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对薛教授都有着那么一点成见,但今可是看的真切,不管他的人品怎么样,但这种学术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真正的楷模,有他如此,我还能藏着吗?
“老崔,你真不是个男人,关键时刻掉链子。”大嘴语无伦次道,手里抓了一把金灿灿的东西,正一个一个的用牙咬。
“薛教授应该听过木甲术吧?”我略一整理思路道。
“木甲术?倒是耳闻过,只不过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只能偷偷的翻看,不敢去研究。崔队长,你的东西不会和木甲术有关吧?”薛教授一边摸着自己的衣兜,一边认真道。
“真还就有关,据我掌握的资料来看,木甲术是真实存在的,就比如这具金人,他的皮是用一种失传的秘术蛇傀炼制的,韧性极好,但刚性下降,他的身体采用的正是木甲术,只不过是用金代替了木料,即便再保存个千百年也不会失灵,影响到机关的灵活。”
此时,古弈递来一块冰,嚼碎后润了润喉咙,继续往下道。
“不管是什么样的历史,都要去伪存真,毕竟时隔千年,我们只能还原历史事实,接近真相,就拿木甲术来吧,所谓的木人能话,当年的偃师赋予了它语言的能力,那绝对是违背自然规律的。然而,他的机动性确实很具可靠性,当初大嘴为什么能引发机关,那是因为他用了工兵铲,里面含有铁的成分,而恰恰这些金甲人是以磁为动力,他们是一个平衡的磁体,非常巧妙的达到了两级的平衡,也就是,只要受到外界铁器的吸引,便会磁极偏向,引动机关。”
我也不知道别人听懂没有,反正我已经尽力了。
他们也是听的及其认真,我真怀疑他们是真听懂了,还是睡着了,比如大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就缺一道呼呼声。
“崔队长,看来以后我的唤你教授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学识竟也怎么渊博,真让老头我汗颜。”
“薛教授您可不能怎么,我只是学有专攻,一切为了安全才略微懂一些,哪能和你比呢,侵淫蠢几十年。咱们废话就不多了,现在都出一把力,争取把这些机关挪个位置出来。”
“等等,崔队长,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你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七个木甲饶?”
这个问题如果唤做大嘴,估计早就把枪口瞄准薛老头了,看着眼前脸无血色,而且一脸兴奋劲的薛教授,我是真心的不想再下去了。的不好听一点,我就是一个贼,国家没有给我一份钱的授课费,我需要解释的清清楚楚吗?
看着同样期待的古弈,我只能简短道:“在倒斗界有金甲七人守门一,你们学科学讲究求证,而我们只知道求实,从来不问过程,有七星呈祥瑞分布,地下也一样,看似简简单单的无规律可循,其实奇特的洞穴结构已经暗示了门的方位,当然,察尔斯帝国举全国智慧,要我一人去破解,时间上恐怕的久点。大家这几极可能的自己安排休息时间,以后的路更险。”
“久点是多久?能不能有个期限?”薛教授得理不饶饶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此时,真后悔和他们组队,当初也是心急了,为了那副卫星地图,其实想想,没有地图,我崔红心照样能找到这里。
“薛教授,像您这把年纪更应该多休息一会,是吧,如果您不相信我,现在分道扬镳完全来得及。”我紧崩着脸道,和大嘴使了个眼色,掏出黑折子和探阴爪,开始撬动第一具金尸,按照北斗七星的布局,第一具也是魁首之处,所以其他的就很好找了。
本来古弈和肖晖想过来帮我,但我摆摆手,没让他们近前,不好听的,这些力气活,大嘴一个人顶五个,所以我只需往前迈步,走到一处,将那里的金甲尸的机关破掉,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了。
两个时,七具金色的金甲人,全部被大嘴撂倒在地。
“老崔,有事招呼,我可是发财去了啊。”大嘴性子直,尤其是在我面前从来不装,我呢,有时候对他恨铁不成钢,但也是出于彼此间的生死关系,对他从无戒备之心,一如他对我一样。
“去吧,好好的挣钱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你要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有什么用。”我笑骂道。
“等你和嫂子办事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他妈不送你一架坦克对不起战友,嫂子,往过来扔快冰过来。”大嘴临走前冲着古弈喊道。
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很多人都没有了激情,尤其是肖晖和落雨荷两人,倒是可以理解,一行几人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其目的就是见识一番真真的古墓,传中的地下世界,漫不她们,连我自己也是,在消极中颓废着时间,此时,恨不得马上把察尔斯帝国的地宫挖透。
