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兰轻轻的抚摸着樱花印记,眼中却是媚眼如丝的,看着李想说道:“这个樱花印记,是我苍井家族子弟才有的独有印记,大人不信,可以亲自来验证。”
李想不由无语,这东倭矮子就是变态,弄个印记,非要印在那种地方。
就在李想呆愣间,仓井兰顺势靠在了李想的肩膀上,“大人,我们仓井家的女人,从小就学习伺候丈夫的技巧,大人难道不想享受一番吗?”
说着,仓井兰抬起纤纤玉手,重重的在自己的胸口拍了一巴掌,印记翅膀顿时变成了红色,双峰晃动间,振翅欲飞的蜻蜓,确是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李想见状,不由嘿嘿一笑。
就在仓井兰以为拿捏住了这个大乾官员的时候。
只见李想朝着船舱内,喊了一声,“看了这么久也该看够了,出来吧?”
仓井兰顿时一愣,船舱内明明没有人,他这是干什么呢?
然而,随着李想的话音落下,船舱的阴影处,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朱雀沉着脸,看着光着上半身的仓井兰,不由啐了一口,“呸,不知羞!”
仓井兰看到朱雀,却是轻声笑了起来,“大人,原来好这一口,没关系,小时候妈妈也教过我,别说三个人,就是四个,五个这种场面,我都见过。”
“要是妹妹不会,我也可以教你!”
朱雀顿时脸色红了起来,“呸,不要脸!”
仓井兰仗着李想在这里,顿时娇声笑了起来,“论伺候男人的功夫,我们东倭人,可还是专业的!”
说着,娇躯一软,就要往李想的身上靠。
在她看来,大乾的女人,被圣学束缚,放不开,完全不会取悦男人,哪能跟她比,大乾的男人,也都是好色的,只要自己手段齐出,到时候,复国就有望了。
不过,这次她想错了,李想看到朱雀,就往船舱门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个东倭娘们就交给你了。”
朱雀顿时转嗔为喜,那熟悉又兴奋的表情,再次出现在脸上。
等李想走出船舱,朱雀转头,看向仓井兰,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意。
仓井兰顿时被朱雀的模样吓了一跳,双手捂胸。
......
不一会,船舱内便响起仓井兰的惊叫声。
郑钧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抽刀要闯进去,却被李想拦了下来。
“朱雀在审人呢,你进去干嘛?”
郑钧一听,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朱雀审讯的变态程度,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由对那个东倭女人,表达了同情之色。
惊叫声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朱雀走了出来,看了李想一眼,“搞定了,她说的是真的!”
李想朝着她挑了挑眉毛,“辛苦了!”
朱雀顿时冷哼一声。
随后,两人再次走进船舱。
船舱内,仓井兰瘫软在地上,看到朱雀,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颤,一脸的惊恐。
李想不由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这娘们,对她做了什么,把人吓成这样。
走到仓井兰的身前,李想停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仓井兰闻言,顿时抬起头来,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第一,我要你帮我仓井家复国,第二,我要亲手杀了井口那个畜生。”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仓井家的财宝,都归你。”
李想听到这个条件,不由冷笑一声,“第二条倒是可以,第一条,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仓井兰听到这话,不由急道:“我们仓井家,在福冈还有很多心腹,只要大人派遣一支大军,随我去东倭,必然能收复失地,到时候,境内的金银矿,都归大人所有。”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诱人。
但是李想还是摇了摇头,“风险太大,我的弟兄们命可金贵着呢!”
仓井兰顿时一脸的失望,眼中的神采渐渐消失,随后,忽然想起什么,又抬起头来,说道:“大人,我们仓井家有一件很值钱的宝物。”
朱雀闻言,不由冷笑一声,“你们东倭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宝物。”
仓井兰听到朱雀的话,顿时又是身子一颤,平静良久,这才回过神来,朝着李想说道:“这件宝物,不是我们东倭的,而是你们大乾的宝物。”
“大乾的宝物?”
李想不由一愣。
仓井兰见李想感兴趣,继续说道:“是啊,听我父亲说这件东西,是你们大乾皇室的东西,”
“百年前,我们东倭来了几个大乾人打扮的人,他们坐着小船漂洋过来,来到岛上,那些人,看起来就是有身份的人,后来,其中那个领头的,去了祈福寺,当了和尚,跟着他的那些人,却是忠心耿耿,一直在寺庙周围保护那个人,”
“那些人去世后,带过来的东西,都留在了寺庙,后来,我的先祖,因为与别的大名争斗,缺钱少粮,就将寺庙的东西取了过来。”
听到这里,朱雀不由焦急的问道:“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暗金色的盒子?”
仓井闻言,立马说道:“是啊,我说的就是那个盒子,根据寺庙的人说,那个人临死之前,让寺庙的人想办法,送到大乾,交给大乾的皇帝陛下,说是什么物归原主。”
李想听完,顿时冷笑一声,“你们看那东西很值钱,所以就占为己有了?”
仓井兰顿时表情一滞,显然,就是如此了。
“那个东西,是你们大乾皇室的宝物,必然对你们皇帝很重要,如果,你答应帮我的话,我一定将那个东西还给你们。”
朱雀却是冷哼一声,“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大乾的。”
仓井兰一时间被呛的说不出话来。
李想和朱雀对视一眼。
朱雀立马说道:“那东西,一定就是陛下让我们龙卫找的东西。”
李想闻言,说道:“既然有了线索,那你便去吧!”
事关传国玉玺,朱雀也不敢耽搁,点了点头,便走出了船舱,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