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柒靠在温热的胸肌上，面颊的热度一直没退。
双手老实地放在大腿上，紧张地搅动着手指。
【原来美人鱼故事里的巫婆真的存在啊？】
“别了。”
许柒自认善良得阻止他。
“你会付出很大代价是吗？其实你这样就很好看。”
故事里美人鱼要用珍贵的东西交换双腿。
那季风呢？
交换声音？
他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少年气。如果唱歌一定很动听。
可不能变成哑巴！
那交换他的寿命？他的异能？
为了她这个刚认识的异界人类，也太不值了！
季风单手捧过许柒的脸，手指摩挲了几下细嫩的皮肤，好奇道：
“是从你家乡听来的传闻吗？”
族长他曾经相好的就是这样猜测的。
和小柒一样。
那个人类说什么吃了转化药以后，走路时会不会像脚踩在刀刃上那样痛？
还追问族长为了能上岸陪她，兑换给巫师什么东西了。
现在小柒也露出一种他要付出巨大牺牲的表情。
看来，她们的家乡可能是同一个。
许柒点点头，“是啊，我们家乡有美人鱼的传说....”
于是，她就将那个小美人鱼的故事简单说了几分钟。
季风听得认真，摸着许柒的头一遍遍“蹂躏”。
直到被许柒拍开。
“你听了没呀？”
她干脆把头绳取下，套在手腕间。小声不满道：
“哎呀别弄我的头发，都乱成一团了。”
季风的储物空间里没有梳子这种东西，于是笑眯眯地开始以指代梳。
“听了，傻人鱼和蠢王子的故事。”
许柒：....
季风收着尖锐的爪子为伴侣梳发。
动作小心翼翼到任何水族的妖看了都会震惊。
那可是像海上的暴风雨一样狂烈又野性的天极强者，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的故事不对。”
“转化药虽然很难制作，但价格太高了。所以巫师那儿多的是。”
只要付的出足够的财宝就能一直得到供应。
刚好，他有的是钱。
季风又解释：“只是每次吃一颗，就只能维持自由变幻一个月而已。”
很多时候，他的族人花重金吃转化药，其实就为了上岸解馋。
和人类圈养猫狗牛羊一样，那些没开智的动物可以当宠物，也可以当食物。
人鱼族同样。
因为人类在人鱼族的餐谱上。
只是他们一族通常不爱吃人。
比起海洋里无尽的新鲜血肉，他们不想为了一口猎奇的味道而上岸。
这些话季风当然不会对许柒说。
女孩的长发很快被梳顺，金色与漆黑缠绕在一起，形成差异美感的视觉碰撞。
男人缕过一小簇黑发放在唇边，低头亲了亲。
一边吻上黑发，一边盯着坐在怀里的女孩看。
眼神黏糊、湿漉漉、垂涎欲滴。
许柒抬眼，刚好对上季风一点也不克制的视线。
她毫不犹豫地抬手，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
低垂的睫毛微颤，“我...我想上厕所...就是如厕”
许柒其实没有急，只是受不住季风不收敛的眼神了。
太羞耻了。
萤石的惨白光线下
金发和蓝尾折射出熠熠光华，天生的捕猎高手靠近敏感的小白兔。
季风喉结微动，恍而笑开。
笑声的震动共鸣令许柒心口一松，莫名感到压力猛地消失。
暧昧的氛围就这样被打破。
季风从虚空处掏出一块厚厚的类似海藻的植物。
“这个给你，排泄到上面，它会全部吸收。”
许柒伸手接过，看着一块绿色厚藻类植物傻眼。
“排...排到上面？”
不是找个荒岛，而是当着他的面尿尿？
其实她也不是很急，要不再憋一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