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伊扎克连连摇头。
伊扎克:“没有的。”
闻言,刘悯不禁叹了口气。
刘悯:“要是有水军就好了。那样的话,哥们水陆空三线并进,别说这九州大陆,就算是一路朝东,打穿整个北半球,亦非难事啊!”
咳咳!
话音未落,一阵猛咳声响起。
旁听了半天的大法师,忍不住了。。
大法师:“哎,行了行了!小刘子,怎么净想美事呢你?要不然,再给你割裂位面的本领,你带着[暴雪军团]横扫中土世界去呗?”
闻言,刘悯自顾自的接茬道:“那敢情好。”
大法师:“嗯???”
刘悯:“嗨,话赶话,我就那么一说。。”
大法师:“哼!”
刘悯:“不行的话,我让鳄老四钻楚江里头去,给那些船凿个洞!”
“嘎嘣”一声。
没得说,是久违的感觉。
大法师:“想什么呢你?刚刚伊扎克没和你说明白还是?荆州水军麾下,那大都是千人以上的艨艟巨舰。那种级别的大船,你想在船底凿个洞,那也不是容易的事!呵呵,船的龙骨,比那马龙手里的图腾柱还粗!而且,就算你在船底凿个洞,对船的影响也不大!”
刘悯:“这。。有这么夸张吗?船底要破了洞,不就漏水了?一旦漏水,船不就沉了吗?”
“嘎嘣”,又是一声。
刘悯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大法师,用力杵着手中的拐杖。
大法师:“说你笨吧,聪明起来不得了!说你聪明吧,时不时得问点蠢问题!告诉你吧,像这种大船,都是有进水舱的。换言之,就算船底破了洞,甚至破了大洞,它都不会沉!懂了吗?”
刘悯:“懂了懂了。”
这会儿,就算不懂也不能说不是?
要不然,不还得多挨两下?
刘悯:“老爹,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这些荆州水军?”
大法师:“暂时没有。”
话音未落,从老头子的措辞中抓到一丝不寻常的刘悯,随即道:“这么说,老爹你其实还是有想法的喽?”
大法师:“被你看出来了?也罢,说给你听听也行!听说过,[潮汐猎人]吗?”
刘悯:“这。。没有。”
说完,老刘随即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伊扎克。
后者对他点了点头。
很显然,伊扎克是内幕人士。
大法师:“[潮汐猎人]是中土世界特有的产物,属于野怪的范围。噢,就跟你麾下的四大金刚一般。说来,这个种族,是那水中一霸!如果有他们助阵的话,或许,可以击沉荆州水军的艨艟巨舰。”
这话一出,刘悯激动的一蹦三尺高!
刘悯:“那还不赶快,召唤这个[潮汐猎人]啊?老爹,你快说,我该怎么办?跟雇佣[黑龙]一样,先造个[巢穴]?”
话音一落,大法师连连摇头。
大法师:“没用的,[潮汐猎人]属于自然生成的产物,并没有人为训化生产的方式。这条路,暂时走不通,你就别想了。”
闻言,刘悯当即咬了咬道:“也罢,时到时担当,没米就喝番薯汤!”
大法师:“哎(第二声),这就对了嘛!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如此。”
刘悯:“那就先这样。对了,各位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不?”
李黛南:“刘大哥。”
刘悯:“嗯?”
李黛南:“你不光要注意荆襄水军,还要注意张鲁的炸弹。”
这话一出,刘悯登时眼前一亮!
刘悯:“这个提议非常好,值得表扬!要知道,前次攻打汉中的时候,咱们就吃了[轰天营]的大亏嘛!”
李黛南:“嗯。”
刘悯:“通知大家,后天一早,准时开拔,剑指荆州!”
……
两日之后,精神状态都调整到最佳的[暴雪军团],打汉中南下,兵锋直指数百里外的[南郡]城。
浩浩荡荡的大军,行进在[楚汉道]之上。
一路上,惊起无数“飞鸟”。
随之而来的一份急报,递到了荆州牧——刘表的桌案前。
话说老刘表自打那天接风宴后,不知是饮酒过多的关系,还是旧疾复发,总而言之,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这不,今早刚刚恢复一些力气,勉力起身上了大堂后,却接到了这么一个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
急报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妖兵魁首——刘悯,率着[暴雪军团],沿着“楚江道”而来。
他们的兵锋所指,正是荆州的北部门户——[南郡]。
放下手中的竹简后,面无表情的刘表,将之传了下去。
堂下一众文武看过之后,尽皆面面相觑。
刘表:“都别你看我,我看你了。说说吧,这[暴雪军团]再度来袭,我该当如何啊?”
话音未落,位于武将那一侧的蔡瑁,当即站了出来。
蔡瑁:“启禀主公,依末将之见,既然这些妖兵罔顾两家之间的约定,擅自向我方进军。那么,我们也不用留情了。主公,请您下令,我即刻率大军驰援南郡!”
闻言,刘表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表:“蔡瑁啊,前次氓山一战,我军伤亡惨重。这一次,你。。”
面对刘表的质疑,蔡瑁当即道:“启禀主公,前次氓山失利,有多方面的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说地形于我军不利。要知道,我荆州将士最擅长的,乃是水战。把我们放到陆上,尤其是山路之上,那战力,自然是大打折扣。但一旦回到水中,便如“龙入海,凤腾空”一般,战力将大大增强!更何况,这一次有张鲁的三万大军驻守[南郡]。我们两家联合起来,定能给那刘贼迎头痛击,打的他找不着东西南北!”
蔡瑁这一番长篇大论,听得老刘表的眉头是皱了又舒,舒了又皱。
刘表:“蔡瑁啊,你的想法很不错,但具体实施起来,效果究竟如何,暂且不知。你也知道我荆州现如今的情况,如若这次再遭遇先前那般惨败的话,恐怕,不光荆州难保,我等的项上人头,也都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