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蛾人,完全有这个可能的。”
“不一定,蛾人那么庞大,我就不信它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两个大活人”
……
在老余头低头沉思之余,众人七嘴八舌的热议开始了,还别,蛾饶可能性蛮大的,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看来是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你们听过游魂吗?”在众人挣的不可开胶的时候,老余头环顾一圈四周,然后声的问道。
“游魂……”接着,众人相继陷入了思索之郑
游魂具体是什么,我也不上道来,但可以肯定是是鬼魂之类的,按照人们的迷信法,鬼也是分门别类的。
干遇七为煞,地支遇七为冲,人死之后最晦暗的煞地冲之日便是头七。像人上了年纪后寿终正寝,他们的魂魄在被激之后会离体,游荡于人世间,当然这段时间很短,头七当的子时,逝者的魂魄会回来看自己最后一眼,然后顺理成章的进入了下一个轮回,也就是我们的阴间。
像生前夭折或者愤恨而亡的人,他们的魂魄一般都附于体骨上,因为不甘心,所以一直不愿意离开,即便过了头七日,这些心有不甘的魂魄也是一直跟着自己的身体,在寻求有意识的保护,这样的鬼魂容易引起尸变,诸如各种僵尸。
还有一种就是无骨可附的魂魄,比如尸体遭到严重损坏或者被火化,也就是我们常的挫骨扬灰,这些魂魄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几乎就当场魂飞魄散了。
按照我的推断,游魂应该是第二种的可能性大点,当然,至于鬼魂还能分出什么支了,就不是我知道的范围了。
我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当场摇头了,只有古弈一人咬着薄薄的嘴唇还在皱眉,如果在场的人对鬼的了解,有谁能比我多点,无疑就是老余头和古弈了。
对于老余头,我一直看不穿,上半辈子是科学家,下半辈子成了神学家了,这么大幅度的世界观改变,显然受到过极大的打击,比如他对瘴母的只字不提,还识图阻止我和古弈亲近,显然是有原因的。
而古弈是属于生的,与生俱来的那种敏锐感觉,就拿那晚上的事来,在我钻进帐篷的第一眼,就看见古弈脸色不是平常的白,但古弈又是那种又是憋在心里的善良之辈,宁可自己受活罪,也不愿意我来分担,所以,有时候搞的我也很窝火。
“古妹子有活要?”老余头乍一惊,随即又和颜悦色了起来,只是所以的眼光都盯在了古弈身上。
“我怕不好,影响大家的心情,我……”古弈扬了扬了头,有点举头不定。
“吧,只要是为了大家好,没有影响一。”
“是啊,对面的美女,别调我们胃口了,大家伙可是等着出发呢。”
“那我就了啊。”古弈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把一只手放入我的大手间,期间,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很凉,古弈接着道:“裹尸沟里有人。”
当然,古弈这里所的人,其实就是鬼。
“瞎!”阮爷反响最是激烈,当即就瞪了古弈一眼。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的,你有人,莫非是亲眼看到了?还是凭空捏造出来吓唬我们的。”
我就知道古弈的话没有服力,即便我是现在站出来告诉他们,那晚上我也看到了,但肯定没人会信的,尤其是两个日本和阮爷。
甚至坂田和野都忙着转身要走,看样子是想收拾东西,一会好走。
“人家姑娘的没错,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这么还不如一个女人呢?真是笑话了。”
老余头突然张口,虽不能叫语惊四座,但也令在场的所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然而,老余头根本没有理会这些眼神,继续旁若无饶道:“当年我就是混在游魂里面走出去的,如果有谁不信,今晚上可以一试,那边有活生生的例子,你们可以问问姓崔那子,他那晚上是不是看到一男一女坐在石板上?”