年轻人,是需要热血澎湃的。
金甲七人守门一最早起源于周朝,也就是周穆王姬满当政之时,周穆王的一生充满了各种神奇身材,尤其是他的百龄更是让人不免和他的经历挂钩,无荡的游历,穿梭于中西方,所以他的见识也是极其的广泛。
据他在巴蜀一带遇到过一位奇人异士,能用木质的人,和他进行简短的对话,甚至能模范他的一切言行,虽然只是个传,而后来金甲术的出现,便是因为这个传。
古人崇尚视死如生,所以即便死后也要享受生前的一切待遇,包括他的尸体,也要做到千万年不腐。然而一座工程浩大的古墓有时候直达地下几十米之深,所以不可能有活人来值守,最后便出现了简易的机关弩箭,直到木甲术的流传,再到西域的一批能工巧匠惟妙惟肖将这一传变为实际中的东西,用来值守已经故去的君王贵族和王亲。
北斗七星,一直被古人认为是龙的象征,王位的守护,所以七在古人眼中是大吉之象,凡是都要凑这个数,守护地下陵墓也一样,金甲七人守门,便是七个金甲人,守着那道门,所谓的门,也就是为墓门,意作升之门。
面对这面奇特的洞壁,我想象了很久,包括察尔斯地宫真正的样子,将会是什么样的,遍地的金银珠宝,让人眼热的稀世陶器,仅仅是一墙之隔,尽然阻断了两个世界。
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位置,只要能够得着,便会用工兵铲的三角刃去铲,顺着细的石缝去撬。
半的时间过去了,我一无所获,能感觉到身后那些期待的眼神和粗重的喘息,随着每一块撬落的石头大呼叫,感觉自己好像出汗了,真他妈的想放弃,我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在人前打了包票,即便为了古弈,我也的坚持把最后那几块大石头撬下来,不然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
“大嘴,把黑折子给我扔过来,老子就不信邪了。”
丢掉手中不争气的工兵铲,捡起大嘴扔过来的黑折子,哗啦,一阵金属碰撞声,我把黑折子的伸缩杆拉了出来,为了使上力气,我又从磨损的衣服上扯下一大块布,在握杆处绕了几圈,吃吃劲劲的对着头顶一丈处的几块大石头捅去。
黑折子是种方便携带的伸缩撬棍,专门为倒斗量身打造,石板层,棺材盖,排水沟,墓室夹层,可以这样,只要有缝的地方,就能派上用场,见缝插针关键的时候作用不可觑。
仅仅是捅了几下,大块的石头已经根基不稳,摇摇欲坠。
“老崔,悠着点啊,按这种力气话让我来干才对,不过咱们分工不同,我也不抢你的头彩了。”大嘴念念叨叨,想躲瘟神似的躲着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拖拉着一具金黄灿灿的东西向远处走去。
“哗啦!”又是一阵摇晃,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石头再次晃了晃,石子已经开始一块接一块的往下掉。
为了以防万一,我对不远处的薛教授和古弈他们道:“大家尽可能的往远了站站,万一引起塌方,不至于全部被埋了,还有你大嘴,里面比黄金白银值钱的东西多的很,干嘛非要急于一时呢。”
转过头,我看向大嘴的时候,发下那个顺子早就没有了踪影,正在我奇怪的时候,却听到在山洞的深处,大嘴乐道:“咱觉悟高,不用你操心,还是心自己吧,万一哗啦一声,你被砸成四不像,某个人伤心的死去活来,可不是好事。”
“呸,呸,呸,你他娘就不能点吉利的话吗?明知道老子在玩命,你子安得什么心了。”我连续唾了三口,感觉太不吉利了。
古弈远远的喊道:“哥,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吧,过来喝点白酒,补充点体力再接着干也不迟的。”
“是啊,老崔,你还别建议我你,你也知道我这张嘴臭,出的尽是反话,还是听嫂子的,休息一会在接着干吧,也不在一时,反正已经有了眉目了。”大嘴有点愧疚的道,站起身来打算向我走过来。
“好吧,再捅最后一竿子。”我应着古弈和大嘴,侧转身子攒足了力气,瞅准其中一块即将滚落的石头,顺着石缝撬了下去,杠改原理发挥到了极致,感觉手里根本就没怎么用力,忽然觉得头顶上方有密密麻麻的尘土落下,接着便是碎的石子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
果然是塌方!心理暗道不好的同时,大声疾呼:“大家快跑,越远越好。”
拖着黑折子,我没命的顺着洞壁的方向跑去,脑后是一串连锁的反应,随着一块大石的掉落,接着便是一连串的闷响,听起来有点像洪水绝提一般,瞬间震耳欲聋的响动传来,整个山洞已是尘土飞扬,幸亏我提前找好了逃跑的路,不然还真就被大嘴中了。
几分钟的样子,山洞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是手电能看到的地方,全部是飘飘洒洒的细微尘粒,即便用手捂住口鼻,一样能嗅到一股陈旧的味道,还有一丝丝烂木头的恶臭。
“古弈,大嘴,薛教授,肖晖,落雨荷。”我把每个饶名字叫了一遍,生怕拉下一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