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看着她们走在前面,徐承熠询问:“新来的?”之前没见过。
“她是NJ大学过来的交换生,从到课室那刻起,就对宋曼感兴趣,学校明明那么多人,她非得走过来问我们,她不是百合,就是有问题,放着我这个大帅哥不了解,和宋曼套近乎。”
徐飞白对自身魅力特别自信,毕竟在学校他还混了个校草名额。
徐承熠只听他前半段话,后半段直接过耳,她出现的点就有问题。
“徐飞白,最近留意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徐飞白收敛情绪,严肃很多:“哥,是不是那群人有行动了?”
徐承熠用沉默回应,那就是最直白的答案,徐飞白气愤的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人还要来,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宋曼?”
真正的目的,只有抓到幕后的人才能知道,他拍拍徐飞白肩膀,他们默契闭嘴走进食堂。
她们端着麻辣烫走到座位上,两人手伸向桌面辣椒罐,宋曼诧异。
“你也喜欢吃加辣?”她看到薛诗琪点头,继续说道:“我就觉得阿姨给辣椒太温柔了。”
薛诗琪莞尔一笑,妩媚动人:“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尝试更多的辣。”
“好啊。”宋曼点头。
两兄弟看着上一秒还不熟的两人,下一秒都能以后一起吃饭了,女生的友谊真是让人看不懂。
徐飞白起身端了两碗面过来,他们默契拿起筷子挑走阿姨撒在面上的剁椒,两兄弟都不能吃辣。
徐承熠开口:“最近不要到处乱跑,放学后就立刻回家。”
宋曼不高兴了:“去哪里是我自由。”
“我答应过老师要监督你写作业。”徐承熠语气很硬。
宋曼委屈垂下脑袋,但她不说。
吃过午饭,徐承熠开车回安保公司,他们拿着高数课本去课室占位置。
放学,宋曼奄奄一息趴在桌面上:“我想我这科肯定是挂了,本想高中努努力,大学就不用学数学了,没想到躲过了数学,没躲过高数。”
薛诗琪轻拍她肩膀:“没关系,我帮你补习。”
考完试高数老师还给他们布置了卷子,她收拾东西:“先回去写卷子了。”
徐飞白背上书包,顺手接过宋曼的包,拎在手里,见她情绪不高。
“给你买杯奶茶?”
宋曼点头,跟在他身边,走出课室。
薛诗琪追上去:“我知道学校附近有家奶茶店评分很高,我们一起去。”
她看着手机,在前面带路,经过小巷子,有几个混混打扮的人,拿着小刀朝他们靠近。
“把钱交出来。”
徐飞白把书包塞到宋曼手里,推着她往后些:“打起来,你就跑到安全地方。”
他是承熠哥训练出来的,身手没的说,这些人估计不是他对手。
他骨子里仅存的一点怜香惜玉,也把薛诗琪拉到身后:“走远点。”
徐飞白在前面忙着教训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混,没有留意身后。
只听到薛诗琪大喊:“宋曼小心。”
徐飞白再转身,就看到宋曼随手捡起砖头就往那人头上拍,那人瞬间倒地晕过去。
他走过去,看到薛诗琪手臂被划开口子,担心的抓住宋曼的手,让她转一圈。
“你有没有伤到?”
“受伤的是薛诗琪。”宋曼摇头。
徐飞白松了口气,她没受伤的就好,她哪怕是被划伤一丁点手指,亲哥都会要他的命。
宋曼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在打电话:“他在叫人,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他们三个往外侧,薛诗琪捂住伤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带你们去找那家奶茶店,就不会被这些人缠上。”
“这带不太平,没事别往犄角旮旯钻。”宋曼提醒。
徐家的车停在他们面前,他们打开车门上了车,徐飞白透过后视镜看到叫了不少人,好险跑的快。
后面赶来的人看车走的不是很远:“老大,我们要不要追上去把人抓住?”
“这里可是徐承熠的地盘,抓住那女的,我们能平安离开,动点脑子。”他拍了下手下脑袋。
“可是老大,我们失手了,怎么和金主交代?”
“不算失手,以后听行动做事,走,叫上兄弟去喝酒。”
徐家司机把车开进别墅区,宋曼推开车门:“给你包扎完伤口就送你回去。”
她有凝血障碍,家里都配有医生,徐家的家庭医生是从她家过来的,一直处理她身体大小伤非常专业。
徐承熠听到受伤,从书房出来,匆忙下楼,抓住她肩膀。
“哪受伤了?”
宋曼见他这么紧张,脑子一热,抱住他的腰:“承熠哥,我没受伤,是薛诗琪帮我挡了一刀。”
徐承熠听到她的话,视线才留意到坐在沙发的上处理伤口的女人,又是这个新来的。
“徐飞白,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浑身颤了下,还好宋曼没真受伤,这账可以算轻点。
医生给她包扎好伤口:“短期不要用力,别碰水,等结痂就好了。”
宋曼内疚的说:“你伤的是右手,要不然作业我给你写。”
“我只是出于本能不想让你受伤,没事的,我回学校了。”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卷子给我,明天我写好给你带过去。”宋曼抢过她包,从里面取出卷子。
薛诗琪撩开胸前头发,露出姣好曲线,男人无法抵抗的身材诱惑。
“那好吧。”
可徐家两兄弟就像块木头,完全没看到她的优势,只是公事公办送她出门。
宋曼低头看到身上沾到血:“我去洗个澡。”
她穿着白色蕾丝睡衣坐在地毯上,面前平铺两张空白的高数卷子。
答应一时爽,做题要人命。
徐承熠拿着牛奶走进她房间:“有不会的?”
“承熠哥,我全都看了,没一题会做的。”
徐承熠拿起卷子,从第一题开始教,凌晨两点,她终于把薛诗琪那份卷子做完了。
她伸了伸懒腰,走进他房间,掀开被子躺下。
徐承熠想起昨夜的难受,轻咳了声:“你现在不是小姑娘,不能再睡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