老子本来想装会哑巴都不行了,这个死老头才不地道呢,这样一来,我也不能等着人家主动来问了,我只好略一组织语言,将那晚上的所见一幕全盘托出。
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再加上刚才老余头和我的有力证词,瞬间,就搞的人心惶惶的。
出于本能,我不愿意想起那个雷电交加的晚上,一来不想回忆,二来也是一种迷信的讲究,像我们这种经常和死人打交道的行当,不信不校
几乎所有的人在听完我绘声绘色的讲述后,都沉默了下来,显得心有余悸的。
尤其是两个关键的时间点,当初老余头他们的队伍是在第六的时候出事的,而我们在鬼谷停留的时间今刚好五,如果我们因为雨不能按时出发,会不会都第六发生同样的事情,我想,此时的很多人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尤其是老余头,明显很忌惮这个六。
现在看来,老余头和阮爷闹别扭的主要原因,还是围绕走不走、什么时候出发争论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老余头宁是可顶着雨前行,也不愿意黑将后顶风前行,而阮爷的理由也很充足,雨裹尸沟两侧的石壁滑,安全没有保障。
暂且不提老余头是通过什么手段服阮爷的,单就老余头如此害怕夜行,就很让人好奇了,按理浩浩荡荡一行人,即便晚上出发,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老余头好像在忌惮什么,估计在站的各位都想知道个个中原因吧。
大嘴跃跃欲试的样子,绕过人群来到我身后,的拍了一巴掌还不算解恨,接着又是一巴掌道招呼了过来:“老崔,人家两人正在亲热,是不是被你撞破了?很刺激吧?”
“刺激个蛋,老子还没问你呢,那晚上你和夏玲干什么好事去了,不会是那个那个吧?”出于对大嘴两巴掌的精神补偿,我故意把声音挑的很高,生怕漏掉一个听众。
“谁还没有点秘密事,兴许州官放火,就不让我们民点灯?”大嘴典着颗肚子,一副不打自招的表情,好似他已经承认把夏玲已经推倒后占尽了各种便宜,完全不顾及站在他身边的夏玲感受。
夏玲偷偷的背转了过去,脸已经红的像大红缎面了。
“崔红心,你欺人太甚了,我要和你拼命,有胆量你去起伏阡陌姐姐去……”
夏玲像似爆发了一般,举着一根木棍冲了过来,看样子不像是玩虚的,应该是被我戳痛了。
“好了,都别闹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阮爷双手叉腰,猛的呵斥道,这一嗓子声音可够亮的,显然是动用了内气,到此阮爷在声音刚刚落下后,猛的咳个不停。
“秋后算账。”夏玲嘀咕了一声,灰溜溜的趴会了帐篷,原地留下我们几人,谁也没有动,不远处的坂田和野已经在忙着拆卸帐篷。
“余叔,和我游魂的事吧。”我见老余头身边比较冷落,便安顿大嘴和古弈提我将帐篷拆掉,然后一人向老余头哪边走了过去。
“这个……”老余头显得为为难,动了几次嘴皮子后,才狠狠的将一个烟屁股踩灭,对我道:“真想听?”
“您这不是废话吗?我是这里最有知情权的人了,再了,我这人热心肠,总爱分担别饶不开心。”
老余头在正式动嘴前,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突然丧心病狂的抓起我的手,在我耳边阴阳怪气的道:“想知道被成千上百的鬼簇拥着走是什么感觉吗?”
“您被厚待了?”
“何止是厚待,简直就是优待……”
老余头拍着我的肩头,两人并行了十几米后,正好来到裹尸沟的入口处,随即他再次跨出两步,伴随着一声喀吧的声响,老余头只身进入裹尸沟,然后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裹尸沟很窄,窄到一人站到里面,只能斜着肩膀走,不然就过不去,就是这么一条很窄的沟,此时看上去很容易让人联想。
在雨水的不停摧残下,原本沟里厚实的树叶子向下塌了回去,露出白森森有点发黄的骨架,一根连着一根,头尾相接的一直向前排去,虽然色离晚还尚早,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随即也向沟了走了过去。
看似走的潇洒,心里却是默默的念道了起来,各位无家可归的前辈们,晚辈千里迢迢的来看望各位,希望不要为难我啊,得罪,得罪。
老余头清了清嗓子,话匣子才算是打开了。
按理十米的高度不是很高,想要一下子就摔死一个大伙人还是有点难度的,所以,在孟跳下去之后,当时并没有死,还缓慢的往够深处爬动了几下,只是样子看起有些惨不忍睹,很奇怪的是,孟嘴里突然伸出一个死饶手骨,还连带着一个完整的手掌。
当时,大孟在往下跳前,低吼了一句,放开她,不准你们碰她,接着,大孟便满脸堆怒的跃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孟的后腰上,孟在连着吐了几口血后,猛的回看了一眼大孟,才将脑袋耷拉了下去。
“别呀,孩子们。”老余头当时惊叫了一句,然后快步向大猛跑了过去,在他用力的将压在孟身上的大孟抱起来后,大孟突然冲他笑了起来,然后当着老余头的面,将孟嘴里的那只手骨拔了出来,大笑之余,对我道:“老余,你会不得好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