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她真是越发满意和欣慰,甚至还有发自内心的感动,“朝雯,说真的,让你等翎白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龚朝雯大度的摇头,“阿姨,你严重了,是我自己愿意等的。我对翎白一往情深,不管要我等他多久,我都愿意。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看到我的真心,一定会接受我的。”
姚琴心中更有了坚定的信念。
这个‘儿媳’是她选的,人家耗着青春只为让她儿子正眼相看,除了对他儿子一心一意的等候外,这些年她就算在国外修学,也时常给她打电话,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她真的不能辜负她。
先不提她的心意,就是她的家世和才华,也是楚心琪那个野丫头望尘莫及的。朝雯父母都是高官在职,跟他们莫家也真是门当户对,而且她一直在国外进修,还是为了她儿子人家才回国准备在国内定居的。
试问,这样优秀的女孩,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偏偏她这个儿子就是不识好!
眼前,她们大老远跑来圣江就为了见他,而他呢,居然为了楚心琪那个野丫头把她们扔在路边!
真是快气死她了!
…
而被大庭广众之下抗走的楚心琪没有被送回家,而是被莫翎白又一次拽到了酒店。
只不过不是昨晚那家,而是换了一家星级酒店。
看着男人踹上房门,被放在地上的她发疯似的扑上前,对着他一阵狂打猛踢,“莫翎白,你太过分了!我他妈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发神经滚远点去发,别他妈出现在我面前!”
她是真气炸了,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早在咖啡厅见到他她就预感没好事,可没想到他过激到这种程度。强制带走了她不说,还将她又带了酒店里!
他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也是,这个男人都敢直接对她来强的,还会在意绑架这种事吗?
莫翎白也没傻到让她多打,抓住她的胳膊粗暴的甩向了房中那张宽大的水床。
“莫翎白!”楚心琪抬头怒吼。
可一脸铁青的男人似乎没听到,当着她的面脱了外套,带着一身暴戾的气息朝她过去。
楚心琪也怒,可对上他那双被怒火占满的眸子,她心里又忍不住虚怕,激动的拍打起水床来,“你是不是非要让我恨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难道我在你们一家人眼中真的不是个人吗?”
走到床边正要扑向她的男人突然僵住,但眸子里的怒火依然烧得狂烈,像是随时会将她燃烧至烬。
“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楚心琪激动的低吼着,知道他小心眼,也知道他是因为看到她和姜弈秋在一起想歪了,怕他听不见似的,她流着眼泪大哭起来,“姜大哥只是我的大哥,像亲哥哥一样的人,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帮助我求学,也是他给我工作,要不是他,我连小昇都生不下来……”
提到这些,这些年所经历的事又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她的世界自两个爷爷去世之后一片昏暗,被夺了清白、居无定所、未婚生子、带着孩子求学、带着孩子工作……也就这两年儿子上了小学她才稍微喘了口气。
她永远忘不了是谁给她造成的痛苦,她也永远忘不了是谁给她昏暗的生活带来了曙光。他莫翎白跟姜弈秋比起来,简直是禽兽和神祗的区别。他有何资格过问姜弈秋?
可她却不得不向他解释清楚……
不是她在乎他的感受,而是她不想姜弈秋因为她而平白受人记恨。就算不是姜弈秋,是个普通人被这个男人怀疑,她都要解释清楚。
莫翎白眯紧了眸子,死死瞪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关磨出来的,“我只想知道,你跟他睡过没有!”
楚心琪眼泪还挂在脸上,脸色瞬间白如死灰。不是她做了什么事心虚,而是她没想到他把话问得这么直接。
羞愤、难堪、屈辱……
然而,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无法用语言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僵硬的直起身,反手拉下长裙后背的隐形拉链,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褪的一丝不挂。
将屈辱的眼泪吞回,她抬起头,苍白的脸对着他,轻道,“我可以证明自己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是清白的。”
莫翎白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不仅手背上青筋显露,额头上、脖子上浮出的筋脉都隐隐跳动着。
面对一丝不挂的她,他眸中除了怒火,还有作为男人被诱惑时本能的欲火。
而这些凶猛的火势足以湮灭他所有的理智……
面对他健硕的身体压下,楚心琪闭上了双眼……
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男人的激情一次比一次高涨,疯狂的情欲只增不减,恨不得将这六年来的空虚全在这一次补回来……
而对楚心琪来说,那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煎熬。
她不是没有感觉,褪去青涩的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快被他带给了疯狂给湮灭了。
然而,她无法反驳,只能任他逞凶一般欺榨……
…
酒店里豪华套房里——
不论怎么拨,手机里都是同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最终姚琴怒不可遏,将手里拍在了桌上,浑身都是火气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美目看什么都带着恨。
陪在她身边的龚朝雯不停的安慰着她,“阿姨,您别生气了,我想翎白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去做,等他忙完了就会来找我们的。”
姚琴恨道,“重要的事?现在都晚上11点了,他还能在公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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