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后众人再次惊呼。
然而却是惊叹不知从何处打出的一颗石子,先司墨离的折扇一步,击落了那根夺命弓箭。
“好,皇上好身法!”
忽然,隔壁东彧观战台上,一片掌声响起。
尧夕鸽惊愕地扭头望去,这才发现慕止修不知何时站在台下。
他冷硬的轮廓线条高傲依旧,那道冷若冰窖的眸光似要将此刻的她冰冻在原地……
“夕鸽,你可还好?”
虚惊一场后,司墨离关切地问她。
“我没事。”她冲他笑了笑。
接着就看到皇甫元贤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从擂台上狂奔而来……
“夕鸽,本宫并非有意射偏,本宫的箭法向来很准,可不知怎的……本……本宫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你且相信……”
“我相信你,太子殿下。”
看着皇甫元贤惊慌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尧夕鸽真怕他又把自己关上几个月。
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别自责,你的箭法确实很准,但是有只幕后黑手想借你的箭除掉我而已。”
经她这么一说,皇甫元贤果然冷静了下来。
忽然又紧张地问,“何人?是何人要对你下此毒手?”
尧夕鸽的视线再次投向擂台,只见寂邪押着一名蒙面人出现在台上。
意外的是,没等寂邪当众质问他幕后指使者,那蒙面人已咬舌自尽,倒在台上……
会场上议论纷纷,指责着东彧国监管不力,竟在如此重要的场合混入刺客。
“夕鸽,你可是得罪了谁?”
司墨离看出端倪,转身问她。
“不知道。”她耸耸肩,心中再了然不过。
敢在这种场合对她下手的,当然非慕允邑莫属。
真是日了个苍天,打从她穿越至今,和慕允邑照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偏偏,他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总逮着她不放……
“这东彧就不是人待的地方,等盛会结束,你尽快随本宫离开这穷乡僻壤之地!”
皇甫元贤大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尧夕鸽忽觉背脊一凉,似有一道冷光朝这里望来。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擂台上,司仪试图努力抚平现场躁动不安的气氛。
“方才不过是个小意外,大家也都瞧见了我们东彧皇上的风采,接下来就由我们东彧皇上为大家表演真正的箭术!”
皇甫元贤一听,急了,“你会说人话吗?你们东彧皇上的箭术是真的,那本宫的箭术就是假的吗?”
他正想上前找那司仪理论,一道金色光影恍惚间从他眼角掠过。
是慕止修。
只见他从司仪手中接过弓箭,遂又蒙上双眼,对准箭靶……
三支箭倏然离弓,在全场的惊呼中,穿透靶心!
“蒙眼射箭罢了,又有何难,本宫也会。”
站在尧夕鸽前面的皇甫元贤嗤之以鼻道。
就在这时,场上欢呼声再度雀跃而起……
原来是因为慕止修背上十根弓箭,以轻功之姿飞身跃上吹号台。
他站在之前皇甫元贤射箭的地方,同样蒙住双眼……
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