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秦淮茹再当厕所工
傻柱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由看向了秦淮茹。
果然,秦淮茹的鼻子,又红又肿,下半脸也如此,加上耳朵也是红肿的,可不就一活脱脱的猪八戒。
也得亏电视剧西游记还没问世,知道猪八戒的不多,否则秦淮茹真得被笑死。
秦淮茹变成这样,无疑全是贾张氏的功劳,她昨晚的那顿收拾,加上刚刚的毒打,造就了女猪八戒秦淮茹。
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乐了,笑了出来,包括贾张氏。
“秦淮茹,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真像只猪,丑死了。”
贾张氏最不当人的笑道。
秦淮茹则人都要疯了,我像猪?丑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秦淮茹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丑得像猪啊。
骗我的,一定是他们骗我的。
秦淮茹一捂脸,麻溜的起身,像风一样,一下跑回了贾家。
在场的人见此,忍不住大笑。
二大爷憋着笑道:“好了,上班的上班吧,别管秦淮茹了,她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傻柱跟丁秋楠打了个招呼,就上班去了。
贾张氏回到家,憋着笑道:“秦淮茹,你可别怪我,我打你,都是为了伱好。”
秦淮茹捂着脸,恨恨的看着贾张氏,当真是恨不得弄死贾张氏,打她这么狠,害她丢了这么大的人。
贾张氏实在憋不住了,笑道:“秦淮茹,你这猪头样,可是救了你,救了我们一家,所以你真不能怪我。”
秦淮茹差点牙都咬碎了,老不死,你欺人太甚了,这还要嘲笑我秦淮茹。
“秦淮茹,讲真的,你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贾张氏也知,自己是有些过了,只好催她去上班。
秦淮茹人都差点跳脚,这还上班,那她岂不是要被笑死。
可一想,万一不上班,她被开除了,可怎么是好。
现在,她只不过是个临时工,工作能力不行,易中海也不罩着她了,被开,那是分分钟的事啊。
万般无奈之下,秦淮茹蒙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不少人见到秦淮茹,都纷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淮茹,让秦淮茹浑身不自在,但,又不得不忍着。
一些大姐,本就看不惯秦淮茹,于是,扯下了秦淮茹蒙着脸的布条。
不少人当场便大笑,对秦淮茹一顿输出。
秦淮茹社死,只能捂脸逃离。
上班时,不少人听说了秦淮茹的事,都跑来一看猪头真容。
秦淮茹整个人都不好了,快崩溃了,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被所有人笑话。
这种状态下,秦淮茹工作时频频出错,一连废了十几个工件,而她还不自知。
车间主任直接上告厂长,厂长立刻开了大会,由于秦淮茹磨洋工,工作能力差,人尽皆知,没有任何车间愿意接收秦淮茹。
而秦淮茹毕竟孤儿寡母,没工作,一家老小都活不下去,厂长也不好就这么开除了秦淮茹。
而且,之前,秦淮茹可是在街道办的安排下,重新工作了的。
一阵讨论后,不知是谁说的,说秦淮茹本来就是干扫厕所的,不如让秦淮茹回归老本行,这样大家都不用心烦。
这话一出,得到了各个车间主任的大力支持,他们都烦透了秦淮茹,屁事不干,只会拖后腿,之前要不是易中海死保,早被赶出车间了。
傻柱憋着笑,很想说,秦淮茹,报应啊,这就是你说的报应,不过,全是你的。
“而且,这日子长着呢,秦淮茹你就熬着吧,这次,看易中海还救不救你。”
傻柱是真幸灾乐祸了起来,这秦淮茹真是自作死不可活。
她秦淮茹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致于,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易中海可是条大粗腿啊,她都能为了几分钱,给弄得,被踹了。
“秦淮茹,体会下绝望吧,我就不信,你臭哄哄的,易中海还能再被你勾引回头。”
很快,秦淮茹就接到这个消息。
秦淮茹呆立当场,好似晴天霹雳,太突然了。
