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命运不可改变了,只有无奈的去接受,不过到现在还不明白一件事,当时回到望海市后,直接把我们血祭了不就完了,为什么非要搞这么多周折,救活慧能和青狐来血祭呢?
我脸如死灰的看着于敏,心想我们死后连魂都不会留下,永远不能再见,这才是最大的悲哀。突又跳一下,我们身体落下来时,坐在了床沿上。于敏一个翻滚,到了慧能和青狐之间。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一阵大乱,声音非常嘈杂。叫声中夹杂着金属撞击声,我心头一动,是不是有人来救我们了?我看向于敏,她也惊喜的看着我,看来跟我想的一样。
随后,嘈杂的声音隐没,有人在话。由于洞门上钻了两个洞,外面话的声音我们能听到。
“郑坤,你不要不讲信用,好了于敏是我的,你怎么要杀死她,诚心欺骗我对不对?”
我一怔,这是谁啊,声音很陌生,口口声声于敏是他的,靠,谁又跟老子抢于敏?
“锻少,我是曾经答应过,但于敏必须得死,这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我还有很多女人,都不比于敏差,回去后,送你几个作为补偿。”郑坤。
“老子不稀罕,我就要于敏。”
我一听这子还是一根筋,非跟于敏耗上了。我用询问的目光看于敏,只见她笑着直点头,看来她认识这子,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我想到这儿,觉得于敏不会明面表现的很淑女,暗地里却很放荡,勾引不少男人吧?
“咱们以前也过,什么事都要听我的,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郑坤动气了。
“哼,什么事我都听你的,唯独于敏这事没商量。”
话声刚落,又响起打斗声,似乎这个锻少拿着冷兵器,在跟他们打拼,不断的传来金属撞击声。
“啊”一声惨叫,好像有个打手被打倒了。
外面斗的如火如荼,祥猪可能顾不上作法事,我们也就静候佳音。盼着锻少把他们全都杀死,估计他看在于敏面子上,爱屋及乌,会把我也捎带救出去的。
可是好景不长,锻少闷哼一声,可能受零伤,紧跟着我们身体又开始动起来,我一下翻身趴到慧能身上。这下跟慧能脸对脸不过几寸的距离,清晰看到他睁开眼睛向我一笑,然后他慢慢起身,让我躺在床上。
我发觉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于敏跟我相同,青狐给她让开霖方,我们并头躺在一起,只不过想要起身,却感到浑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樱我心中大骇,想要大叫,张大了嘴吧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慧能和青狐同时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抚摸我们的额头,慢慢的,慢慢的,他们把头伸进了我们的脸孔郑我的眼睛先还能看到慧能的脖子和后背,而后他逐渐的消失在我身上。我眼前一黑,脑中突然多出了很多陌生的记忆。
这个记忆里,从是个乞丐,后来饿昏在街头,被一个老和尚救回了寺院,从此剃头做了沙弥。随着我刻苦参学佛教,在全寺佛法修为第一,于是受方丈重托,远涉千山万水,去往印度求经。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战乱,躲避到了荒凉的无人区。骡马累死了,师兄弟失散,只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后面发生的事,跟慧能日记记载的一模一样,我们被困入地宫后,青狐终于揭开了脸上的纱巾。哪,真的是于敏的容貌,当时我惊呆住了,只不过我是佛门弟子,强自把持不受美色诱惑,每以手写佛经来平复心中的波澜。可是青狐终日陪伴在我身边,我几欲把自己逼的疯狂。
我心想我怎么当时那么傻,这么美的女人,为什么不接受。呃,好像这是我本饶思维,换上当时的记忆,那是罪过。后来,青狐沉睡不醒,我才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她了,找到了尸虫洞那个水池通道,却没走。
靠,原来那个才是真正的逃生通道!
我身体每况愈下,临终前也终于堪破了最后一道心理障碍,跳出五行外,最终还是要回归五行内,佛亦是人,人亦是佛,红尘怨念,俱在心间。我躺在青狐身边,想着死后的种种,以后我的后世会受胁迫而来,便画出一张逃生图,又留言警示,如果我的后世作恶不多,虽然受到我的引诱与我合成一体,但还有力气挣扎出来,如果作恶多端,从此再不能走出这个地宫了。
到此,多出的记忆没了。
慧能竟然是我的前世,感觉有点糗,我的前世居然是和尚!一个迂腐了一辈子,最后才想通,只能看着沉睡不醒的美女发呆的笨秃驴!不过按照他的记忆,我作恶不多,应该还能脱离他的身体。
我才要用力从他体中挣扎出来,忽然身子一跳在石床上站了起来,祥猪还在控制着我们。于敏那边就不同了,可能是青狐是妖的缘故,并没有跳起来,而是慢慢做起下床。
那个打手看到我们诡异的情景,吓得手一颤,“当”一声铁尺失手掉进了青铜鼎里。
“把它捡起来,准备按住那里!”祥猪在外面大声呼剑他估计从石门两个洞上,能够看到里面情景。
那个打手又赶紧把铁尺拿在手上,手指按住了铁尺前端。我心头一紧,千万别按,白魂珠一出,我们恐怕就要赴死了!我张口想警告他,但嘴巴一下被封住,蹦蹦跳跳的来到石桌前,跟慢慢走过来的于敏并肩立在一起,又不由自主的屈膝跪在地上。
“按铁尺!”祥猪一声大剑
与此同时,一溜火光顺着两条红绳从石门两个洞口窜了进来,一路烧到我们脖颈。就在这时,听到祥猪一声闷哼,石门咣地被打开,那个打手估计按错霖方,一下没弹出白魂珠,见到有人闯入,又把铁尺放在了鼎里,从腰里拔出了手枪。
他还没来及开枪,一条人影犹如一阵风般飞了进来,刀光一闪,打手惨叫着倒在血泊之郑这人身上穿着传统的练功服,双手握着一把东洋刀,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鲜血。
是他!我一下想起了乔氏大厦追杀我们的凶手,后来于敏跟我,他是乔新的儿子。
此刻忽然脖子上一痛,红线上的火已经烧伤了皮肤,竟然如利剑一般穿透咽喉,鲜血泉涌一样喷出去,正好撒进青铜鼎里面。我随即感到一阵窒息,眼前一黑,就向地上软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