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科夫斯基也感觉到背后的危险,他张大了嘴,想要临死前再发出一声不甘的吼叫。
茹科夫斯基根本就没想到,他竟然会死在异国他乡,在他的家中还有美丽的妻子以及五岁的女儿,他死后再也看不到亲人们的模样了。
这一刻,茹科夫斯基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后悔自己怎么会突发异想就来这偏僻的山区打猎了,这一下把自己给祸害死了!
刺啦!
砰!
茹科夫斯基突然被人猛地一拉,整个人让一旁飞去,然后又重重地砸落在雪地上,他的裤腿被野猪锋利的獠牙划烂,左腿上黝黑的汗毛在寒风中起伏。
呼!
野猪呼啸着,从茹科夫斯基刚才站立的地方掠过,携带着一股腥臭的劲风让人作呕。
“啊!”
李怀德等人,都被刚才那一幕惊险的情况给震惊了,他们都没有看清楚,何雨柱是怎么把生死一线的茹科夫斯基救下的,但是这时候他们都看到,何雨柱正站在摔倒在地上的茹科夫斯基前面,用枪正瞄准着野猪。
砰!
胡大山看到野猪已经越过了何雨柱和茹科夫斯基,正向他们冲过来,他当即扣动了扳机。
嗷!
步枪的子弹打在野猪的腹部,发出一种金属的撞击声,同时,胡大山也看到在野猪的腹部出现一片红色。
嗷!
野猪受到攻击,它嘶吼了一声,向前冲击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野猪的獠牙也跟随着脑袋不停地晃动,显然是看到在它前面有好几个人,它不想再往前冲击了。
很显然,野猪中弹了,也负了伤,但是这伤对野猪来说并不致命,它开始考虑要逃命了。
哗啦!
胡大山又拉动了枪栓,他又开始瞄准野猪想继续射击。
李怀德、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也都用枪瞄准了野猪,但是这时候他们并不敢开枪,因为他们的枪法并不好,生怕误伤了野猪身后的何雨柱跟茹科夫斯基!
嗷!
咚咚咚!
野猪嘶吼一声猛地调转方向,朝着何雨柱他们又冲去。
这个野猪感觉到,身后的何雨柱跟茹科夫斯基两人的人数少,还有一个在地上躺着,应该比前面的人好对付,所以野猪选择了从何雨柱这个方向突围。
“快躲开!”
胡大山看到野猪又冲向了何雨柱他们,他担心误伤到何雨柱,胡大山也不敢再开枪而是大吼着冲向何雨柱,想要上前帮助何雨柱跟野猪搏斗。
但是胡大山也知道,他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野猪,冲上去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帮不上忙。
“快躲!”
李怀德也跟着大声嘶吼,他知道只要何雨柱他们躲避不及时,何雨柱跟茹科夫斯基两个人都要被野猪踩踏而死。
哇哩哇啦!
弗拉基米尔也忘记了说华语,他用鹅国语言嘶吼着,意思应该也是提醒快躲开。
伊莲娜手中的猎枪早就掉落在地上,她的一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将要发生的残忍的一幕。
因为受伤,还要拼命,这时候野猪此时已经狂暴了,它的眼珠腥红,獠牙发出寒光,腥臭的口中发出呵呵声,开始加速猛冲,它要把眼前那两个人类撕碎、踩踏成肉泥!
砰!
何雨柱手中的枪响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根本就没有去看被他击中的野猪,而是扔掉手枪又一附身,抱着还躺在地上发呆的茹科夫斯基,在雪地上猛然打了几个滚。
呼!
已经狂暴的野猪再次从何雨柱两人身边掠过,速度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又加快了几分!
嘭!
野猪一直往前猛冲,一头撞在那棵歪脖树上,才停了下来,树上的枯枝和积雪被野猪撞落,纷纷扬扬落在依然站立的野猪身上。
呼!呼!呼!
胡大山大喘着粗气,他跑到何雨柱跟茹科夫斯基身边,关切地问道:“受伤没有?”
“我没事,这个老毛子应该受到了惊吓,也没受什么伤!”
何雨柱爬起来看了看远处一动不动的野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捂着自己肩膀哀嚎的茹科夫斯基,何雨柱知道,茹科夫斯基是在刚才滚动时肩膀撞了一下,最多有点淤青不会有太大的伤势。
何雨柱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肩膀,然后才上前两步,捡起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枪,又对着胡大山招招手,示意胡大山跟他一起上前去查看那头野猪的情况。
蹬!蹬!蹬!
这时候李怀德也跑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小心野猪没有死,不要去接近它!”
就在刚才,李怀德吓坏了,他感觉这一次何雨柱跟茹科夫斯基都会被野猪杀死,这样一来,他李怀德作为第一责任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甚至因为茹科夫斯基这个外国专家,以及何雨柱这个后起之秀的死亡,他李怀德的政治生命将会被终结,甚至还会被追究责任而受到严厉的惩罚。
李怀德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灰暗,天上的红日,以及脚下的白雪都变成了灰色的。
也就是何雨柱的那一声枪响,才让李怀德清醒过来,他看清楚了何雨柱在危难之际,救下了茹科夫斯基,也看到了何雨柱安全无恙地站起来,这才给了李怀德移动脚步的力气。
李怀德当即用全力跑向何雨柱和茹科夫斯基,他只有亲眼看到这两人安然无恙,他才能把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来。
跑近两人后,李怀德看清楚站立的何雨柱,跟在地上哀嚎的茹科夫斯基,他大喜过望,脑袋也清醒过来,李怀德这才提醒何雨柱小心野猪并没有死,他不敢再让何雨柱去上前冒险。
“我射中了野猪的眼睛,这头野猪已经死了!”
何雨柱看着脸上依然带着惊恐的李怀德,他语气笃定,让李怀德也安下心来。
“你打中了野猪的眼睛?”
胡大山很怀疑,刚才的情况危险极了,何雨柱有可能是下意识地开了一枪,不可能刚好就击中了野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