当得知是因为她一连做报废了十几个工件后,秦淮茹欲哭无泪。
当再得知,是因为没车间,愿意接收她,才被安排去扫厕所时,秦淮茹再次欲哭无泪。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逼死我秦淮茹啊。”
秦淮茹人差点就崩溃了,她真的宁愿死,也不想再当扫厕所的了。
“中海,易中海,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
秦淮茹顾不上脸面之类的了,只能厚着脸皮,去找易中海了。
由于已经接近午饭时间,所以,都陆续停工,准备吃饭午休。
秦淮茹去到易中海车间时,易中海正准备去食堂吃饭。
一见蒙着脸的秦淮茹找来,易中海自不会有好脸色。
“哟,这不是猪婆毒妇嘛,怎么着,又想来坑害谁啊。”
秦淮茹看了下四周,发现人基本走光了,当下便红着眼哀求道:“中海你救救我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易中海脑子一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秦淮茹干废工件的事,自早有人告诉他了,他也当然知道,厂里开会该如何处理秦淮茹。
不少人私下曾暗问过易中海,他,还要不要保秦淮茹。
易中海当然不会再保。
他易中海不保秦淮茹,就秦淮茹这干啥,啥不行的工作能力,跟整天屁事不干,只会磨洋工拖后腿,自然不可能有车间愿意接收她。
其结果,很明显,要不,再被开除,要不就只能干脏活累活。
易中海笑了,笑得很开心,一口老痰呸秦淮茹脸上,才骂道:“秦淮茹,你这贱人,毒妇,你疯了,还是觉得我疯了啊,居然叫我救你。”
秦淮茹心里抓狂无比,快要疯了,表情极其扭曲,因为易中海这一口老痰,真的太臭,太特么恶心了,简直跟贾张氏的,有得一拼。
易中海见此,心中别提多爽了,让你个贱人害老子,想及此,易中海又呸了一口,吐到了秦淮茹脸上,然后直接走人。
秦淮茹上半边脸,几乎全是易中海的千年老痰,那味熏得她几乎眼睛都睁不开。
秦淮茹如今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顾不上遮脸,秦淮茹用布抹了一把,尖叫着,跑向了厕所,像个疯婆子似的。
脸不知洗了多少遍,可秦淮茹总觉得,自己脸上还是臭的,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秦淮茹甚至快洗掉皮了,还是觉得臭。
“易中海,我秦淮茹跟你不共戴天。”
秦淮茹红着眼,低声阴沉着道。
午饭,秦淮茹直接放弃吃了,她怕吃了,下午就得吐了。
扫厕所,秦淮茹也是扫出经验了的人。
下午,秦淮茹忍着恶心,干回老本行一一扫厕所。
她再不甘,也只能先做着,否则,可能直接被开除,那可就没一点翻身的机会了。
轧钢厂,不是能随便反复进出的大厂,起码她秦淮茹没那个能耐。
累了一下午,秦淮茹早早回去,饭都顾不上吃。
秦淮茹一回到家,整个贾家一下就跟有人拉了翔一样,臭哄哄的。
贾张氏本舒服的躺着假睡养膘,闻到这熟悉的臭味时,贾张氏整个人都清醒了。
冲到大厅,看着发臭的秦淮茹,贾张氏瞪着她:“秦淮茹,你不会想告诉我,又被开除,去干扫厕所吧?”
抱着衣服,正打算换洗的秦淮茹,心虚的低了下头,委屈巴巴的道:“妈,我没有,我……。”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那样,心里头就有了答案,二话不说,就过去给了秦淮茹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贱人,你能不能让我过点安生的日子啊,今早你才惹祸啊。”
“你是不是非要把整个贾家都给作没了,你才能安生啊。”
秦淮茹捂着脸,低声道:“我没有。”
贾张氏叉腰,恶狠狠的骂道:“贱人,惹祸精,没有你怎么又干起扫厕所了啊。”
“这臭味,你身上这臭哄哄,让人想吐的臭味,跟掉进翔里头了似的,不是干扫厕所,怎么可能会这么臭不可闻啊。”
秦淮茹抽了下脸,委屈着:“我只是被调去扫厕所了。”
“我也不想的啊,妈。”说着,秦淮茹哭了,真心的,委屈的哭了起来。
贾张氏捂着头,头大无比:“秦淮茹,你就不能不作死嘛,你不过是个临时工啊,在厂里你还不安份,你是不是不想过了,故意搞自家一家老小啊。”
秦淮茹哭着,极力否认:“妈我没有啊。”
“那你怎么被调去扫厕所了啊。”贾张氏喝道,她是一个字,也不信秦淮茹。
秦淮茹瘪着嘴:“没了易中海帮着,我能怎么办啊。”
贾张氏痛苦的闭上眼睛,而后骂道:“秦淮茹你个废物,废人,你就不能上进一点,靠一次自己吗?”
