鼎大名的许明星也跑来圣江凑热闹,这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不知道为什么,无意中看到这条短信,她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离清静日子会越来越远……
正在这时,她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唱起了歌。
瞪了一眼抓着她肩头的大手,她眉头皱起,动手去扳。
熟睡中的男人又惊觉的收紧手臂,大有要翻身压住她的趋势,她赶紧贴着他耳朵道,“莫翎白,我要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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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后者美的人神共愤世所传香。
——侍寝——
当身份有一日被揭露大白后,她怒了,他却淡定了。
他魅惑笑问:“知道妃子要做什么吗?”
她冷笑答曰:“把您伺候到痊愈。”
他深深不悦:“孤,没有病。”
她感叹一声:“寡人有疾,讳疾忌医。”
他闻言,一口老血卡在喉头,娶妻如此,何愁不早登极乐?
本文一对一,双洁,男强宠女,女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