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队长,我娄半城无官无职的,抛开成分来说,我就是个普通群众,一个守法守纪的好群众嘛。”
“你们办案,如果不是牵扯到我的话,就不用和我说了。按你们流程来就好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人能凌驾国法之上,我不行,娄半城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所以,你们不用考虑不相干的因素。我女儿回娘家住了几天,我和她娘不舍得,就把她送回来了。这个没关系吧?”
娄半城笑着说道。
徐队长有些诧异,又看了看许大茂。这是亲女婿?这几声爹叫倒是声情并茂,不过好像白叫了呢。
“多谢娄董事的理解。捆上。”徐队长直接吩咐道。
“爹呀,我是大茂呀。您亲女婿呀,您是不是没认出来呀?是那个白书豪打我的。您得给我出气呀。”
许大茂哇哇的喊叫着。
“书豪,你小子这么起来的时候,可不多呀。”娄半城笑着对着白书豪说道。
他还走过去拍了拍白书豪的肩膀。
这个态度很明显,关系可不一般。
“爹,您女婿在这呢。”
许大茂是真的不敢相信。不应该是这样呀。
不是说大人物都爱面子嘛。他开口就直接喊爹,那就是要娄半城看在这关系上,也要救他。不然的话,女婿当面被抓了,他多丢人呀。
不过,好像和他想的有些出入。娄半城好像没有丢人的自觉呢。
他还没喊完就被扣上了。
可能是徐队长受不了他了,直接从腰上把手铐解下来了。
一副老式手铐,却结实的很。
这个时候,手铐可不多,一般出门办案的都没有带的,都是用绳子捆。
许大茂被铐上,就被堵上嘴巴了。
他这嘴里,脸上都疼,直摇头。不过,却被另外一个人死死按住了。
“白经理,那我们先回去了。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我们会派人过来给你个反馈的。”
“徐队长,麻烦了。”白书豪赶紧走了两步,两手握着徐队长说道。
“都是为人民服务。”徐队长也摇了两下。
这姿态不错,给他的面子也足了。
不愧是侄女婿,会来事。
徐队长刚一收手,就感觉到了袖子里多了个东西。
他也没声张,就朝着外面走去。
许大茂也被人拉着,跟着一起走了。
“你们认识?”娄半城对着白书豪问了句。
“有点交情。这些奋战在一线的同志,还是很辛苦的,我们供销社会赞助一下生活物资。帮助他们改善一些生活。”
白书豪也没隐瞒。
“还是你想的周到。可惜,我这身份就算是想做点好事,那都得被抓走。”
娄半城感慨了一声。
白书豪把人请进了屋里。
“对了,我给你介绍下,这个是小娥的娘。你叫嫂子就行。这个是白书豪,供销社的经理,我朋友。”娄半城指了指白书豪介绍了一下。
“嫂子好。”白书豪喊了一声。
“好好好,你这孩子长的真不错,而且年纪轻轻就坐上经理的位置了。这可不容易,你可比其他人强太多了。”
“嫂子,您捧了。”
白书豪客气了一句。难怪娄半城把其他女人送出宅子,就留下这个,确实会捧人。
“爹娘,你们喝饮料。书豪好不容易弄到的。”娄晓娥已经自己去屋里拿了饮料出来了。
娄半城倒是没啥感觉,他早就知道女儿住那屋里。
娄母却有些奇怪了。哪有小媳妇进人家卧房就往出拿东西的,真当自己家了。
“你要是再看,我就把你扔出去。”孟惜抱着肩膀,抬头看着曲三。
“呵呵,这娃娃还挺可爱的。”曲三看着众人看过来,尴尬的说了句。
他是看着孟惜有点眼熟,哪里见过,就多看了几眼。
只是他这模样配合眼神就有点猥琐,孟惜不愿意了。
孟惜也没废话走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又走回来,一脚就把曲三踹出去了。
踹完了,又把门关上了。
曲三飞出去,砸在地上,又翻滚了一圈。
这才反应过来。
他挡了,只是没来得及,太快了。
“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么?”曲三缓了半天,才爬起来。
“我表妹,孟惜,有点调皮。”白书豪指着孟惜介绍了一下。
“哇,好厉害。”娄晓娥好激动,上前抱着孟惜。
“果然,英雄出少年。对了,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谢谢你。燃眉之急呀,真的是燃眉之急。那边的事情,稳定了不少。”
“对了,上次那个院子里,放了一些杂物。书豪,你抽空让人去收拾一下。”
娄半城只是感慨了一句,倒是没多惊讶。
奇人异事,他还是见过很多的,白书豪的手上,有这种人,多几个也不奇怪。
唯一,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这个看起来好像不大。
几个人聊了半天,家长里短的。
很默契,谁都没有提起许大茂来,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娄半城甚至连问都没有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带着媳妇走了,还有委屈的曲三。
“你是猪么?他身边的人,你招惹干嘛?”娄半城对着曲三说道。
“谁知道,那么小……”
“那还有个老的呢,还不是一样能打你十个八个的。你不要显得太没用,不然我会觉得我的钱,都喂狗了。”娄半城没好气的说道。
“老爷,哪有会开车的狗。”曲三赶紧打火,送他们回家。
“要不,下个月,给你开司机的工钱?”
“老爷,您饶了我吧。我以后看见白家的人,绕着走。”
“老爷,您带我来,是见见这个年轻人?他对您的事业,帮助很大?”
“不,不是帮助。我有种预感,他会是拉我一把的人。第一次预感,我赚了第一笔钱,第二次预感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是第三次……”
“如果有天,我突然不在了。你就带着家当来投靠他。这是我今天带你来的原因。”
“我看,小娥和他的关系不简单呢,很自然,好像他们一起生活过一样。”娄母好奇的问了句。
“不闻不问,顺其自然。”娄半城只说了八个字。
“你问问你男人怎么了?”白书豪看着吃着早餐的娄晓娥的问道。
“为了吃你的早餐,我在家里都每次。”娄晓娥刚咽下去一口包子,说道。
答非所问,那就是懒得问,不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