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紫虚、玉晨三位道人现身,四人灵光连成一片,浩荡的法力气机环绕上空,四件纯阳之宝吞吐灵光。
苏清玄手持星辰纱,一条星河环绕左右,横跨与天地之间,苏清玄盘坐于星河之上,周身毕方青鸾与金乌飞舞,火光波及四方,犹如一个小太阳。玄真道人头顶九层金塔,浩荡金光放出镇妖之法,一条条锁妖链伫立于虚空,符文自塔身之上脱离下来,横布天空,封锁四方。
紫虚道人身前两仪镜悬浮,宝光四射,两只三足金乌自镜身飞出,环绕于左右,一朵朵金色焰花在周围盛开,刹那之间,遍布焰花,周遭温度瞬间拔高,连空间都融化开来。玉晨道人掌心绣花针沉浮不定,大日纯阳之精环绕法身,针尖吞吐法芒,便是那针尖一对着妖族修士,便都有奇效。
“这是何方道人,怎会如此玄妙的法术?”
那说话的妖怪炳炳文斑多采艳,昂昂雄势甚抖擞。坚牙出口如钢钻,利爪藏蹄似玉钩。金眼圆睛禽兽怕,银须倒竖鬼神愁。张狂哮吼施威猛,嗳雾喷风运智谋。原是一只老虎成精,倒有几分狐狸的精明。
“是啊!如此人族修士,倒在这穷乡僻壤看见了,以往神照山都不见得有这样的人物。”
一双双娇欺楚女,一对对美赛西施。云髻高盘飞彩凤,蛾眉微显远山低。那搭话的兔子精变化一番好容貌,说话也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一般。
“浮黎修得气分身,一体玄功各扬名,同拜天地修道德,原是一气化三清。”
苏清玄双手一招,四位道人守住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将十二妖团团围住。
“孽畜,你且听好,一气三清势更奇,壶中妙法贯须弭。 移来一木还生我,运去分身莫浪疑。 十二散妖根行浅,完全正果道无私。 须知顺逆皆天定,妖族门人枉自痴。贫道顺天应时,特来擒你。”
苏清玄说出这么一段玄妙霸道的话,可把对面气的不轻,他们何时见过这么张狂的人,待会定要将其生擒,扒了皮吃肉喝血。
“哈哈哈,你这无知道人,可知我们十二妖是什么来历,就敢胡吹大气,小心大话闪了舌头。”
说话的乃是蛟龙成精,面圜睛霞彩亮,卷唇巨口血盆红。几根铁线稀髯摆,两鬓朱砂乱发蓬,貌如发怒狠雷公。身披铁甲团花灿,头戴金盔嵌宝浓。竹节钢鞭提手内,行时滚滚拽狂风。生来本是波中物,脱去原流变化凶。
“嘿嘿,蛟哥说的不错,你这黄口小儿还挺能编,学什么不好,学那上古的仙人神神叨叨,关键是你有那本事吗?”
眼射晓星,鼻喷朝雾。密密牙排钢剑,弯弯爪曲金钩。头戴一条肉角,好便似千千块玛瑙攒成;身披一排青鳞,却就如万万片胭脂砌就。盘地只疑为锦被,飞空错认作碧波。歇卧处有腥气冲天,行动时有青云罩体。大不大,两边人不见东西;长不长,一座山跨占南北。
这便是被苏清玄踩死一回的青色蟒蛇,丑陋不堪,化成人形也是半人半蛇,看不出是男是女。
“何须跟他废话,直接打杀了就是,妖师派我们来可不是斗嘴皮子的。”
说此话的人是野马成精,化作人形身不满八尺,面如瓜皮,獠牙巨口,身穿大红,颈上带一串念珠,乃是人之顶骨,又挂一金镶瓢,是人半个脑袋,眼、耳、鼻中冒出火焰,如顽蛇吐信一般。
“马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玩,又第一次碰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族修士,不得好好珍惜珍惜,要是玩坏了可就不好了。”
接话之人乃是山羊成精,化作人形,面如傅粉,留有长髯,温文尔雅,头顶生有双角,戴一顶束发冠,披挂柳叶甲,武器为一杆方天画戟。
“就是,我还没玩够嘞。”
白猿所化人形,身高八尺有余,相貌英伟,算是里面最接近人的存在,手持一根水火棍,不再像之前一样打生打死。
混元初判道为尊,炼就乾坤清浊分。
太极两仪生四象,如今还在掌中存。
鸿蒙初判有声名,炼得先天聚五行。
顶上三花朝北阙,胸中五气透南溟。
“尔等孽障,贫道玄真,特来助清玄道友降伏妖魔。”
话音刚落,玄真道人袖袍一挥,镇妖塔自头顶飞至万妖谷遗址上空,九层金塔层层放大,将天都遮掩起来,镇妖符文化作锁链,封天锁地,将十二妖团团围住,上天入地,皆不如意。
六根清净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
二指降龙能伏虎,目运祥光天地移。
顶上庆云三百丈,遍身霞绕彩云飞。
“贫道紫虚,特来助清玄道友,降伏妖魔。”
话音未落,紫虚道人袖袍一挥,千万金焰之花绽放,分列于众妖身旁,场间温度急剧拔高,恐怖的高温融化土石,两只三足神鸟坠落,可怕的火焰波及四方,一面面火墙立起,众妖不得不架起法力屏障。
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
顶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
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苹。
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
“贫道玉晨,特来助清玄道友降伏妖魔。”
玉晨道人手中绣花针一放,大日纯阳之精一动,金色光芒洒落大地,万妖谷本为焦土,如今大日之精降下,太阳之力接引而来,可怕的火焰焚烧大地,大日神光自天空坠落,密密麻麻,皆朝妖物杀去。
本就面对如此可怕的火焰,众妖已然招架不住,苏清玄又催动手中的星辰纱,双手一招,三具化身归位,星河涌动,扑腾而下,法力冲天而起,准备将他们消解在星光中。
十二妖看见如此阵仗,哪里还同之前一般打嘴炮,眼前这人是真的恐怖,大日之火烧的他们没有半点脾气,就连法力都要被点燃,焰花分解开来,恐怖火焰扑压而下,天上还有星河刷下,这是彻底要将他们埋葬于此。
“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