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看得出神,陶文才笑道:“宫主,说起来紫妹妹跟宫主您差不多大呢。”
“当真?”
玉秦怀惊道,他上下打量紫飞花,此女不单单面容貌美,实力也是在金丹之上,且有这等形如鬼魅的杀人暗器手法,哪怕在中原,也可以争得名气。
不可谓是女中豪杰。
这时,房柳萱上前一步,道:“琉璃宫宫主在此,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更待何时?”
几个女子听罢,又见玉秦怀这般架势,当即芳心大乱。
而听对面为首的女子呵斥道:“不见梅花指信物,如何能算得了宫主?我等只拜梅花指!”
房柳萱紧咬唇,她望向玉秦怀。
众人几乎也都齐齐看着玉秦怀,但见玉秦怀从怀里,掏出一个扳指,上面便是有梅花指。
“你又如何能证明,这就是真的梅花指?”
“伍彩凤,你够了!宫主的身份,常先生早已告知我等,你岂敢不信?”
“我够了?哈哈,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充当宫主,又随便找个假扳指就想当宫主,还有你们这些判臣,忘记你们先祖的祖训吗?便是要世世代代誓死守护琉璃宫,可现在呢?忘了祖训,还敢来此撒野?我劝你们赶紧投降,我可以免究你们的责任!”
五彩凤冷眼望过在场在场之人,令得在场之人,人心惶惶,且不知,该如何办了。
梅花指是真是假,尚且难断,万一是假的呢?岂不人人都可以做琉璃宫宫主了?那还有把琉璃宫放在眼里。
玉秦怀道:“梅花指是真是假,我到不知,但诸位可识得此物?”
他再次拿出一物,便是那秦家的非攻尺。
“非攻尺?”
伍彩凤身后一位女子认出并唤了出来,被伍彩凤瞪了回去。
伍彩凤冷哼道:“你拿此物来,有何用处,莫不是觉得,凭这个也想成为琉璃宫宫主,呵呵,做梦!”
玉秦怀道:“在场哪位前辈可以来试探这非攻尺真假?”
众人见之,皆怔了怔,他们是来讨论梅花指的,怎么关乎其非攻尺来了。
“老夫来!”
一位长须笑脸的老者走了出来,众人皆认得出,此人乃是灵境山庄庄主陆得。
陆得的身份,哪怕在琉璃宫,都受到不少人尊敬。
但见陆得抓住非攻尺后,他微眯的眼睛渐渐睁开,见他真气,运送到非攻尺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这非攻尺竟然开始褪色,褪色后成了金色。
而一圈风劲,从陆得脚下扩散开来。
随即从非攻尺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劲,将周围众人尽皆震散。
而未被震散的人之中,自然有玉秦怀以及紫飞花跟燕凌峰了几人了。
只是寥寥无几,仔细一打量,居然只有金丹以上的高手才能勉强抵抗这一击,可见陆得的内里有多深。
“老夫敢拿性命保证,此宝确实是非攻尺,”陆得笑着点点头,他将非攻尺递给玉秦怀,说道,“宫主收好。”
陆得的话,众人都听信,自然无人敢质疑。
又见是非阁阁主陈是非走出来,此人是个中年人,且胡子拉碴,笑容却如阳光一样灿烂,他笑道:“中原传闻玉少侠得到秦家非攻尺,看来名不虚传啊!”
伍彩凤身旁一嘴尖女子呵斥道:“那又如何,这里不是秦家,你拿非攻尺好好当你的秦家之主,为了要来我们琉璃宫,争抢琉璃宫之主?”
此女名为祝静云,说话最为刁钻,少有人对她有好感。
但见玉秦怀拿出梅花指,他将梅花指贴合向非攻尺,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之下,非攻尺开始弯曲,转瞬间,便将梅花指紧紧缠绕起来,一道金光释放出来,亮的众人眼睛都无法睁开。
“这二物,竟然能融合?”
众人皆呼不可思议,他们可从未听说过,琉璃宫居然跟秦家有关系。
玉秦怀道:“说起来,我得到这梅花指的时候,那是在天山的一个洞窟之中,而在那儿,我见到了一位貌如天仙的老前辈,可惜她死的凄凉,尸体都未留下,只不过留下来这梅花指,后来我在秦家的秦王阁,见到一副画像,而画上之人,便是我在天山所见之人,那画上之人手里握着的,便是这非攻尺!”
“莫非,前阁主她老人家,乃是秦家之人?”
私语声传来,却是在人群之中传荡开来,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伍彩凤跟祝静云二女脸色难堪。
突然,她们身旁一位女子突然跪下来,道:“拜见阁主,还请阁主恕罪!”
话音刚落,伍彩凤当即朝那女子打出一掌,将她打飞出去,直接拍落至墙上,令那女子口吐鲜血,当场重伤。
“我看谁敢拜?”
在伍彩凤的喝令之下,她身后以及身旁的众女子面面相觑,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伍彩凤,你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乐子兰上前一步,怒斥道。
“哈哈,定是你们故意到我们这儿来演戏的,以为我们会听信你们的鬼话,做梦!给我听着,这群人皆是叛乱之人,全给我拿下!”
伍彩凤大喝一声,从四面八方蹿出一帮女子,这些女子手中皆拿着箭矢,弓弩等利器。
众人人皆防备起来,他们虽然有过防备,但没想到,对方居然准备如此完善。
玉秦怀冷哼道:“莫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梅花指放在眼里?”
这一声呵斥,带着强劲的气势,逼压着在场众人,就连陆得这等高手也为之心颤。
柯守道与何进二兄弟站在一旁连连点头,暗中佩服,想当初,他们见到玉秦怀的时候,对他们而言,玉秦怀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可转眼一别五年,玉秦怀竟然成长为了一方豪侠,还当上了宫主,这名声,足够响亮,让他们佩服,心里皆呼“江山代有才人出”。
突然,有一个女子跪下,喊道:“宫主恕罪,恕罪!”
有一个跪下,后面的女子也纷纷跪了下来,向玉秦怀讨饶。
玉秦怀冷眼看着她们,跪下的女子越来越多,反观伍彩凤跟祝静云二人,二人大怒道:“跪什么,跪什么,他又不是我们的宫主,他不过是个从哪里来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