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云喊道:“玉少侠,是找你的!“花海西村,玉秦怀一人前来”,还有一个蝙蝠印记。”
玉秦怀当即明白,他奔了出去,一个跃起,从墙角翻过。
杜十月正要翻出去,被杜梅瑶拦了下来,杜梅瑶道:“我去,妹妹你留下!”
杜十月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咬牙瞪脚。
杜梅瑶也翻出墙,她的轻功不必玉秦怀差,转瞬间,她便追上了玉秦怀。
玉秦怀看了看后面,又看了看前方,那黑衣人或是故意放慢步伐。
一行三人来到西村,玉秦怀喊道:“罗大哥,别跑了!”
那黑衣人突然摘下头罩,露出微笑:“玉老弟,别来无恙!”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黑蝙蝠罗尚。
杜梅瑶也见过罗尚,自然放松警惕。
“罗大哥为何带我来此处!”玉秦怀往周围扫过,这里空无一人,若是想埋下陷阱,倒也容易。
黑蝙蝠罗尚笑道:“自然是哥哥想你,便将你找来,另外这东西你看一下!”
罗尚将一物丢了过来,玉秦怀接在手里,乃是判官令。
玉秦怀一翻开,后面有三个血淋淋的大字“玉秦怀”。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自然是哥哥我偷来的,哥哥想告诉你,幽冥教之人,现在已经抵达了漠南,切记小心!”
“多谢哥哥提醒,但为何不直接在听雪阁说?”
罗尚挠了挠额头,笑道:“这个嘛,自然是不想见到杜家小妹妹,你知道的,一见到她,我就得想起那大肚和尚,不说了,越想越气,跟哥哥去喝几杯?”
玉秦怀笑道:“也好!”
三人一起到西村一处客栈坐下,要了碗好酒,杜梅瑶暂未喝,怕里面下毒。
罗尚笑道:“杜大小姐,放心我早已更名换姓,现在是大老黑罗大勇了,没毒的,喝吧。”
玉秦怀尝了一下,确实无毒。
但见罗尚拿起一坛,一口饮尽之后,擦了擦嘴,方才对玉秦怀说道:“玉老弟,哥哥想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老哥现在专做西域生意,但前不久遇到几个番僧,货被抢了去,哥哥我又打不过,想请你帮我去夺回来!”
“这个倒是无妨,不知是什么货?”
“就一些丝绸还有乱七八糟的特产,好歹能值几个钱,现在我也不干天下毒手干的事情了,也就运运货,打探打探消息,另外……”罗尚又拿出一物,上有烟雨二字。
“烟雨阁?”
罗尚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干笑一声:“还得多谢常先生抬爱,让我有了这门既挣钱又有事干的好生意,另外叫你一声阁主未免也太尴尬,所以私下唤你一声老弟,老弟不介意吧!”
玉秦怀笑道:“自然不介意。”
自然知道罗尚是自己人,玉秦怀何必担忧。
三人刚饮几口酒,忽然见几个带刀的大汉骂骂咧咧推推桑桑走了进来。
罗尚皱眉,他低声道:“这几人乃是长蛇帮的人,为首的汉子乃是穿心毒蛇独不死。”
听到这名号,杜梅瑶不禁噗呲笑了一声,顿觉这名字有些好笑。
然而这一笑,却是引来独不死几人的注意。
“哎呦呵,这里还有个这么水灵的丫头!”独不死等人坏笑连连,他的几个手下从一旁抢来几根木凳,在杜梅瑶身旁放下,独不死坐上一根,他坏笑道,“小娘子在笑什么,如此开心。”
杜梅瑶低着头,笑道:“在笑你的名号。”
“哦?你认得本大爷?”独不死不禁觉得意外,他没怎么来中原,居然有这等貌美的女子认识他,无不让他感到好奇。
“穿心毒蛇,既是穿心,那怎滴又毒不死人呢?”杜梅瑶疑问道。
“哈哈,小娘子果然认得大爷,大爷高兴,今日就把你带回家!”
独不死正要用手去摸杜梅瑶的脸,玉秦怀二人正要动手,但见几把刀唰唰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独不死冷眼看着二人:“你们两个不介意吧?”
杜梅瑶笑道:“回去恐怕不可能的了,不如小女子将诸位送出去吧?”
独不死玩味笑着,这小丫头,居然说将他们送出去,但怎么个送法。
“好啊,小娘子,那先让大爷亲你一口。”
见杜梅瑶伸手,往一旁丢了几枚石头。
独不死等人大笑连连,突然那些石头在空中来了几招三星敛月,石头尽皆弹了回来,砸在独不死等人的脑门之上,将他们尽皆砸飞出门,一个个哀嚎起来。
罗尚见了,拍手称快,举起一根大拇指:“杜姑娘,好身手,佩服佩服。”
杜梅瑶点点头,微笑示意。
玉秦怀已运起的一指破万法指劲也收了起来,他可没想到,如今的杜梅瑶身手居然如此了得,轻描淡写就能将独不死众人解决,实在让他刮目相看,但一想到,杜梅瑶可是连天下毒手都忌惮的存在,倒是让玉秦怀有些释然。
独不死大喝一声,他站了起来,骂骂咧咧道:“好你个臭娘们,居然有些能耐,给我抓了她,今天我就要跟她成亲!”
此话一出,众打手冲杀之前,可刚进门口,便被一掌的劲势皆打落在地。
但见四人走了进来,这四人便是那些个西域番僧。
罗尚轻声道:“便是这几人。”
这四人并非如玉秦怀当时所见的那几个,但既然也是从西域来的,自然不能无视。
独不死见自己手下被打,怒喝道:“你们几个臭和尚,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那几个番僧瞪了独不死一眼,将其直接无视。
独不死大怒,挥刀冲上前,此人倒也了得,以一人之力匹敌四个,换作旁人怕是都不敢上了。
这四个番僧并未全部出手,仅凭两个番僧,便能拿捏独不死,独不死跟二番僧打了个平手,很快两个番僧不敌,倒退几步,独不死挥刀斩来,口中大喊:“纳命来!”
另外两个番僧出手,一人一掌打在独不死的左右胸膛之上,将其直接打飞出去,当场倒地吐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