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了,怕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你。暮兮,原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暮兮早就感动的痛哭流涕,她自然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保护她,那个时候她还在怪他,还不相信他,还以死『逼』迫他放开自己。
想再想想,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一直在折磨他,在折腾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傻瓜,”他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泪,湿的泪和热的掌心融在一起,粘粘的,“是我不好,你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你,照顾你,以你的快乐为快乐,你你的忧心为忧心。”
她喜极而泣,整个心就像是放在暖气片上,暖到不行,“要是你,你在婚礼上这样说,就好了。”
“你要喜欢,我们每年都可以举行婚礼,以你喜欢的各种方式。”
暮兮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丑,太失态了,连忙擦了擦泪,试着换了话题,“我见过一个人,和你一样,也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我看着他,就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牧孜霄眸『色』一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叫什么名字?”
暮兮还以为他吃醋了,连忙解释,“我只知道他叫卿儿,是个智商有问题的孩子。真可怜,长得那么好看。”想到他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永远温暖纯真的笑容,又想着,可能那也是一种幸福也说不定,最起码没有烦恼。
“时——枫——卿!”牧孜霄沉默着吐出这三个字,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自己的噩梦,怎么都挥之不去,非冲着自己最在乎的人动手,总是让忍不住想放他一码的自己恨不得亲手捏死他。
可看到暮兮完好无损的在自己的面前,虽然松了口气,却更加的不清楚他的意图,他那种人可不是会做无用功的人。
他和暮兮经历的这些,他有一半的功劳,这账,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暮兮看着他沉着脸连忙解释,“我当他是孩子,我和他。”
“我相信你,”他打断她的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他现在在哪?”
“被一个叫姓佟的人接走了,”暮兮这才想起他们口中的主人是牧孜霄的对头,连忙道:“会不会对你有影响?我就是看卿儿太可怜。”
“没事,”牧孜霄想着他还是和一起一样善于伪装,和变『色』龙一个样,可假的终究是假的,总有一天会显出原形,他不急,他等着那一天,“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
牧孜霄起身,牵着暮兮站起来。两个人穿的是情侣装,同样白『色』的休闲服,看起来登对的很。
两个人吃了饭,去街上逛了逛。牧孜霄接到了晓霖的电话,说是见面安排好了。
暮兮想着牧孜霄有事,想提前会酒店。
“没事的,不是正式的工作,你也去好了。”牧孜霄哪舍得放开暮兮,牵着她上了车。
约的地方是当地的一家茶社,会员制,装修古『色』古香,环境安静。
人已经等着了,晓霖帮牧孜霄打开门,暮兮抬头,看着坐在那得身影,整个人如遭电击,当场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