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朗疑惑的看着徐队,徐队要不要好好思考下,他说的话前后有点矛盾。
“那我要给嫂子打多点,还是少点?”
“少点。”徐承熠打开冰箱,做了蜂蜜柠檬水,想消消食。
钱朗倒了杯喝:“徐队,你这手艺真好,我都有点羡慕嫂子了。”
“去。”徐承熠对他是一脸嫌弃,他拿起柠檬蜂蜜水上楼。
宋曼刚洗完澡出来,脸颊被水蒸气闷得泛红,头发有些打湿垂在身后。
徐承熠说要带她去剪头发,没想到到现在都没做。
他走到她身后,整理她头发:“我给你剪头发。”
徐承熠拉开抽屉拿出剪刀,宋曼珍惜的抓住发尾:“承熠哥,你这技术靠不靠谱的?还是找个理发师过来吧。”
“在队的时候,经常互剪,我是公认技术最好的。”
“你们在部队,不是只能剪寸头吗,要什么技术含量?”宋曼不相信,死死捏住头发。
徐承熠安抚她:“曼曼,现在很特殊,尽量避免让外人进来。”
宋曼想到宁烟在这里,的确要注意:“那行吧,你剪一点点,等我回家再去找理发师修。”
“行。”
徐承熠找来一块床单,给她固定好,开始操作手里的剪刀,地面上的落发越来越多。
他把头发剪到她胸口位置,就不动了,他把床单扯开,弄干净她脖子上的头发。
宋曼迫不及待走进洗手间看头发,发尾修剪的还不错,跟外面理发师手艺有的拼。
徐承熠走到她身后:“还不错吧。”
“真的很不错,以后可以让你给我剪。”
她也省的坐在镜子前几个小时,太过追求完美的理发师,简直就是催眠师,头发还没剪好,她都睡一大觉了。
可是承熠哥剪头发才过去十分钟,这也太快了。
徐承熠从身后抱住她,滚烫的掌心轻贴她肚皮:“我弄了些蜂蜜柠檬水,你可以喝点再睡。”
宋曼靠在他怀里,他轻抚宝宝这个姿势,让她很有安全感,她仰头嘟嘴。
他低头亲上去,原本只想浅尝即止,可一沾上就推不开了。
徐承熠把她抱起放到洗手台上,他亲吻着她嘴唇,身体不停往前倾,她身体发软,跟着他动作摆动。
他松开她呼吸急促:“曼曼,医生说你身体可以。”
“承熠哥。”宋曼呼吸很喘。
徐承熠再次吻上她嘴唇,抱起她出去,放到床上,太久没亲近,他反倒有点紧张。
他以为在家里,下意识拉开床头柜,看到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没套了。”
宋曼抱住他脖子:“我都二胎在孕了,要什么措施?”
徐承熠才反应过来,低头吻上她嘴唇,继续沉沦下去……
结束后,徐承熠怕她不舒服,给她洗了个澡,忙活完也是凌晨,他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睡过去。
次日清晨,徐承熠醒来,把昨天的衣服洗了,晒好,才出门。
江陆连续两天没来过别墅,他只能去酒店找人,他走进江陆房间,闻到股很浓的酒味。
“两天没去别墅,就躲在这里喝酒?”
“警局那边,只要我不出现,你们就更方便行事,我只能待在房间里。”江陆坐回位置上继续喝酒。
徐承熠见他这副消极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第一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抢过他手里酒杯,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这明明是整个G国最好的酒店,却让他住出地下室的感觉,一点光线都不透。
“你是查到那通神秘电话了?”
“还不如不查呢,有时候知道真相未必是件好事。”江陆话是看着他说的,却是在告诉他自己。
徐承熠看着他:“那就看你是想要知道真相,还是只想把人留在身边。”
江陆身体往他那边转:“你觉得宁烟心里有我吗?”
徐承熠眯了眯眼睛,目光看向窗外远处:“这个问题你只能问自己,我的目光只会落在我太太身上。”
江陆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只能靠着烈酒一遍遍麻痹自己的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走出这里。
或许深陷是他唯一的救赎,江陆靠着椅子:“你太太被你照顾的很好,我越是用心照顾宁烟,我就越觉得,我和她不熟,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你不懂,为什么不尝试问?”徐承熠询问。
感情的事猜来猜去就没有最初的感觉,倒不如直接问出口,有问题就解决问题。
江陆摇头,他跟宁烟隔着太多,伤害她的人,如今还好好待在江家。
说好会一辈子保护她,可却让她深陷危险,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承熠见他不说话:“感情的事想不通,那就放一放,先说说正事,你这次巡查原定时间一周,一周后不论如何,你都要把报告交上去。
我担心你这次离开,会再派别的人来巡查,我可能会有大动作。”他担心动静太大,会传出去。
江陆拿起酒杯:“这你不需要担心,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就发现不了,我会向上申请延长巡查工作时间,可以有足够时间帮你。”
徐承熠开口:“谢了。”
这时,楼下传来叫喊声,江陆走出阳台,看到一群人被人赶着往前跑。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竟然闹事。”
徐承熠看到是黄元远的人,摁住他:“这是我的人,目的是把他们赶到安全的地方。”
“你的人,做事就不能好商好量?”
“这些人对家的执念很深,我相信我的人是跟他们好商好量过,这些人不听劝,只能用这种办法驱赶他们。”徐承熠为黄元远等人说好话。
江陆揪住他衣领:“你最好保证这次没有人受伤,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徐承熠推开他:“要是有人受伤,我会负责到底。”
黄元远的人拿着枪对准上郊的住户:“走啊,走太慢了,需不需要帮你们。”
他们往天空开了一枪,住户害怕的继续往前跑,不敢再回头。
他们靠近黄队:“黄队,我们这还是头一回当坏人,还挺过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