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头接耳的两人一同望去,看到冰块皇帝负气离去的背影。
两人愣了一下,蓦地又当没事发生过似的,照方才的话题继续……
“好歹兄弟一场,你就不能免费教学?再不济打个折?”寂邪说着又要搭她肩膀,被她打了下去。
刚才就是恶心恶心冰块脸,现在他走了,调戏寂邪也没什么意思。
“等这次盛会结束,我打算带幺幺去南彧。”她言归正传。
“什么,你们要去南彧?!”
果不其然,寂邪暴跳起来,“好你个小鸽子,你明里说帮我,背地里却要带幺幺私奔,你……你……”
“什么猪脑,我真想私奔的话,还会告诉你?”
她拿起筷子,悠哉吃起午饭,不忘再问句,“你要是真喜欢幺幺,可以跟我们一起去。”
“那哪行?皇上得知后岂不杀了我?”寂邪想也不想地拒绝。
“你跟着他又有什么好处,要钱没钱。”
“你懂什么,皇上自幼对我有恩,若没有皇上,便不会有我寂邪今日。”
原来寂邪也是个可怜人。
十年前若没有慕止修,他早就成了山贼的刀下亡魂。
“那只能后会无期了。”
得知他不会离开慕止修后,尧夕鸽内心其实有点动摇。
她想带着幺幺去看看大江南北,可这样一来等于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太缺德了……
“幺幺不能跟你走,万一你小子对她想入非非了,她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负责了。”尧夕鸽淡定地说。
唰——
寂邪腰间的宝剑陡然出鞘,抵在她的脖颈上,“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带走幺幺!”
“哥,你冷静点,不是我非要带走幺幺,是幺幺她一定会跟我走的。”
尧夕鸽头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怎么这么难沟通。
“她为何要跟你走?”
“小卓子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我现在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们走,你也是她的亲人。”
“那你指天发誓,说你对幺幺绝没有非分之想!”
“……”
日了个苍天哦。
看在宝剑的面子上,她发誓:“我自认身心健康,对女性同胞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这下你该放心了?”
“同胞?莫非你是……”
看着尧夕鸽清澈见底的眸子,寂邪握剑的手有些抖……
“哥,我真没打算骗你,我是小鸽子没错,可我也是尧夕鸽,母的……不,女的!”
说着,她顺势移开他手上的剑……
“你现在连根头发丝都透着谎言连篇。”
寂邪一副被她骗到怕的模样,还在打量着她……
“还不信?你丫不会是想让我脱了才信吧,再不信,你亲自去问幺幺。”
尧夕鸽说完转身就走。
“当初云姗说司墨离向你提亲时,我压根不信,可现在……”
寂邪拦住她,又不解地问,“可尧将军只有一个儿子,怎会是你?”
这一点,尧夕鸽也一直没想通。
不过她倒是想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根本就没有尧将军的儿子,那都是慕允邑编出来的谎言,他不制造点我和皇上的矛盾,我又怎么可能会乖乖受他控制进宫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