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中计了!”
“快逃!”
“来不及了,杀出去!”
……
祁国将领无不痛恨呐喊,吼杀声响彻而起。
双方兵将战至一起,祁国以士兵居多,红冥教多以高手为主。
双方交战,各有伤亡。
但总归有变数,红冥教的数十个红衣卫的出现,将一干兵马,屠戮赶紧。
这些红衣卫的实力,个个在金丹之上,不管放在哪里,都能叫人忌惮。
另一边,陆大胆跟夏薇联手,二人攻守兼备,所杀士兵数不胜数。
齐璜见状,不禁大怒,他要驱马而回,却见一指风声而来。
他调转回头,驱马躲过这指,旋即他无视玉秦怀,冲赫连欣而去。
赫连欣自是不惧,她带着鬼脸面具,哪怕是齐璜,也有所忌惮。
鬼脸面具之下,分不清对手功底,难免有所防备。
饶是齐璜料到,红冥教不大可能有高手,方才如此行事。
方天画戟而来,只听叮叮几声,几道真气砸在方天画戟之上,将方天画戟变幻了方位。
齐璜见之,大为恼怒,倘若不杀玉秦怀,必定无法杀了面前这鬼脸之女。
齐璜再看那红冥教圣女之时,却发现其身旁,多了数个带着面具的女子。
这些女子,也都是金丹高手。
“玉秦怀,我杀了你!”齐璜调转回头,欲杀玉秦怀。
玉秦怀一脸肃容,毫不畏惧,待齐璜戟至身前,他方才出指,指碰于戟刃之上,将戟刃定住。
齐璜气势一涨再涨,那戟棍开始扭曲。
玉秦怀伸出另一指,指上生劲,对着戟刃轻轻一弹,当即齐璜连人带戟一起飞了出去。
一指破万法纵有四两拨千斤知晓,敌人力量越大,伤其越重。
齐璜落地,却一脸不相信,玉秦怀居然能够战赢他。
待他欲要站立而起之时,无数的刀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玉秦怀一指点在齐璜身前,令其无法动弹。
齐璜被抓,其麾下兵将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尽皆被抓,十不存一。
玉秦怀道:
“带走,进祁国!”
红冥教大军杀进祁国,守城兵将尽皆被杀,毫无保留。
那些大臣们也被从他们的府中拖了出来,五品官以下尽皆诛杀。
第二日,伍献陵上朝之时,却见满朝文武被红冥教所拿下,跪在地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令他们不得反抗。
伍献陵见了,吓得从龙椅上摔了下来,他一眼望去,目光正落在了玉秦怀身上。
“你……你……”伍献陵指着玉秦怀,却变得结巴,他眼神之中,多是恐惧,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喊道,“齐爱卿而在?速来拿贼!”
赫连欣一声令下,齐璜被五花大绑加了上来。
伍献陵浑身一颤,整个人酥麻。
“伍献陵,如今祁国上下,皆已被我们拿下,你大势已去,从你那龙椅之上,滚下来!”一人喊道。
“胡言,朕乃祁国国君,尔等不过是群谋朝篡位的鼠辈,岂敢对朕无礼?”伍献陵大怒。
却见两个红衣卫上去,将伍献陵抓了下来。
赫连欣对玉秦怀道:
“如今这祁国便是我的了!”
赫连欣没有摘下鬼脸面具,自然没有用她原来的声音,她的声音,更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玉秦怀抱拳道:
“恭喜赫连圣女!”
“不过呢,我想把它送给你!”
赫连欣此话,叫人无比震惊,祁国乃是由红冥教打下来的,怎能轻易送人?
“为何如此?”
“方才我也听说了,只因千尸妖惦记这儿,凭我红冥教,自然无法守住此地,既然如此,何不交由于你,不过事先说好,我送你如此大礼,也是因为你送了我一份大礼,这叫礼尚往来!”
赫连欣自始至终没有摘下面具,她带兵离开,玉秦怀三人目送红冥教的人离去。
玉秦怀心中淡然一笑,对夏薇道:
“可将人唤来了!”
夏薇点点头,放出信号,不多时,琉璃宫便来了人马,驻守在此。
玉秦怀三人则去见被关在牢房中的齐璜。
齐璜眼生杀心,怒吼道:
“玉秦怀,有种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必定杀了你!”
“齐将军,祁国大势已去,你为何不降于我!”
“降于你?你痴人说梦,本将军为祁国出生入死,如今被你这个叛贼所掳,我死不足惜,但你记住,我就是化作孤魂,也要将尔等判贼一一诛杀!”
齐璜大吼道。
玉秦怀摇头叹息:
“齐璜乃英雄之辈,我尚且不忍杀你,待你何时回心转意,我再来找你!”
“我生是祁国人,死是祁国魂,我宁死不降!”
齐璜的吼声传到玉秦怀的耳朵里。
玉秦怀去见同被关押起来的伍献陵。
伍献陵嚎哭道:
“求求你,放过朕,朕不想死,也不想被关在这种地方,朕把皇位禅让给你,你放朕回去!”
玉秦怀却是心中叹息,齐璜为将者,却一心于祁国,而祁国国君却如此怯弱,倘若国家到其手中,岂不是注定得消亡?
玉秦怀道:
“国君息怒,我此意并非如此为之,倘若你愿意,这祁国依然是你的,但须得将祁国改为祁郡,你依然是祁郡之主!”
“朕愿意,不,臣愿意,快将臣放了吧!”伍献陵磕拜道。
玉秦怀朝下人使了个眼神,伍献陵便被带了出去。
第二日,便将祁国改成了祁郡。
无数大臣听后,嚎啕大哭,而狱中齐璜更是憎恶玉秦怀万分。
玉秦怀命人将齐璜带入大殿,齐璜被锁琵琶骨,自然无法动手。
齐璜看见玉秦怀的第一眼,就恨不得要将其咬杀。
大殿之上坐着伍献陵,其身旁便是玉秦怀。
“齐将军,如今祁郡已归了汉室,你也跪下,听候汉使册封。”
“君王,这玉秦怀乃是小人,你如何能听他意思,还不速速将他杀了!”齐璜喊道。
“住口,汉使玉秦怀,对我等恩重如山,欲赦我等,你如何敢这般放肆,还当不当我是你主子,还不跪下,听候册封!”
伍献陵一怒,齐璜当即不敢再言,他朝伍献陵跪下,而不是朝玉秦怀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