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二大爷,我这就回家!”
“柱子哥,可别忘了帮我啊!”
许大茂胆怯地看了一眼已经有些生气的刘海中,他临走前又对何雨柱哀求了一遍。
“走吧,走吧,柱子知道该怎么办!”
刘海中厌恶地对着许大茂摆摆手,看到许大茂真的走了,他也跟阎埠贵回到何雨柱家。
“嘿嘿!柱子,你们家估计以后热闹了!”
刚一坐下,阎埠贵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老阎,你这话是啥意思?”
刘海中并不理解阎埠贵话中的含义,他看看何雨柱,又看向阎埠贵想弄个明白。
“老刘,你也不用急,一会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故作神秘地一笑,然后又拿起筷子去夹菜。
“老阎,你这一点最讨厌了,说什么话都藏着掖着,一点都不爽快!”
刘海中不满地瞪了一眼阎埠贵,然后又转向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清楚老阎说的什么意思吗?”
“那不是一会还会有牛鬼蛇神要上门,二大爷,你就放心吃喝,再来人我把他打发走就是了!”
何雨柱对着刘海中笑了笑,然后又拿起酒瓶给刘海中和阎埠贵满上一杯酒:“二位大爷,我们走一个!”
何雨柱知道,这个四合院就是不消停,只要谁家有事,登门的人肯定络绎不绝,刚才许大茂算是第一个来登门的,估计一会还会有不少的人来登门。
这也是这个时代生活在四合院中人的无奈,大家都是在一个大院中生活,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之间其实都没有有什么秘密,好多人也都是互帮互助和平相处。
只是何雨柱这个四合院有些奇葩,众人之间的算计要远远多于相互帮助。
其实这也是易中海、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三个大爷造的孽,易中海只想着算计别人,找人帮他养老,刘海中脾气暴、爱打孩子还经常摆架子,阎埠贵更是一切都为了算计,只要能沾光,他都根本就不顾及自己是教师的这个身份。
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正是由于易中海三人长歪了,带着整个四合院里的风气也不正。
“柱子在家吗!”
就在何雨柱感慨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呼喊道。
“嘚!来了吧!”
阎埠贵冲着何雨柱跟刘海中一笑,脸上的神情很得意。
“哪位啊?”
何雨柱听到门外的声音有些陌生,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去开门。
“柱子,我是前院的你老孙叔,我听说你要结婚了,特地来看看能不能给你帮点忙!”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一脸拘谨的老孙站在门外,他就是一愣。
老孙家孩子多,还有一个生病的老娘,是这个大院里生活比较困难的人家。
老孙平日里话很少,跟何雨柱也仅仅是点头之交,上一次众邻居想抢劫何雨柱家,前院的老孙家和后院的老赵头家都没有参加,何雨柱对他们两家还有些好感,但是因为平日里没有交往,何雨柱也没有跟这两家人打过交道,今天何雨柱怎么也不会想到,老孙会来到他家的门口。
“老孙叔,吃饭没?要不到屋里一起吃点饭吧!”
何雨柱看到老孙的神情还有些紧张,他微微一笑就客气地请老孙进屋里去吃饭。
“不了,不了!”
老孙看到何雨柱的邀请急忙摆手,他不好意思地对着何雨柱说道:“你老孙叔家里穷,嘴又笨,今天听说你要结婚了,不知道该怎么恭喜你!
这里有一块钱,算是老孙叔随的份子钱,希望你不要嫌少!”
老孙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贴身的口袋中,掏出来两个皱巴巴的五毛钱,他递向何雨柱并抱歉地说道:“柱子,你可别嫌少,老孙叔是蹬板车的,这两年生意不好,日子也过得有点拮据!”
何雨柱看着老孙手里的那一块钱,他的心中一暖,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邻居情谊。
这一块钱对何雨柱来说并不多,但是对老孙这种板爷儿来说可真不算少。
这一块钱估计老孙蹬两天的板车才有可能赚到,如今因为何雨柱这个邻居要结婚老孙拿出来当份子钱了。
而且,在这大院中,结婚上礼一块钱也是很重的礼金了,有很多人都是两毛、三毛地上礼呢。
“老孙叔,这钱我就接着了,我婚宴的时候希望你能带着全家都参加,到时候我跟我爱人一定好好地给你敬杯酒!”
何雨柱知道,老孙的这钱他必须接着,而且还不能够客气,要不然就会让老孙感觉,何雨柱不在乎他这一块钱,反而引起了误会。
“好好!到时候我一定带着你婶儿参加!”
老孙看到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就把钱给收了,他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
老孙感觉他这是赢得了何雨柱的尊敬,这让他刚才来时忐忑的心情平稳了几分。
“老孙叔,要不到里面喝杯酒吧,正好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都在这里喝酒呢!”
何雨柱再次邀请老孙进屋,却不料老孙听到邀请急忙摆手拒绝道:“柱子,今天我就不进去喝酒了,等到你办婚宴的时候我再好好地喝一顿!”
老孙说完,转身急急忙忙地就回前院了。
“老孙倒是个实诚人!”
何雨柱回到餐桌旁,看到刘海中跟阎埠贵都看着他,显然他们两人也听到了老孙跟何雨柱的对话。
“嗯,老孙为人老实还能干,就是家里面人太多把他给拖累了!”
刘海中很认同何雨柱的话,他提起老孙也是一脸感慨。
“那是他不会算计,要不然他的日子也不会这样困难!”
阎埠贵却不屑地撇撇嘴,显然不认同刘海中对老孙的评价。
“老阎你。。。”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话,他有些生气了,张嘴就想讽刺几句阎埠贵却听到门外有人喊道:“柱子在家吗?咳咳咳!许叔来恭喜你了!”
“许富贵怎么又来了?”
听到外面的咳嗽声,何雨柱。刘海中跟阎埠贵都皱起眉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刚走,他爹许富贵又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