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倒是有,不过这个办法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天玄秘境里的天玄花,可以阻断一切,只要让这小女娃吃下一朵天玄花,那么邪仙的力量就无法再进入这小女娃身上,只是,天玄秘境里十分危险,即便是我们李家,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从秘境里面带出来一朵天玄花。”
“爹,这天玄秘境在什么地方?”
李辰安喜道。
“就在我们李家几百里之外,不过还要三个月才会开启秘境入口。”
李天林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安,你不会是想要进入这天玄秘境里找天玄花吧?”
李辰安点了点头。
纵然这天玄秘境里危险重重,为了萧雨柠,他也必须要闯。
见状,李天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李辰安身旁萧雨柠师姐妹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色。
他没有想到,这三个小女娃在自己儿子心里,竟然那么的重要,虽然这三个小女娃长的特别漂亮,但他的儿子,身为李家少主,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可见,儿子离开家族的这二十多年里,期间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二十多年来,他只知道儿子开创了一个宗门,收了很多个漂亮的美女徒弟,原本以为儿子只是想享受赛过活神仙的日子,现在看来,是他肤浅了,这其中显然还有更多他不知情的事情。
也是因此,李天林此刻才没有出声阻止李辰安。
自己的儿子,自己再清楚不过,能让他做到这个份上,可见这三个小女娃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他自己的性命,根本就阻止不了。
“鬼影,去查查这二十多年来,少主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大小,我都要知道。”
李天林用法术传声给了身后一个戴面具的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点点头,身形一闪,消失了。
萧雨柠师姐妹三人微微蹙起了蛾眉。
沈芷嫣和沐浅浅自是在担心李辰安。
萧雨柠则除了担心外,更多的还是触动,心中的暖意更足了。
虽然曾经被这个人伤害的事情,她至今历历在目,可此刻在看到他那般的保护自己后,萧雨柠那颗就算已然被冰封了的心,也不得不生出温度。
萧雨柠真的很想很想,要是永远都能这样,那该有多好?
“小安,回家吧,你再不回去,李家可能真要变天了,而且,你要是想得到天玄秘境里的天玄花,就必须要有李家的帮助,你如果不是李家少主了,那么也就意味着天玄花彻底和你无缘了。”
李天林沙哑的声音中掺杂着些许恳求。
李辰安“嗯”声点了点头。
旋即目光落到了王何身上,道:“王叔,劳烦你去一趟西蛮,把西蛮的那个老皇帝和太子都杀了。”
王何领命离去。
......
晚上。
李辰安一行人在一座名为“青河镇”的小城池中落脚。
李天林在城池中仅有的一家客栈里,要了两间上等房。
“小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了,爹看你身边的这几个小女娃就很不错,不要再挑了,早点让爹娘抱上孙子吧。”
靠窗的木桌上,李天林和李辰安面对面坐着,木桌上,有酒有肉,萧雨柠师姐妹三人,则是在用过晚膳后,很懂事的回到了客房里,把空间留给了这对父子。
李辰安面露无奈:“爹,我不是说过了吗?她们都是我的弟子。”
“爹也说过了,徒弟和娘子不冲突,何况这三个小女娃长的这么漂亮,人又乖巧懂事,哪里配不上你了?你今晚就给老子滚这三个小女娃房间里去,虽然有三个小女娃,但爹相信,你身为爹的儿子,一定能行的,爹今年能不能左右手都抱着孙子孙女,就看你这臭小子了。”
“等一下...爹,你说三个小女娃?你不是不喜欢雨柠做你的儿媳妇吗?”
李天林叹气道:“爹哪有不喜欢这个小女娃?爹只是在害怕,这个小女娃身上有邪仙血脉,将来和你诞下的子嗣也定会有,万一邪仙的力量继承到了你们的孩子身上,你要让爹斩杀自己的亲孙子或者亲孙女吗?爹可做不到,而且你不是下定了决心要去天玄秘境里找天玄花吗?有了这天玄花,爹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可是你之前的话已经伤害到了雨柠。”
“爹那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真让爹手刃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吧?”
李天林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李辰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好了爹,不说这个了,跟我说说这李家的圣女是怎么个事情吧?”
“还有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王何不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李天林猛的喝了一口烈酒,没好气的瞥了李辰安一眼,似乎...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李辰安笑道:“爹,你就别装了,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爷爷演戏吧?还什么要废除我的少族长之位,立这位圣女为李家新的少族长,不就是为了逼我回去吗?”
“胡说八道,爹才没有跟你爷爷演戏,这一切都是真的,你要是再不回到家族,老爷子一生气,说不定就真的会废除你的少族长之位。”
“爹,你跟爷爷是什么人,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不就是想逼我回去,强行让我传宗接代吗?而这位李家圣女,就是你们给我物色的儿媳妇,你和爷爷都是老顽固,又怎么可能会违背祖训,让不是直系的族人接管李家?就算天赋再出众,再怎么妖孽,爷爷也不可能会这样做,何况还是一个女子,传男不传女,这可是九玄大陆上早已默认的风气。”
“爹没有,你胡说,爹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
李天林还在嘴硬。
李辰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爹,王叔说李家的这位圣女是李家族人,虽然只是旁系,但身上也流淌着我们李家的血,让她做我的娘子,你觉得这合适吗?我们可是一个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