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摊主气得脸色更难看了:“呵!5米多远的距离,你说套就套,而且回回都中,谁能做到?你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
他是不会再让沈多鱼继续的,沈多鱼“噗呲”一声道:
“说白了,你就是要赖皮喽!我怎么记得好像鬼市有这么一条规定?
交易一旦开始,就不得停止,除非你找到我骗你的证据。”
确实鬼市有这么一条规定,只要开价人家应价了,就不得退还。
要不然有些人的眼力非常好,他只要应了价,摊主就不卖了,那以后这买卖怎么做?
摊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看着沈多鱼道:
“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虽然这里是鬼市,我确实不能拿你怎么样。
但是你这辈子总不会永远待在鬼市吧?”
呵!威胁?
沈多鱼淡淡一笑道:“你又不认识我,我怕你个毛线,今天我就要继续,你有意见吗?”
本来她不想做的这么过分的,但是这男人是真的把她弄火了。
摊主咬牙切齿,可拿她根本没办法,只能不停咒骂道:
“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怕断子绝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崽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为非作歹。
等出去的时候,我要把你们全部乱刀砍死,把你们剁成馒头馅,那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鬼四飘到他旁边,狠狠瞪着他,想出手,被鬼五拉住了:“这又想干啥?”
“这样我还能忍吗?我要把他剁成猪肉馅,里头多搁点调料……”鬼四气得要死。
鬼五道:“现在不要惹事,等过了今天,咱们再动手。”
鬼四气得直接在那摊主后面不停地吹气,吹得摊主直冒冷汗:“这怎么居然这么凉……”
沈多鱼不管不顾,既然他都这样了,本来她只是想给他一些惩罚,哪里知道这个男人不停的咒骂,恨不得把沈多鱼祖宗十八代骂一个遍。
顾廉想上去,被沈多鱼制止了:
“你看不出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你,这样子他就有理由说不做我们生意了?
你等等,最起码的要把这50个圈圈全部都套完了,咱们再揍他。”
那摊主确实抱着这样的心思,只要他们先动手,在鬼市就是没理的存在,到时候他可以直接拒绝他们。
可沈多鱼偏偏不上当,摊主使劲的咒骂道:
“你这狗娘养的东西,你爸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希望你爸、你妈,你全家都死光光。
还有你们几只狗,等着我把你们身上的皮都扒掉,给你们吊起来……”
沈多鱼淡淡看着他道:“嗯,继续,你越说我就越兴奋,我准头就越准……”
果然她随手一扔,就套中了一幅画,清末着名画家任伯年的组画作品《花鸟四屏》其中的一幅。
她直接连抛了三个,把旁边的三幅也直接套中了,四幅画纹丝不动,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接下来50个圈圈全部都套到了该套的东西,沈多鱼咳嗽一声道:“我还想买圈圈,你卖吗?”
“卖你个仙人板板,赶紧给老子爬,要不老子弄死你。”这说话的口音,不是四川那边的口音吗?
沈多鱼“噗呲”一声道:“哎!套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真是假,现在也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再说。”
摊主脸黑了,这也太不要脸了,既套了他的东西,又说他的东西可能是假的。
摊主冷哼道:“既然你觉得是假的,我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收回来,给你20块金条如何?”
“噗……不要,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套来的,更何况我又不缺钱。”沈多鱼懒得搭理他,顾九和大金牙不停的往客栈里搬着东西。
沈多鱼则是笑眯眯道:
“哎!这得整整搬三趟才能搬完吧?
哎呀妈呀脑瓜疼,东西这么多,搬回去不容易啊!”
摊主直接气得一口老血就吐了出来,直接晕倒了。
沈多鱼退后一步道:“大家可给我作证啊!我碰都没碰到他,别到时候扯都扯不清。”
旁边的人都抽了抽嘴角,就连旁边几个摊主都觉得这个摊主挺可怜的:“原本是想骗人家金条的,结果所有的宝贝都被人骗了去,我要是他,我也难受。”
“这李明不会真的直接死了吧?这可是他存了一辈子的宝贝。”
“哎!这小姑娘也太狠了……”
“也不能怪人家小姑娘,要不是李明在那边不停的煽风点火,人家会这么做吗?”
“确实是,刚刚那件事情明明就是那个小丫头非得要偷这小姑娘的东西,人家不愿意给。
结果人家李明怎么说说人家小气,说人家抠,人家能不生气吗?”
“唉呀!也是,刚刚那个小丫头好厉害啊!这么多人都能把人家的东西偷走。”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沈多鱼的东西都搬进去了,那女人才姗姗来迟道:“就是她,要不是他们,我的项链根本就不可能丢。”
那女人委屈的很,沈多鱼看着那女人和她身边的一群男人,居然全部都是执法者。
那女人抬起下巴不屑得看着沈多鱼,这些执法者穿着银色长袍,长袍的袖口宽阔而飘逸,边缘处装饰着精致的银色滚边,随风舞动时宛如银色的波浪翻涌。
他们的腰带是黑色的,上面镶嵌着暗银色的扣饰,紧紧束住长袍,凸显出他们挺拔而威严的身姿。
一些执法者的左腰侧佩着一把修长而锋利的长剑,剑鞘同样是银色的,上面有着细腻的雕刻,剑柄处缠着银色的丝绦,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
还有一些执法者的右腰则配有一把精致的短刀,短刀的刀鞘上有着精美的纹饰,与银色长袍相得益彰。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拍古装电视剧呢!
大金牙咽了咽口水轻声道:“咱们还是别跟这些执法者起冲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样执法者手里还是有些权利的。”
沈多鱼叹了口气轻声道:“看来你还是不懂,凭什么我要对他们妥协?我又没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