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西彧女王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花车上独自饮酒作乐的慕止修,“尧老板曾是东彧出身,想必比朕更加了解止修,他这个人,实在难以亲近,整个西彧美女无数却无一人能入他的眼,除了朕,但凡是有女子想靠近他,皆会有不测之事发生。”
“……”
尧夕鸽憋笑,这说的是被他打飞的事?
“让她上车吧。”
没等她组织措辞,就听花车上传来一个极具磁性的声音。
“既然他开了口,你便同朕前来,坐朕身边。”
西彧女王友好地牵着她走向花车。
与之不同的是,围观的群众皆露出惊恐又同情的神色。
慕公子这是又要打人了?
“止修,朕可得先言明,尧老板如今是我西彧的贵客,不论你与她过往有何恩怨,冲朕来即可,别为难她。”
刚上车,西彧女王就表态了。
这种被女王保护的感觉,有点怪异,又有点受宠若惊,“谢谢陛下抬爱,陛下叫我夕鸽就好。”
就是不知道整个五域,能唤他作“止修”的人,又有几个。
但她知道,能这么叫他的女人,只有西彧女王。
“这点,我听你的。”
对面,慕止修举杯示意顺从。
花车也在这时继续缓慢前行。
依稀中,还能听到人群里中传来几句疑问声……
“慕公子竟不打人了?”
“那女子到底何方神圣,能让陛下以礼相待?”
“听陛下叫她尧老板,莫非是南彧太子钦定的良娣尧夕鸽?难怪陛下对她态度不同,慕公子也没敢得罪她。”
“……”
花车上,尧夕鸽同西彧女王一道坐在慕止修对面,表情正一点一点凝固。
这八卦,传得可够玄乎的。
“夕鸽,此乃宫廷酿酒师新酿的果酒,你尝尝。”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尴尬,西彧女王命人倒了杯酒给她。
尧夕鸽接过酒杯,抬眼就看到对面慕止修深然带笑的星眸。
这货看起来明明就很享受啊,怎么到擎宇嘴里就成了凄凄惨惨戚戚了?
所以她为什么要冲出来“碰瓷”,想着把他“救”走?
既然事态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陛下,虽然我不懂酒,但这酒喝在嘴里就是好喝的味道,我喜欢。”
她轻抿了一口果酒,其实喝着与现代的果酒大同小异,但却多了几分香气。
“喜欢便好,过两日朕让人送些到使馆给你,若是能在你的飞鸽超市中上架售卖的话,就更好了。”
听着西彧女王这番话,尧夕鸽总算醒悟过来了。
原来她受到如此贵宾级厚待,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西彧女王这是想靠她的超市名声,帮西彧带货呢。
而从她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西彧的经济行情确实不如南彧,这个国家的男人大多体虚无力,空有一副皮囊,顶多唱唱跳跳卖弄风情,论经商还不如女人。
“这果酒好是好,但是还欠缺点东西,西彧自家人喝喝就算了,但南彧的人不见得爱喝。”
她放下酒杯,望着杯中喝剩的半杯酒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