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说着就去抬刘光齐。
“啊……”刘光齐突然惊醒了。
“哥,你没事吧?”刘光天关切的问了句。
“手,手,手……踩我手了。”
“不好意思,哥,我没注意到。你会原谅我的对么?”刘光天笑呵呵的问道。
他算是把刘光齐踩醒了。
“疼,疼……”刘光齐又嚎起来了。
相比蛋蛋破碎的阵痛,手上那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光福,快点。”刘光天说着就把刘光齐的双腿抬起来了。
“啊……”刘光天抬着脚腕,朝着两边一扯,刘光齐又惨叫上了。
“哥,你忍忍。实在是不好抬。”刘光天赶紧说道。
他和光福一起,抬着刘光齐走了。
只是这一步一惨叫,确实有点吓人。
“来,来几个人,把贾张氏也送医院去。”易忠海又跑回来了,这满头大汗的。
不过,没人愿意帮忙,还是易忠海点名,这才不情愿的出来了几个。
“同志,这打人的,怎么办?他们伤的可不轻。”易忠海看着孟惜对着徐若云问道。
“打了就打了,还能怎么办?他们闯门在先,打死都活该。下次再有人闯,接着打。”徐若云豪横的说道。
“同志,白书豪已经被抓了。估计他回不来了。”易忠海不得不出声提醒一句。
他就是想说,白书豪已经完蛋了,不用再照顾他家里的了,没好处了。
“你放屁。你再胡说八道,老娘就一枪崩了你。”徐若云直接跑过去,抓着一大爷领子,把枪顶在了他的脑门,嘶吼着。
“我放屁,我放屁呢。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一大爷赶紧说道。
平时看着枪,可能觉得很平常。但是其实当枪顶在脑门上的时候,真的没几个人很淡定,特别是握枪的还是个疯子。
一大爷直接怂了。
他就是想不通,这人都被抓走了。不是应该树倒猴孙散嘛?这女人为什么还要维护白书豪呢?
在普通群众眼里,你被抓就肯定是有问题,还是大问题。那肯定是回不来了。没有问题谁会抓干部呢?
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是想到了,白书豪算是废了。
“我在这里警告所有人,谁敢打白家的主意,我就弄谁。”徐若云举着枪,高声喊道。
“都散了。”
一大爷带头赶紧撤。
“到底怎么回事?”徐若云进了白家,就直接开口问道。
“不知道。他没交代什么。不过,他似乎早就知道了。我觉得,我们只要等着就好了。”娄晓娥摇了摇头。
“等着?看着他死么?你们不是睡过了么?睡够了?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么?”徐若云可不管那些,直接爆出来了。
“什么叫睡够了?你别胡说八道。我们要相信他,他可以的。他没有交代任何事,就是最好的交代。如果他真的应付不来,他不会没有任何安排的。”
娄晓娥被怼的脸色涨红。哪有直接说出来的。
“我信他。我等他回来,给他做饭就好了。”于莉也说了一声。
“你呢?你这么厉害,跟我去救他。”徐若云看向孟惜。
“让我转告,该吃吃该喝喝,这事别往心里搁。看戏就好了。”孟惜说道。
“放屁。我是袖手旁观的人么?他死了,我怎么办?”
“不是,我是说,他死了,我的饭怎么办。他还得管我饭呢。”徐若云感觉说错话了,提着枪就走了。
“我回去,找我爹。”娄晓娥说着也站了起来。
“你爹那边去人了。不需要你们插手。你说的对,没有交代就是最好的交代,他让你们安心等着。”
孟惜却把她拦下来了。
娄半城此刻正坐着车,外出呢。
他也是刚知道这事,他感觉自己还是要做点什么。
他去往了一个戒备比较严格的小院儿。
在门口,不仅需要登记,还要等着人接。
等了许久,娄半城才被人带进去。
“老爷子,这次别动手好不好?我可以装死。”曲三没资格跟着,在车上等着呢。他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苦笑着哀求了一句。
“座位下的箱子被拆了。”他又补了一句。
“你这破车,我真开不惯。哪哪都不行。你还是自己开吧。”老常抽着烟袋,坐在后座上,说了句。
曲三松了一口气,今儿不用被打晕了。
“老爷子,你也别着急。我家老爷这也是去找人了。说不定会有收获的。”曲三还以为老常是过来求援的。
“没啥卵用。这不是打个招呼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家老爷没那么大的面子。再说这事也不用你们插手。有这个心就行了。”
“你告诉他一声,不用再奔波了。回去之后,别没事就钻书房,多享受享受,打打麻将什么的。对他有好处。现在不需要太上进的商人,只需要混吃等死的资本家。”
老常说完,就推开车门,又下去了。
“打麻将?老爷子,打多大的?”曲三伸头问了句。
老常一回身,一脚踹在了车门上。一个凹进去的脚印,印在了车门上。
车窗玻璃都崩碎了。
老常走了。
“这老家伙的这暴脾气,等以后非要吃亏不可。”曲三嘀嘀咕咕的说了句。
没多久,娄半城就出来了。
“老爷不顺利?”娄半城上车之后,曲三看他脸色不好,问了句。
“走吧。”娄半城叹了口气。“连你都能看的出来,何止是不顺利。”
“那倒不是,刚才那个老不死的来过了。”曲三发动车子,顺便说了句。
“把窗户关上。”娄半城说了句。
“那个……老爷,它碎了。”曲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
“哪个老不死的?”
“就是那个送菜的。”曲三感觉有点跟不上,这天聊的,东一下西一下呢。
“怎么碎的?”
“老爷是这样……”曲三把老常说的话,都学了一遍,一字不差,声情并茂。
“倒是我格局小了。难怪老爷子当初说过,我不适合去当官,他执意让我经商。”娄半城叹了口气。
娄半城后来垮掉,被驱散这些身边的人,最后家产也没有保住,就是某些方面的觉悟和敏感度不够。
经商和当官是两套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