秦淮茹委屈着:“妈,我一乡下出身的寡妇,不靠别人,能怎么办啊。”
“而且,那些粗重活,靠我自己,弄得臭哄哄的,谁还能看得上我啊。”
贾张氏气得脑袋都痛了,恨不得再给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则是接着道:“而且,我这几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
“我要是臭哄哄的,之前傻柱能那么对我掏心掏肺,掏空家底,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还有易中海,那个老乌龟王八蛋,不还是贪图我秦淮茹长得漂亮身段好,不然他能死帮咱们家,出力又出钱。”
这一句一句,整得贾张氏都无语了,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想及贾家两大支柱都跑了,贾张氏头痛欲裂,苦着脸道:“我早说过你了,要抓紧易中海啊,可你偏偏为了那么点钱,连他也翻脸了,你说,你让你,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听到这,一脸绝望,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易中海明显没以前那么迷恋她了,毕竟得手了。
秦淮茹自知,想挽回,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没办法,之前的事,反噬太大了。
她秦淮茹白眼狼,没良心,婊子无情的那一面,可是暴露的彻彻底底了。
易中海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易回心转意啊。
“算了,秦淮茹你个贱人,臭死了,先去换洗了先吧。”
贾张氏一脸恶心的,朝秦淮茹摆手道,仿佛她是那惹人嫌的苍蝇。
秦淮茹很受伤,很苦逼,很无奈的走进了隔出来的小澡屋。
贾张氏坐在大厅,唉声叹气了起来,今后,贾家可如何是好啊,就秦淮茹那屁点工资,别说吃好,就是吃饱都成奢望。
换洗过后,秦淮茹一脸沮丧的,去水池洗衣服去了。
傻柱远远的,就又看到了秦淮茹在洗衣服。
秦淮茹也看到傻柱了,这一刻,秦淮茹看呆了。
傻柱车上,竟挂着好几条大肥鱼,每一条,看着都有七八斤重的样子。
扔下手中的衣服,秦淮茹快步走向了傻柱。
“秦淮茹,你个缺德玩意,臭得跟翔似的,能不能别来恶心人啊。”
傻柱厌恶无比的喝道:“你明知你扫厕所,就臭得跟全身是翔一样,能不能积点德,有点公德心,别来恶心人啊。”
秦淮茹委屈的那叫一个难受啊,能不能让人有点活路啊,一开口就那么绝。
“什么,秦淮茹又去干扫厕所了?”
不少老娘们,听到了,一脸吃惊。
秦淮茹此时,倒不觉得太丢脸,毕竟有过一次不止了。
“就是啊秦淮茹,你明知自己臭得跟翔一样,能不能别总干恶心我们大院的事啊。”
老娘们们,自是站在傻柱这边。
秦淮茹只能站在那,弱小无助又可怜的道:“我没有。”
傻柱见机,连忙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你别靠近我十米之内,恶心我就行了。”
“拜托你了秦淮茹,你就良心发现一会,别过来,放过我,别恶心我,行不。”傻柱故意又恳求道。
秦淮茹人都要憋屈死了,傻柱这是真要赶绝她啊,说得好似,她秦淮茹靠近点,是有多恐怖一样。
好像她秦淮茹,真是坨翔。
“柱子,既然这样,你能不能帮帮我,也当是帮你自己。”
秦淮茹突然想到了绝地翻盘的办法,一脸可怜的样子,哀求起傻柱。
“把我调到其它岗位上,什么岗位都行,只要不是扫厕所。”
“柱子,求求你了,好不好。”秦淮茹撒娇似的哀求着傻柱。
傻柱不由鸡皮疙瘩起来,这秦淮茹太特么能恶心人了。
也真够不要脸的,居然把主意打在了他头上。
很明显,秦淮茹应该是真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
