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秦淮如下班回家,刚进四合院她就看到阎埠贵带着笑看着她。
不过因为阎埠贵脸上有两道比较明显的红印子,使得阎埠贵的表情显得很诡异。
秦淮如心中一慌,急忙加快了脚步,她感觉阎埠贵有算计她的想法。
阎埠贵的算计在大院里都是出了名的,他跟别人打交道都是带着占便宜的心理去的。
秦淮如可不想跟阎埠贵产生什么交集,她本身过的就够艰苦的了,哪里能让阎埠贵占她的便宜?
“秦淮如下班了?
早上我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
阎埠贵看到秦淮如加快了脚步,他急忙跟在秦淮如的后面陪着笑询问道。
“阎埠贵,你也算是老师了,你这样当年侮辱我一个寡妇,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秦淮如听到阎埠贵的话,猛地一回头对着阎埠贵大吼道。
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阎埠贵一直在提醒她秦淮如是个寡妇。
她秦淮如是个寡妇怎么啦?
吃你阎埠贵家一粒米了?
他阎埠贵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儿子找个对象吗,就是因为想到秦淮如娘家是农村的,才巴结秦淮如!
本来以为给秦淮如说句好话,秦淮如就会答应帮忙,可是不但挨了秦淮如的骂,早上还被秦淮如在他脸上挖了一把。
最重要的是,眼镜腿还摔折了。
阎埠贵一直巴结着秦淮如,却不清楚秦淮如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的不客气。
人情冷暖啊!
如果他阎埠贵还是大院的三大爷,秦淮如敢这样对他阎埠贵吗?
“我是真心请你帮忙的,我哪里侮辱你了?
我为了让解城娶上媳妇,农村的姑娘没粮本我能接受,城里的寡妇我也同意!”
阎埠贵感觉很委屈,他对着秦淮如解释道。
“啊?。。。”
难道阎埠贵不是羞辱我的?
难道我真的误会了阎埠贵?
不管了,先听听再说,如果阎埠贵真想找农村的姑娘,我倒是可以给他帮忙,但是阎埠贵一定要给我好处!
秦淮如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有可能是真的误会了阎埠贵了。
“哟!对不起啊阎老师,我还以为你是在讽刺我是寡妇呢!”
秦淮如停下了脚步,转身还对阎埠贵露出来一个歉意的笑容。
“阎老师,你把刚才说的条件再说一遍,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帮上忙!”
“我家解城都二十六、七了,他的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阎埠贵苦笑着摇摇头。
这几天儿子一门心思逼着阎埠贵帮他找老婆,要不然连班都不上了。
一家六口人都等米下锅呢,这不上班一天损失六、七毛钱,谁能受得了?
为了这只能死皮赖脸地求秦淮如,就是被秦淮如挖了一把也不能生气。
“呲!”
阎埠贵下意识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脸,心中暗想着,肉烂了还能长好,钱损失了可没人给补!
“解城的意思是农村的姑娘漂亮就成!
城里的没啥条件,就是寡妇带着孩子也能够接受!”
“哟!这条件还真不高,我可以帮你问问,但是我回趟老家还需要请假、坐车的,这损失也不小!”
没有好处秦淮如怎么会答应帮忙,就是不知道这阎老抠能出多少钱?
“咳咳!淮如,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你也不愿意看着解城打光棍吧?
我们家生活条件苦啊,只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怎么能养活起这一大家子?”
没办事,就想要钱,这不是想算计我阎埠贵吗?
万一给了你钱,你办不成这钱不就白花了。
还说要请假,你不能趁着星期天回趟娘家,看望娘家人想让我给你出路费,真拿我阎埠贵当冤大头了?
“阎老师,那就回见了!”
秦淮如还急着回家跟易中海庆祝找到新工作呢,她可没功夫跟阎埠贵掰扯。
“秦淮如,你慢点走,听我给你分析完!”
“哎!。。。你怎么说走就走,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哎!我还是跟解城说一下情况吧,看看解城愿意出多少钱,请秦淮如当媒人?”
阎埠贵一边嘟囔,一边往家走,一进门就看到大儿子阎解城紧张的脸。
“爹,你跟秦淮如商量的怎么样了?”
“秦淮如说最少五块钱,要不然她不愿意帮这个忙!”
“五块钱?!”
“我每个月的工资上缴后,就剩下五块钱,如果给了秦淮如,这个月中午就要饿肚子了!”
“结婚是你个人的事情,出不出钱,你自己看着办,我因为你的事情,破了相眼镜腿也摔断了,下个月你要多上交一块钱!”
“那不行,你们作为父母就应该替我张罗婚事,给秦淮如的钱也应该你们出!”
阎解城气坏了,他一个月十七块五的工资,上交后只剩下五块钱。
这五块钱只够他中午吃午饭,那是绝对不能乱花的!
如今看他爹的意思是,这五块钱还要他阎解城出,这也算计的太狠了,这还是亲生父母吗?
“解城,你这样说可就错了,你再算算,你从小到大吃了家里多少米,多少盐,那些钱不都是我教学赚到的吗?”
“如今你娶媳妇还要家里给你花钱,你觉得家里面还有多余的钱吗?”
阎埠贵掰起手指头,就要跟阎解城算从小到大的花销。
“你爹说得对,家里面的确是没钱了!”
杨瑞华也在一旁帮助阎埠贵算账。
“我怎么记得前几天,你们还说想买台收音机呢?”
阎解城说出了证据,来证明家里还有钱。
“买收音机也是买旧的,花不了多少钱!
而且买收音机也是为了咱们家好,你们都能够受益!”
“切!买了收音机也是你一个人霸占住,我们估计连摸也不能摸一下!”
阎解城毫不客气地揭露了阎埠贵的谎言。
“反正家里面是没钱了,你要是想找老婆就拿出来五块钱,要是没有这五块钱,我也不去跟秦淮如浪费口舌了!”
阎埠贵终于拿出来父亲的权威,一锤定音。
“我。。。我拿钱,我拿钱还不行吗?”
阎解城在父亲的淫威下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