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拍摄的差不多,林初见拿了相机收工,她准备离开拍摄基地的时候,看到了阴魂不散的贺京。
贺京是模特,平时也基本常驻在拍摄基地的,碰到他很容易。只是在她连番拒绝多次后,贺京竟然还不放弃,这不得不让林初见有些肃然起敬。
“我在隔壁拍摄,听说你在这儿,所以过来看看。”
贺京倒是没有被三番五次拒绝后的尴尬,对她依旧友好。要是她能有贺京一半的格局,她也不至于被温怀瑾气个半死。而因为被温怀瑾拒绝,再看看被自己拒绝两次的贺京,林初见都觉得不是那么讨厌了。
“我这边工作结束了。”林初见道。
贺京一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过来。”
他说完后,目光真诚地看着林初见,道:“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请你喝一杯?”
林初见看了一眼贺京。说实话,她虽然不是那么讨厌贺京,但并不代表她就能和他一起出去喝酒。
贺京说完,林初见想也没想,刚要拒绝,她手机响了起来。
刚拍摄完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手机,温怀瑾没再继续骚扰她,她就把手机切回正常模式了。
她这刚正常了没一会儿,温怀瑾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林初见:“……”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林初见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想着继续不接电话,温怀瑾今天可能会轰炸她一天。谁能拒绝自己虐得起劲的小绵羊突然不去找他了呢?
想到这里,林初见接了电话,没等那边温怀瑾说话,林初见:“没空没空,我今天和要男人出去喝酒,没空去诊疗,挂了!”
说罢,林初见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林初见把手机收了起来,看向贺京。“去哪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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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京对于她答应一起喝酒的事情很惊奇,尽管知道她是在以他为借口逃避诊疗。但这对贺京来说都没什么,只要她肯和他出去就好了。
林初见问去哪儿喝,贺京定了个酒吧。这家酒吧是A市最奢华的酒吧之一,里面各种服务都有,跟昨天她和温怀瑾去的那个小清吧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林初见要去浪了!看看,离开温怀瑾的林初见是多么的快乐。
林初见定下和贺京一起去喝酒后,就上了贺京的车。贺京的车是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格外骚包。
林初见上车后,摄影基地的人们几乎都见着林初见跟着贺京离开了。
林初见和贺京,一个摄影师,一个模特,两人都是摄影基地的常客,摄影基地的工作人员也大都认识他们。
这两个一起离开摄影基地,摄影基地的八卦声瞬间炸了锅。
“林初见竟然跟着贺京走了。不都说林初见性格高冷,从来不跟男的出去么?”有个女化妆师道。
旁边男化妆师轻哼了一声:“那也要看看对方是谁啊!你要是被贺京这样有颜有身材的大帅哥邀请,你能不迷糊?”
女化妆师点了点头:“贺京确实猛。”
男化妆师来了兴趣:“哪儿猛?”
“床上啊!别看他温文尔雅的样子,实际上是个玩咖。摄影基地多少女模特和摄影师,甚至有不少小明星都被他睡了。上次和他一起拍摄的那个高珊,你知道吗?就稀里糊涂跟他睡了。”
女化妆师好像知道很多料。“睡就睡了,什么是稀里糊涂的睡了啊?你以为贺京是迷魂药啊?”
男化妆师听她说完,吐槽了一句。
说到这里,女化妆师哼了一声道:“他是什么迷魂药,我看他下迷魂药还差不多。我听说高珊本来就是单纯的仰慕贺京,她想钓的男朋友实际上是个资本少爷。可是有次贺京约了她喝酒,然后两人就睡了,第二天高珊都懵了。因为这事儿,她跟那资本少爷都吹了,少了不少资源。”
被女化妆师这么一说,男化妆师吓到了:“卧槽?这么恐怖?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在他俩床底下啊?”
男化妆师说完哈哈笑了起来,被男化妆师调侃,女化妆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去去去,爱信不信。”
“信信信,我不笑了还不成么。”男化妆师没再笑她。
林初见应该自己开车来的,贺京这跑车敞篷,开起来风驰电掣,风刮得她头疼。半个小时后,两人到达酒吧的地下停车场,林初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了车。
下车后,林初见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没等贺京锁好车,她朝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林初见是个酒鬼,从两年前开始酗酒,后来一些酒她渐渐喝乏味了,就会去各种酒吧找能刺激到她味蕾的新酒。
她是酒吧的常客,所以刚进酒吧,酒保就热情地和她打了招呼。
“林小姐,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该有那么两个星期了吧。原本林初见是每周来个那么两三次,自从温怀瑾给她诊疗后,她的心思全放在了和温怀瑾斗智斗勇上,连酒都不怎么喝了。
想到温怀瑾,林初见心底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这个狗男人!
“我定了包间,在二楼。”在林初见想着温怀瑾恨得牙痒痒的时候,贺京也已经进了酒吧。酒保和他打了招呼,他和林初见说了这么一句。
这家酒吧是A市最高端的酒吧,除了各色酒水外,蹦迪,乐队,一应俱全。甚至也还有些其他的服务。
不过林初见一般不会点其他服务,就是在一楼卡座尝尝酒,甚至跳舞都不咋跳。主要酒吧的选曲挺一言难尽的,都是些网络红曲,听起来没啥意思,也激不起她跳舞的兴趣。
林初见答应了来和贺京喝一杯,但她明显心事重重,对于和他喝一杯这事儿也不太放在心上。对于她的不耐和冷淡,贺京并没有嫌,她能来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两人一起去了二楼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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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包厢和一楼的卡座还是不一样的,一楼的卡座像是沉在这乌烟瘴气的夹缝里,连空气都不太流通。
二楼就好多了,独立的包厢,顶级的视角,坐在包厢的卡座上,身后是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看到下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极尽隐秘,又彰显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