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见他不说话,坐在床边轻轻摇晃他手臂:“承熠哥,你怎么不说话?”
徐承熠左手臂勾住她腰,稍微用力将她抱到床上,他敏捷翻身,困住她。
“曼曼,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宋曼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认真点头:“我得对你负责。”
徐承熠听着内心激动不已,连身体都在发颤,他吻上她嘴唇,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两人呼吸交融,心跳声能冲出体内。
就在此时,宋曼感觉身体涌出热流,她并没有当回事。
徐承熠跪在床单上,把身上的睡衣脱下,露出结实充血的肌肉线条,因为血液翻腾,他浑身变粉色。
身体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明显,宋曼已经无法忽视,她双手抵着他胸口。
“承熠哥,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徐承熠停下动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他立马坐好:“我去给你拿东西。”
徐承熠噔噔噔下楼,把红糖姜茶粉放进杯子,用开水搅拌,拎着上楼。
回到房间的时候,他两手拿满东西,她接过卫生棉走进洗手间,把脏掉的裤子清洗干净。
他在门外听到开水声,敲了敲门:“放在那里,我给你洗,你现在尽量别碰冷水。”
“我快洗好了。”
以前她生理期的时候,承熠哥都会给她安排好所有东西,脏衣服都是他亲手洗干净晾晒。
刚才他们差点擦枪走火,这么暧昧上头的时候,她反倒不好意思。
宋曼学着他洗衣服的样子,搓洗脏掉的裤子,没有想象中的洗干净,反倒弄了一身水,她发寒的浑身颤抖。
她住在这里,被承熠哥照顾的很好,什么事他都会提前安排好。
徐承熠站在门口看时间,半小时过去,他伸手敲敲门。
“曼曼,你就没洗过衣服,出来。”
宋曼把衣服扔到洗手池里,打开门出去,徐承熠见她洗个衣服,像是同时洗了个澡,浑身湿透。
“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宋曼去换衣服的时间,徐承熠已经把脏掉的衣服洗干净晒在阳台上,她扣好领口扣子,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徐承熠见她头发湿湿的,拉开柜子拿出吹风筒,给她一点点吹干头发。
黑色的发丝在他指缝穿过,柔顺的质感摩着他粗糙掌心,他有些晃神。
徐承熠脑海过滤刚才的画面,只是那样的触碰,就让他感觉到刺激,热血沸腾,要是真刀真枪,估计会……
徐承熠吹干她前面的头发,要吹后脑勺,她头发很多很厚,要吹很久才会干。
宋曼配合他,双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胸口。
这突然的触碰,让他浑身发颤,而后很快恢复,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宋曼头微微扬起,头发垂落在她腰际,她缓缓开口:“承熠哥,你心跳好快啊,算正常心跳值吗?”
徐承熠喜爱的抓着她头发,把干掉的部分拨开,吹湿的。
见他不说话,宋曼使坏的挠他腰:“承熠哥,你怎么不说话?”
徐承熠轻弹她脑门:“规矩点,别动手动脚,洗个衣服,能把自己洗了,你也是人才。”
“平时在家里,我都没干过这些。”
他之前在部队经常出任务,但每次她生理期,他都会回家待几天,照顾她。
徐承熠宠溺的说:“知道没干过这些,以后都别干了。”
“那你岂不是要给我洗一辈子的脏衣服?我很心疼你的。”宋曼手指戳着他硬邦邦胸口。
徐承熠关掉吹风筒,吻上她嘴唇,手枕着她后脑勺,将她放倒在床上。
被挑起的火一直没压下去,现在反而燃烧的更强烈,她非得勾他。
“我看你挺高兴的,没半点心疼。”他呼吸很重,声音暗哑。
宋曼抬起头,啄了下他嘴唇:“头发吹干了吗?”
“干了,嗯~”他嗓音低吟出声。
宋曼抱住他腰,被他身上温度烫到,立马收回手:“承熠哥,你不舒服吗?”
“你需要睡觉。”
徐承熠将她抱起,放进被窝里,把热水袋放到她腹部,把红糖姜茶递到她嘴边。
“把这个喝了。”
宋曼双手把杯子推远:“承熠哥,我觉得我很好,不需要喝这个。”
她最讨厌姜味了,红糖姜茶里就不能只有红糖不放姜吗。
“喝了这个你会更好。”
宋曼嘟囔着:“我感觉我喝了这个不会再好了。”
徐承熠抬手捏住她小鼻子:“快点灌。”
她紧闭双眼,视死如归的表情,把一杯红糖姜茶咽下去,徐承熠见杯子见底,松开手。
呼吸顺畅,姜味上头,她脸色瞬间难看,他撕开包装纸,往她嘴里塞了颗草莓味糖果。
宋曼盯着他:“承熠哥,你怎么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什么都有。”
徐承熠揉着她脑袋,他并不是什么叮当猫,只是她需要的东西,他都有。
他语气带着严厉:“吃完糖果,要刷牙,我去给你挤牙膏。”
宋曼咬碎嘴里的糖,跟在他身后走进洗手间,和他贴贴。
“承熠哥,我要是有一天起的比你早,我给你挤牙膏。”
“好,等我老的走不动的时候,你有的是机会。”
但在他还有精力的时候,让他多照顾她一些,毕竟是他先占便宜。
“那时候你都是糟老头子了,你这么确定,我还会喜欢你?”宋曼赖在他怀里说着软话。
徐承熠捏着她下巴:“这还没怎么样,你就先有反叛的想法。”
“毕竟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还能反悔。”宋曼傲娇的说道。
“很快就不清白了。”徐承熠坚定内心想法,哪怕会伤到她,也不能让她用清白揶揄他。
他把牙刷递给她:“不早了,快点刷,你明天还要上课。”
“社团我还能参加吗?”宋曼歪着脑袋看他。
“你这是得寸进尺?”
原本打算好献身,让他同意参加社团,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承熠哥,你不答应,我就跟你分房睡,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想法,我的感受。”宋曼走到床边抱起枕头,有长期分房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