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本就不胜酒力,晕红早就爬上了脸颊,目光迷离而没有焦距,粉粉的嘴唇微嘟,“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女人就是你们的玩物?特别是像我们这种没权没势没地位的女孩,就可以放心的糟蹋、欺负。”
尚信的脸一白,眼睛里尽是悔恨和痛惜,他怎么解释呢?纯粹是因为尚岩的缘故?就因为她是尚岩用过的女人,所以找她出出气?不过是欺软怕硬的把戏,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解释的清楚呢?
舞池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音乐关了,灯光也停了。
只有一束光打在舞台上,照在一个妩媚娇艳的女人身上,黑色超短裙,仿佛只要低低头,就能看到她裙下的风采。
暮兮用手撑着脸,看着女人随着音乐慢慢的起舞,摆手弄姿,挑逗勾引。
演完后,主持人上台,简单的介绍了女孩,开始竞拍。
暮兮只觉得难过,不管是台上的那个女人,还是雅雅,亦或是自己,不过都是被生活所迫,无可奈何的沦为了男人可以用钱购买的物品。
一万如何,十万如何,一百万又如何,不过只是不同价格的货物罢了。
暮兮的泪划过脸颊,落在手心里,咸涩的厉害。
尚信想安慰的,却实在是找不到词,嘴笨的问着,“到底怎么了?牧老头欺负你了,他不至于吧,再说都受伤了。”
暮兮囔囔自语,声音小的仿佛再说给自己听,“他那不是欺负我,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难得牧老头生病不管你,”尚信说着起身,“我上去说一声,我带你找地玩去。”
暮兮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孩子般趴在吧台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吧台。
“我去就好。”男人说完,进了眼前的酒吧,一眼就找到了趴在吧台上的女人,孤零零的,和这里的环境格外的格格不入,娇巧的像只嗜睡的猫。
眼里的担心和愤怒都变成了浓浓的心疼,他原本紧抿的嘴唇微微上扬,“总爱偷酒喝的小鬼。”
暮兮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小手胡乱的砸着头,身体因不舒服在车座上来回的蹭着。
“不舒服?”牧孜霄因右手动不了,只能侧了侧身子,伸出左手握住她打自己头的小手。
暮兮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目光迷离的盯着他,委屈道:“头疼,很疼。”
牧孜霄看她那双如小鹿般湿漉漉的圆眼睛,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连眼角都染上了温柔,“哪疼?”
“这。”暮兮说着握起牧孜霄的大手摁到自己的头上。
终于不那么痛了,暮兮乖巧的靠在牧孜霄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领。
牧孜霄看她像孩子般恨不得全身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搂了搂她的屁股,哄孩子般,“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嗯?难道我没有把你伺候舒服?”
“不要说流氓话,”暮兮用手堵住牧孜霄的手,“我讨厌这样的你,一点人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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