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肖勇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汗水肉眼可见的从额头冒出来。
“你……你要问什么？”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余染被爆出来的那些照片，是不是王艺琳在背后指使，让你趁着余染被下药，意识不清拍下的？”
“你问这个干嘛？”肖勇不解。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秦舒说着，将银针抵近了些，针尖刺入皮肤表层。
肖勇眉心一跳，忙说道：“是、是这样的！”
秦舒这才满意，关掉了手机上的录音，顺便看眼时间。
余染那边的活动应该开始了。
她发了条信息过去。
不一会儿，余染回复，表示都准备妥当了。
秦舒唇角轻勾，看着不能动弹的男人，冷声道：“接下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余染这边，活动正在进行。
《白衣人》的男主角由陆熙换成了流量鲜肉，但不影响这部剧的超高关注度，所以，现场十分热闹。
余染按照秦舒所说的准备好一切，离开中控台。
“余染，你怎么在这儿啊，赶紧的，该你上台互动了。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到参加这次的宣传活动，你可别搞砸了。”经纪人催促道。
余染提着裙摆，朝舞台走去。
今天的活动，主咖是几位主演，而她这个女三号，只是陪衬。
但因为她最近的爆照风波，也是备受关注。
所以她一上台，立即引来一片唏嘘之声。
台下摄像机对着她狂拍不止，围观群众也是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更有人毫不顾忌地大声调侃道：“这就是那个靠大尺度照片博出位的余染啊？今天不会是来表演脱衣秀的吧？”
“现场版？那还真值得期待了！”
也有各路粉丝表示不忿。
“真不要脸啊，她的镜头肯定会被减掉吧，不然这部剧能过审吗？这种污名的艺人，可千万别让我的男神女神受牵连！”
“就是！怎么还能让她来参加宣传活动呢？她应该被剧组除名才对！”
接着，台下响起了一致的呼声：余染滚出《白衣人》剧组，滚出娱乐圈！
一时间，群情激愤。
余染身形纤薄的站在台上，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退，手指也不由得发白。
而站在台上的其他艺人，都下意识地离她远了一些，好像生怕被沾染似的。
王艺琳看着余染被针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她眸光微闪，主动迈步朝余染走去。
一时间，众多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王艺琳停在余染身边，微笑地面向众人，“大家冷静一下，谁没有犯错失误的时候呢？我想余染也不希望那些照片被爆出来，我们何不更宽容一些？而且，余染为了《白衣人》这部剧也付出很多努力，等正片播出后，大家就能看到她的精彩表演。”
“说的是没错，可我们就是不想看到这种用大尺度照片博出位的女艺人！”
台下观众并不买账，纷纷抵制，针对意味强烈。
同时，现场直播间里，网友们对王艺琳有勇气站出来说这番话，表示赞赏。
遍地菊花残：【王艺琳真的好敢说！】
飞飞小甜甜：【艺琳姐姐就是太善良了，真的好好！/比心】
永恒之love：【哇，我对这个女二号路转粉了！】
瑶妹是我的：【之前是谁说人家装的？这种情况下，谁敢装一个试试？】
借着一番“仗义执言”，王艺琳吸粉无数。
王艺琳满意地弯弯唇角，转身拉住余染的手。
没想到，却被一把甩开。
余染脸上露出厌恶，冷冷说道：“虚情假意！”
此话一出，台下和网络直播间里，顿时哗然。
“这个余染真是不识好歹啊！怎么这个样子？”
“好心喂狗？大概就是说她了。”
“呸，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说我家艺琳姐姐。”
“看艺琳姐姐脸上的尴尬，我都心疼，保护我方王艺琳。”
现场，甚至有人按耐不住，想要冲上台。
主持人一看，局面要失控，一边疯狂给余染使眼色，一边笑呵呵说道：“各位静一静，我们马上进入下面的互动环节！现在让我们抽选一位主演的名字，连线她的亲友吧！“
说完，主持人把手伸进抽签盒，快速抽取一张卡牌出来。
“哇，居然是我们的女二号，王艺琳！”主持人惊呼道，把卡片展示给镜头。
“接下来我们连线艺琳的一位亲友，大家都知道艺琳是褚少的未婚妻，不知道这次连线，会不会连到褚少呢？”
台下不自觉地就静了下来。
只因褚临沉这个名字，非同一般，那是象征着金字塔顶尖，只能仰望的人物，众人自然充满了好奇心。
王艺琳微抿唇角，享受着羡慕和关注的目光，也懒得计较被余染推一把了。
这时候，舞台后方的大屏幕投射着语音通话的界面，舞台两边的大音响，也把通话声音扩散全场。
嘟的一声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并非是褚临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
“王艺琳，你交代给我的事情都办妥了，人已经送出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我搞死了。”
粗哑的，带着点乡土调子的声音响起。
王艺琳听到这声音，惊愕地转身看着身后大屏幕。
那通话人写着的分明是：肖勇！
不是褚少，怎么会是他？！
在场的其他人更是懵逼。
什么情况？
尤其是对方说的这些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呢？
一时间，四下寂静无声，满是猜疑。
肖勇的声音通过音响，继续清晰地响起：“喂，你怎么不说话？我帮你办了这么大件事，还有上次给余染下药拍照，虽说没办成，到现在那妞被全网黑的够惨，你目的也算达到了吧？怎么着也得再给我加一笔钱！”
王艺琳脸色变了又变，恼羞成怒地喝道：“闭嘴！”
到这个份儿上，众人勉强听懂了。
这个叫肖勇的，跟王艺琳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合谋关系。
而余染因为爆出丑照被黑，也是她指使肖勇干的！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