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尧夕鸽点头应了声,算是听进去了。
至于侄女说的这些裁缝店,其实她早在来西彧时的第一天就逛到了。
门庭若市,生意红火。
想不到每天才能卖两百两?
利润占比百分三十五,低得让人难以置信。
她想起南彧专做布匹生意的崔老板,他家的货起初也是从北彧引进的,但进价过高导致利润空间太小,最后在她这里拿了货,质量不相上下,进价却足足低了一倍,如今生意也做得红火。
“丫头,你这布匹生意确实越做越好了。”
这时,对面的表舅夸起了小侄女,但又变相地谦虚而起,“老舅的瓷器就不太稳定了,五家联合起来,一日营业少则五百多两,多则五千两,每家店铺平均纯利嘛,也就上百两不等。”
这是谦虚?
不,这是赤果果地攀比呢。
“纯利上百两,这每月也能达三千多两了呀,老舅,你家的窑都不够烧瓷了吧。”
卖药材的表弟满脸艳羡,“近年来贩卖药材的民商渐多,竞争日渐激烈,我们两个只能靠销往它国来获利,薄利多销嘛,一个月下来纯利一万两也有过,不过大部分还是维持在七八千两左右。”
众人:“厉害啊……”
西彧果然是草药之国,如此一对比,还是药材和制药的生意最好。
“这药材销量如此好,为何陛下不借用你二人之力将果酒销出,却费尽心思要将这单大生意交由尧老板来做?”
小侄女羡慕嫉妒恨的同时,说出大家的心声。
司墨离含笑而道:“各位的生意虽为红火,怎及夕鸽一日的营业额,想必陛下即是看中夕鸽所能之处,才请她帮此大忙。”
闻言,众人的视线一致投向正认真“思考”的尧夕鸽。
“我等说了如此之多,尧老板难道还不想表态吗?”
表舅有点不耐烦了。
尧夕鸽抬眸,清澈的眸子扫了一眼如同开“记者大会”的现场,就差一个麦克风演讲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西彧的行情,并没有义务要告知你们有关我的营业收入和利润情况。”
“怎么,尧老板这是自惭不如了?”
百无霜的小侄女看着年龄比她大,说话的语气极其尖酸刻薄,咄咄逼人。
尧夕鸽淡冷一笑,“不,我是怕你惭愧。”
“尧老板既然敢来此了解我们西彧行情,又怎能特立独行不对外公布你们飞鸽超市的实力到底如何?”
制药的表弟也提出了质疑。
全场人的目光皆落在尧夕鸽身上,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也行,在我说之前,我想问问我身边的司大哥一个问题。”
她转向身旁的司墨离,笑问,“整个五域,司大哥的米铺共有一百五十家,加起来每日能有多少纯利?”
“每家均为二三十两不等,共三千两不等。”
司墨离认真回道。
“天哪……”
众人惊呼,司墨离名副其实的大富豪,谁与争锋?
就在场内议论纷纷之际,只听尧夕鸽淡然说道:“那我家的飞鸽超市和你这一百五十家加起的纯利差不多,三千两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