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的一张俊脸顿时沉的滴墨,声音低沉透着危险,“牛——郎?”
“嘘!”她的手指微凉,轻放在他的唇上,“我老公很爱吃醋的,你千万别让他看到。”
牧孜霄嘴角的笑透着戏谑,“自然是不能让他看到。”
暮兮突然伸出胳膊,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男人的下巴上,“我老公可是个万人『迷』,比你招人爱多了。”她苦笑一声,“他好兄弟的女人,他的未婚妻,还有好多好多的红颜知己,”她目光呆滞的盯着他问,“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么多苍蝇叮他,是不是意味着他有缝?”
牧孜霄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哭笑不得,“嗯,你就是最大的那只苍蝇。”
“你才苍蝇……,你……你全家都苍蝇。”暮兮极了,不悦的松开他的脖子,就去推他,“你放我下来,我都说了我老公很厉害,你干嘛还占我便宜!”
可那抱着自己的胳膊就像锁上的钢铁,怎么推都推不开。
牧孜霄上了电梯,按了顶层,看她实在在怀里太闹腾,抱着她大腿的大手捧住她的屁股抱起,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看着那张因挣扎微红的脸,就吻了上去。
“放开……放开!”暮兮厉声尖叫着,“你轻薄我,我老公会砍了你的!”
牧孜霄一转,把她的身体摁在墙壁上,困住她的身子,用额头顶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嗯?认不认识我?”
“老……公,”眼前的俊脸的终于清楚了,可脑子已经木木的,她又轻声喊了一遍,“老公。”
“乖,”他笑,语气里染着魅『惑』,“再叫一遍。”
“老公。”
“真乖。”话音未落,薄薄的『性』感的唇就落在了暮兮的红唇上。
那一整夜暮兮都是『迷』瞪的,只记得有一个好听的『性』感男声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嘟囔,“我这辈子就招惹你了,你还不是个老实省心的。”
“我好心让你出来喝酒,你还胆敢给我找牛郎?是我没满足你,嗯?”
“说话,暮兮,还敢不敢了,嗯?你给我说话。”
她只能无意识的求饶,“太快了……不要……别大力。”
男人魅『惑』沙哑的声音扑在锁骨上,“还敢不敢想什么牛郎?嗯?回答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求饶,本来凌厉的声音发出来却变成了娇嗔,白嫩嫩的身子还不要命的扭着。
引得男人原本熄灭的温度再一次沸腾。
“疼!”暮兮慢慢的睁眼,看着窗外投进来的太阳光,用手挡了挡。
可能是因为宿醉,头疼的厉害,一动身子,简直就和被车轮碾了无数次似的,骨头又酸又软。
脑子随着视线慢慢的清明,暮兮忍不住叫了句,“孜霄!”
没人应,她尝试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了刚洗完澡出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