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姑娘,你来这几天了?”
擎宇也没直接告诉她有关西彧女王的行踪,而是绕着弯反问她。
“一,二,三……五天了吧。”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大概五天。
抬起头正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时,就看到他一脸哀怨的表情,不太甘心地说道:“五天,算起来我们主子也被那女人支配了五天,每日不是教她围猎骑射,就是坐花车游街,再这么下去,主子就要变成那女人后宫里的一员了。”
尧夕鸽:“……”
“按他们日常行程,这会儿怕是已经坐上花车了,等着游行皇城西街了。”
擎宇说完,看了一眼尧夕鸽有些幸灾乐祸的小表情,不禁问道:“尧姑娘难道就这么看着主子陷入泥潭?”
“这不是挺好的吗,美人为伴,纵情声色,你们男人不都向往这样的生活,我觉得冰块脸肯定心甘情愿,多好的美事。”
一想到慕止修被迫坐在花车上不苟言笑的画面,她心里既想笑又觉得一丝丝可怜。
但为了借兵忍辱负重,这些不都是当初他自己的选择。
“什么向往,我们和主子精忠卫国,势必收复疆土,女人算什么东西,还不如我们手中一把锋利的刀剑可杀敌万千!”
擎宇这番话,说得热血沸腾。
不过说完后,他就怂了,“对不起,尧姑娘,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
呵呵……
尧夕鸽冷哼一声,“你已经成功得罪了我。”
言罢,她打开房门,脚尖点地转了几圈。
热身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使馆。
敢说女人算什么东西?
她现在就告诉他!
不好意思,没有她这个女人,他家主子还“皇帝摊”在西彧女王的花车上,啥也不是!
身后,见到她离身的那一刹,擎宇早已按奈不住激动的心,跟着她前去凑热闹了……
*
西彧皇城,西街。
正值入秋时节,风清气爽。
大街上如往常一般热闹,响彻得却是女人们兴奋到尖锐的呐喊声。
“来了来了!”
“女王陛下,我们爱你!”
“陛下和慕公子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阵阵声浪如潮,席卷着尧夕鸽的耳膜。
没过一会儿,凭借着她娇小的身段,终于挤进了围观的队列前排。
许是西彧女人注重防晒,大部分生意都在门面内经营,故而整条大街显得格外宽敞。
即便左右两侧站了两列围观群众,街道中央还留着一条宽敞的车道。
跟着女人们呼喊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装饰得天花乱坠的花车从街角之处,徐徐驶来。
敞开式的两平米花车上,摆着一张精致的紫檀茶几,前后对称两条长凳,西彧女王正与慕止修面对面坐着,把酒言欢。
在他们各自的身后,站着两个摇着蒲扇,面如死灰的宫女。
跟在花车周围同步行走着的,是六个撑着大花伞的太监,前后只有二十多名护卫,场面不算壮观。
听说这样的游街场面,三天两头就有一次。
以前慕止修没来西彧时,跟着西彧女王游街的,可都是后宫那些得宠的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