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空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是在他前来的时候,心中的那一抹感应,在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便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里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苏空早就拂袖走人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事情。
在得知自己事情完全暴露,张怀秋知道现如今只能按照苏空的话来办了,要不然自己将永无宁日,生生世世都被镇压。
“哎…我知道了!”张怀秋叹了一口气,开始将事情娓娓道来。
张怀秋,初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便被这里的村民盛情款待。而且,在得知他受过教育的时候,更是觉得他是一个大人物。
无处可去的张怀秋受到了这样照顾,当即便决定留在这个淳朴好客的村庄。毕竟,在这里的他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得到了外面,指不定还是一个小二呢。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以教书先生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张怀秋也是渐渐知道了这个村子的很多传说。
起先他也没有任何在意,但是渐渐的,他见到了很多在传说中的东西,这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传说也有可能是真的存在。
这一下,顿时就让他有了去验证这个传说的想法。
在传说之中,他了解到了有一个永生的泉水,这让他十分的心动。
每个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不过。他也不急,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这个村庄之中,他十分的低调,待人温和谦逊有礼,尽心尽力的为这个村子办事。
因为受过教育,村子里在观察了他一阵子之后,也去他那里听一听他对村里事情的看法。
渐渐的,张怀秋已经在这个村子里呆满了一年了。
这一年之中,村子里面的很多事情都有他的身影。不得不说,他的能力还是可以的,整个村子在他的治理下,开始慢慢的繁荣起来。
也就是这样,张怀秋开始慢慢的进入了村子权利的中心。
触及到村子权利的中心,他也是接触到了更多的隐秘。
村子在每三年都会前去圣殿,去祭拜了他们心中最为了重要的信仰——古神!
这一天,没有多久便到来了。本来村子里的人也想让张怀秋一起过去的,但是却被他拒绝了,“我还只是一个刚刚到村子一年的人,这种场合还是过一段时间再去吧!”
此言一出,那些对张怀秋抱有怀疑态度的人,心中都对他改观了,认为自己太过于小人了。
村子的最高领导人,带走了村里的高层,也带走了小孩,更加带走了村子中的壮年男丁,“怀秋,村子里面就拜托你了!”
“村长,一定的!”张怀秋微微一笑,让村长很是放心。
待到村子的高层都走了之后,张怀秋也是慢慢的走在了村子里的古道上。
他之所以拒绝那个提议,自然是有着他的想法,其一自然是为了让大部分的村民再一次看到他的知书达理,其二自然是想要多多了解这个不老泉的隐秘,而最为重要的文献自然是村子的最高领导人才有可能拥有的。
张怀秋观察了周围几下,这才推开了村长的房门。作为村子最好的领导人,他们一家都必须在圣殿之中。所以,此时村长的家中并没有人存在着。
他走进了村长的书房之中,开始翻阅着各种的记录,找了好久却没有任何的记录,这让他有些诧异。
直到他看到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体,他才想起,这个村庄的人可是没有受过任何的教育,也就是说,这里的事情都是口口相传,不带任何的文字记录的。
张怀秋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阴沉沉的走出了村长的房间。
走到上方的湖泊旁,一脚踹开了自己房门,重重的木板打在了墙体之上,整个房子都略微的抖了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认字。”张怀秋狠狠地打向了墙壁,手指上也是流出了血丝,没一会就把整个手掌染红了。
发泄过后的张怀秋重新恢复了自己的温和谦逊的样子,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鲜血之后,就去自己的房间将一些学说、思想、人物传记,都写在了书本上。
待到村长回来之后,一连数天都是很平淡。就在第七天的时候,张怀秋将自己的装订成册的书带到了自己的私塾。
同时,也是找到了村长,向他提议:“村长,我觉得我们应该注重传承这一方面,人终究会遗忘一些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将一些事纪录下来,以此来警告后人。”
村长想了想,问道:“那,不识字的话,该怎么办?”
张怀秋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村长,您不会是忘记了我在这个村子活下来的资本吧!”
被张怀秋的一言点醒的村长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哎呀,哎呀...真的是老了。那...怀秋,就麻烦你了。”
“没事,我还是要麻烦您们了呀!”达到目的的张怀秋也是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张怀秋便带着本子来到了私塾,匆匆讲了几下,便布置了一些学业,让他们自学去了。而他便带着本子去往了家家户户,在了解村子历史的同时,还顺便家访了一下。
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张怀秋经过每一个人对村子的历史,将相同处的都一点一点的筛选了出来,装订成了一本书,供孩子们阅读。
而他,也是得知了村子的历史,也是知道了该怎么去获得不老泉。
想要获得不老泉,首先就要在三年一次的圣殿之中,将灌满泉水的圣杯,带到与圣殿相反的湖泊之中,只要将泉水倒入其中,其古神就会复活,赐予那个人永生。
但是,关于这个办法之后的事情,村民都有着自己的说法,有的人说成功了,有的人则是说失败了。
知道了方法之后的张怀秋也开始为将来三年内盗取圣殿的圣杯开始做打算,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圣杯拿走,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