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她一副无可挑剔的模样,反而让他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总觉得她的表现很奇怪,很不一般。
牧孜霄冷静的听完,目光微冷的看着她,淡淡开口,“看来倒是我多想了,我谢谢你替我照顾了我的父母,还有妹妹。”
陈曦还以为接下来他会感激自己,可牧孜霄却抬脚就走,一丁点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陈曦那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死死的盯着牧孜霄的背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死死的绷着,紧紧地攥着拳,目光变得冰冷而狠毒。
虽然告诉自己不能再和牧孜霄起冲突,今天的情绪不对,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追了上去。
牧孜霄刚想关车门,车门就被外力打开了,他一抬头,就看到抬脚上了车的陈曦。
晓霖也被这一幕吓着了,他跟了牧孜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仗势,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像陈曦这般大胆,刚想开口问牧孜霄怎么办,就听牧孜霄淡淡道:“开车。”
但晓霖知道,这个时候牧孜霄越平静,实际上越生气。
陈曦红着眼盯着牧孜霄,一张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薄怒,红唇紧抿,双眸微红,更显真实和动人,那模样,是个男人也会心疼、心软几分。
偏偏牧孜霄视若无物,连目光的余光都没有留给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
陈曦只觉得一颗心溺在水里,难受的要窒息了,她牙关紧咬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对我?”
牧孜霄总觉得她的这话不对,情绪也不对,嘲讽道:“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我和你非亲非故,毫无交集。”
那话的意思就是她不值得他讨厌,讨厌也是一种情绪,但明显,牧孜霄和她是陌生人,本就什么情绪都没有。
陈曦那颗你在水里的心狠狠地被人抓了一下,疼的泪眼顿时就哗哗的往下落,她却固执的紧咬牙关,“牧孜霄,你的风度和绅士都喂了狗吗?你的教养就是让你和女人这样说话?”
牧孜霄简直无语了,瞪着陈曦道:“我的教养只告诉我,和我妻子以外的人和雌『性』都保持距离。晓霖,停车。”
车停下了,牧孜霄看着陈曦道:“你和我父母交好也罢,和我妹妹交好也罢,那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下车吧,我没功夫载你。”
陈曦拼命地控制着情绪,怒极反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冷风拂面,陈曦看着从自己身边呼啸而过的车,紧握的双拳,恨不得捏碎了。
晓霖看牧孜霄轻『揉』着太阳『穴』,担心道:“少爷,没事吧。”
牧孜霄应了声,“没事。”
他极度不喜欢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他从懂事起就明白,女人的事是最麻烦最难处理的,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想掺和到女人的事情当中去。
现在更是,他结婚了,娶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更加的不想和其他的女人以任何的方式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