还十分聪明的抓住了他的话,想以此,为她自己增加点筹码。
可惜,傻柱怎么可能吃她这套啊。
“秦淮茹,你好歹毒的用心,好恶毒的心肠,缺德缺上天了。”
傻柱一开口,就是一顿狠话,站在了道德至高点。
“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人憎狗嫌吗,你上班天天磨洋工,屁事不干,净拖车间后,在所有车间可谓是臭名昭着。”
“而今天还一连报废了不知多少工件,车间主任实在忍无可忍了,才赶你出车间,也因你秦淮茹臭名昭着,被所有车间拒收,厂里实在没招了,还为此开了大会。”
傻柱瞪着她:“秦淮茹,大会啊,为你一小小临时工,开大会啊。”
“这可是全厂上下,所有的领导,不得已,并看你孤儿寡母,不忍心开除你,对你宽宏大量,才做出的决定啊。”
“你让我帮你,岂不是让我跟全厂领导作对,我真那么干了,不跟你一起扫厕所就算好的了。”
“你说,你这不是害我,不是缺德,不是恶毒,不是歹毒,是什么啊。”
傻柱一顿操作,把秦淮茹贬到翔里了,彻底让秦淮茹再没半点求他的借口。
秦淮茹人都快疯了,心里大骂傻柱不当人,欺负她秦淮茹孤儿寡母,她不过就那么一说,居然就往她头上安了一堆罪名。
“柱子,我没有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啊。”
秦淮茹哭着,喊着:“我真没有啊。”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惨啊,真嚎啕大哭的喊冤着。
也就秦淮茹早在大院人憎狗嫌,否则,真有不少人会信秦淮茹是冤枉的。
傻柱冷哼道:“秦淮茹,你个毒妇,你怎么还有脸喊冤啊。”
“害我,你喊冤,害易中海,你也喊冤,害大家伙多花水费钱,你还喊冤。”
“这么说,是我,是我们大院所有人都冤枉你了。”
“我们大院,除了你秦淮茹,都不是好人了?”
秦淮茹,你咋不说,全天下的人,都不是好人,只有你秦淮茹一人是好人啊。
秦淮茹你能不能要点脸,知点羞耻啊。
做人做到你这份上,我真是替你爹妈不值,怎么生了,养了,你这么个缺德玩意,臭不要脸的东西啊。
更是替棒梗槐花他们感到悲哀,居然有你这么一个丢人的妈,让他们蒙羞,没脸见人。
秦淮茹,做个要点脸,没那么丢人,有点良心的人,行不行。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家孩子想想啊。
你已经遭报应了,就不能积点德,善良点,别再让自家孩子,也遭你连累,也遭报应啊。
秦淮茹,你当个人,当回人吧。
傻柱一顿说教下来,后面,真是肺腑之言。
秦淮茹早被说得哑口无言,没法抬头了。
傻柱最后,还不忘杀人诛心,道:“不过我知道,即便我说了,你秦淮茹也不会听,即便听了,你也不会改的,那怕改了,也会立刻再犯的。”
“毕竟,你要能改,能重新做人,就不会一直犯事,连遭处罚,工作都丢了,还再犯,又被罚去扫厕所。”
“这,就是你一一秦淮茹。”
“你秦淮茹,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集歹毒,恶毒,缺德,自私自利,以及狠毒,无耻,极其臭不要脸于一身,这么一个恶心之极的女人。”
pS:怎么说呢,订阅差,最大的问题,当然是我,这不用说。
但是,有读者老爷说,我上架后总水秦淮茹易中海之类的毒点,这我就没法子了。
毕竟,没上架前,我也是差不多这么写的。
看腻了,能理解。
但,怎么说呢,写这书,其实就是奔着撕禽来着。
所以,这就很无奈了,冲突了,不撕两大主禽,不写两大主禽倒霉,恶有恶报,写着,我自己又觉得没劲,没意思。
后宫什么的,虽然不少人喜欢,但真不想写,起码现阶段不合适,风气那么严,开后宫,不爆雷怎么可能啊,要是跑香江去,倒不介意那样写。
最后,跟读者老爷们说一句,对不起,笔力有限,让你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