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动清楚这点,按照宋太这样的人家,如果只有一队人保护宋小姐,肯定会加价,现在他们是两队人马,从分工上处于竞争关系,这就导致他们工资稳定无上涨。
“徐队的意思?”
林动试探性问道,想了解他对金鸣,是护还是不护。
他清楚自己斤两,他们根本不存在竞争关系,纯属徐队实力碾压,徐队要是护金律师,他可以收拾包袱回家了。
徐承熠忽然觉得他实力不怎么样,但脑子是好使的,也没那么糟糕。
“和你共处下来,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隔行如隔山,金鸣不了解我们工作内容。”
林动听到他的话,大喘口气,徐队保持中立态度就好。
徐承熠稍微停顿,只是让他缓一缓,适应下,接着说:“只不过目前宋姨对金鸣很有好感,这次出行,也是因为有金鸣的加入,我们才能出来。”
林动心又提到嗓子眼,宋太喜欢,那就不好办了。
徐承熠提醒他:“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宋曼身上,金鸣也算看着宋曼长大,这次你能不能保住工作,就看你自己了。”
林动忽然觉得徐队有点好心是怎么回事,他有被感动到。
“徐队,你能站在我这边,我很感动,我要是能保住工作,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徐承熠拍着他肩膀:“同行都不容易,因为是朋友,我不能拒绝金鸣挣钱,能不能保住工作,关键看你。”
林动试探问:“徐队,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阻止?”
“我要去外地执行任务,这段时间都不在本地。”徐承熠话点到为止。
林动想着,徐队不在本地,那意思不就是他可以自由发挥,一定不能让金律师靠近宋小姐。
这段时间他需要在宋小姐面前狂刷存在感才行,但是之前他无意间把人得罪了,宋小姐那关也不好过。
林动抓了把泛油光的头发,一时间发愁了,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徐承熠回到自己房间,掀开被子躺下,宋曼感觉到动静,主动贴过去,徐承熠抱了个满怀,低头亲吻着她额头。
“曼曼,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宋曼睡梦中听到他说话,音节朦胧,又模糊,听不清内容,她抬起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低吟了声。
一觉睡醒,外面天都黑了,徐承熠睡眼惺忪起来洗漱,让自己清醒些。
宋曼跟着起来,推开洗手间的门,徐承熠正在刮胡子,她从他腋下钻过,抱住他腰。
“承熠哥,这次你要去多久?”
徐承熠洗干净脸上残留的泡沫:“顺利的话一周。”
宋曼见他干净的下巴,踮起脚尖咬了口:“那你答应我,不饿能让自己受伤。”
徐承熠闷哼了声,喉结翻滚,嗓音低沉:“尽量。”
宋曼戳着他胸口:“你真是连骗都懒得骗。”
这个‘尽量’知道她会有多担心吗。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宋曼脸颊贴着他胸口。
徐承熠双手掐住她腋下,把她提起来放在洗漱台上,脖子往下低些,和她平视。
“我接到任务可能随时出发,你可以在这里待几天,让林动、小婴跟着。”
她来这里就想和承熠哥过二人世界,好好在一起,他都要走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我还是回家待着吧。”
徐承熠应了声:“好,到时候让徐飞白去给你解闷。”
他对徐飞白还是放心的,徐飞白没那个胆子敢挖他墙角。
“徐飞白心脏刚被穿了个窟窿,还是让他好好养着吧。”
想来他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以前他们两个可是寸步不离的。
是时候让徐飞白过自己的生活了,不要再寸步不离的保护她。
“他未必闲的住,我爸看不住他,还不如你盯着他。”徐承熠认真的说。
徐承熠吻上她嘴唇,托着她后脑勺,呼吸交融,滚烫,情不自禁。
宋曼双腿缠住他腰,他低声说着:“曼曼,要分开一周,我得好好饱餐一顿。”
“承熠哥,就不能等你回来再……”
徐承熠啃咬着她锁骨:“回来,也得饱餐。”
嗯……
一夜过去了,清晨,徐承熠在收拾东西,所有东西在行李箱摆放的整整齐齐。
宋曼醒来洗漱,坐在椅子上小口吃东西,看着承熠哥来回收东西。
他们住的是套间,她习惯坐在哪儿,就往那个地方堆东西,整个房间挺乱的。
她喝着酸奶:“承熠哥,你吃了吗?”
“我比你早起三个小时,吃过了,曼曼,今天送你回去,我就去机场和队员汇合。”
宋曼诧异:“走的这么着急,不留下吃晚饭吗?”
徐承熠路过她身边,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争取早点回来饱餐一顿。”
宋曼脸颊发红,他们刚刚才,他怎么还想这件事!!
徐承熠清点东西,和来的时候没差,拉上行李拉链。
宋曼吃完东西,在房间休息了下,他们就坐车回去,宋曼上车没舍得睡觉,一直盯着他。
一周都不能看到承熠哥,她会很想他的:“承熠哥,晚上能视频吗?”
“曼曼。”他轻喊了声。
宋曼接着他话说:“知道了,执行任务手机上交,联系不上。”
徐承熠把她抱在怀里,亲着她额头:“我争取早点回来。”
“还是安全为主,别让自己受伤了。”宋曼晃着他手臂。
“听你的,睡一觉。”徐承熠知道她昨晚没睡好,现在肯定困了。
宋曼舍不得睡觉,一觉睡过去,又少见几个小时。
“我就要看着你。”
“随你。”徐承熠宠溺的看着她。
两人情不自禁接吻,浅尝,舌尖试探。
坐在前面的两人,司机黄元远,助理小婴,听到后面动静,根本不敢往后看,这两人又在虐狗了。
宋曼最后还是没扛住困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车子平稳停在宋家别墅门口。
小婴和黄元远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多余的视线都不敢乱看,也不敢提醒后面的人,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