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视线转移:“这件事不重要,承熠哥,我觉得他们好像没什么进展。”
“那是他们的事。”
“是大事,我觉得小婴和徐飞白挺合适的。”
“别搞事。”徐承熠拉着她手坐在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他觉得他们处在暧昧期,两人都没想捅破的前提下,还是维持原状比较好。
宋曼坐着有点累了,改趴在床上:“头发好厚,好难干。”
“很快就干了。”徐承熠把她头发撩起,一缕缕吹干,拨到一边。
等把她头发吹干,她已经睡过去了,徐承熠摆正她身体,给她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徐飞白在走廊里嗷嗷等着:“哥,宋曼洗好澡了,我去找她聊一会儿。”
徐承熠挡在他前面:“她睡着了,你和小婴现在什么情况?”
“就那样呗,每天盯着我上班,下班。”
“你没别的想法?”徐承熠盯着他。
“我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他要有别的想法,小婴肯定第一时间打断他的腿。
徐承熠直白的说:“宋曼已经是我老婆,你没机会了,你可以想想对小婴是什么感情,如果没感觉,就及时退出 ,别耽误彼此。”
他见徐飞白沉默,这模样不逼一把是不会有所作为的,就像上班,刚开始说自己不行,现在不照样做的好。
“这几天我会派小婴去执行任务,你好好想想。”徐承熠拍拍他肩膀,朝婴儿房走去。
他走进房间,看到徐唯已经睡着了,他坐在椅子上翻看月嫂每天记录的奶量、饭量。
“他这段时间胃口又长了。”
“对,看他多吃,我们又给他加了一餐,现在多了点零食。”
徐承熠走到床边,给他压好小被子,捏了捏他小手臂,肉肉的,这小子吃得多,长的也猛。
确定他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回房,徐承熠洗完澡躺在床上,工作的事怎么也忙不完,倒不如趁这段时间一片平稳,把没做的事都做了,
徐承熠拿出手机,从柜子里拿出纸笔开始做笔记。
次日,徐承熠起的比较早,打算出门办事,他把早餐端上桌:“还以为你会迟到。”
徐飞白打了下哈欠,毫无灵魂的往嘴里塞早餐,他是个苦逼的打工人,不配睡懒觉,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
“我打算带宋曼去度蜜月,公司的事交给你。”
徐飞白厚着脸皮说:“哥,度蜜月能不能带我一个?”
徐承熠平静的看着他,这答案还需要说吗,他迎难而上,无视亲哥看智障的目光。
“哥,我都好久没放假了,你这样,带我去,我绝对不当电灯泡,我保证。”他竖起三根手指。
“不带,到点你该上班了,从今天开始,断了你的零花钱,每个月只拿工资。”
他每个月没什么大开销,零花钱给到他手里也是存起来,在银行涨利息。
“哥,不给零花钱就不给呗,你能不能带我一个。”
“迟到一分钟扣十块。”
“不是哥,别人一分钟才一块,怎么到我这里翻了十倍。”
他知道了,肯定是亲哥在考他对公司规章制度熟不熟悉,他这回肯定过关了吧。
“你是老板,以身作则,别人扣一块,你得十块。”事实证明是他想太多。
徐飞白在心里掐指一算,这要是迟到一小时,六百块就没了,一天白干。
好歹也是靠工资吃饭的人,徐飞白抓起鸡蛋赶紧往外走,边走还不忘回头说。
“哥,你考虑下呗,带我去作用很多,我可以帮你们拎行李,拎包,你们只管甜甜蜜蜜。”
徐承熠走出门口,盯死他,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工作先翻倍。
他回到公司,这个案子过后,他们那队也没接到什么订单,曾立平那边听说订单拉满到年底。
徐承熠见离过年还剩两个月,大家可以提前放假,他们坐在会议室里,工作总结。
徐承熠合上本子:“我打算请一个月的假,和宋曼去蜜月旅行,公司的事,钱朗,你多盯着些。”
现在宋曼可是他救命恩人,在树林里,要不是她,他早就死了。
他现在是为嫂子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徐队,你放心和嫂子去旅游,公司的事交给我。”
徐承熠点头,解散会议,大家开始去训练,宋曼在被窝里伸出手臂,认真的伸了个懒腰,回来第一天,睡得真舒服。
她掀开被子洗漱换衣服出门,她来到公司,井瑟买了咖啡在她办公室等着。
她今天精神状态不错,不需要靠咖啡续命,她把咖啡放到一边。
“有什么事,你说。”
“任务完成的不错,吴小姐那边钱都打多了。”
“还行吧,其实也费多大力,主要问题也是吴小姐自己解决的。”宋曼打开电脑。
井瑟身体往前倾:“这里面还有事情?”
宋曼想到许延松,这件事,事关两人的名声,不能往外说,万一走漏风声,会给吴小姐造成麻烦。
“你怎么那么八卦, 没活干了?我电脑怎么那么多订单。”
“我现在全公司最闲。”井瑟说的理直气壮。
宋曼挥手赶人:“可我很忙,出去,别打扰我工作,我可不想上班第一天,就通宵工作。”
“那等你休息的时候,我们再聊。”井瑟乐此不疲。
以前他只在意工作,现在闲下来到处溜达,倒是发现不少乐趣,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宋曼上网搜了下许延松,查到他的画展今天开放,他画的吴雪儿应该所有人都看到了吧。
论坛上面有人发出画展视频,她点开看,许延松当场殴打自己妻子,边打边骂。
“贱人,你是想毁了我的画展,我的画呢,我的画。”
许太倒在地上,满脸是血,可见他下了多重的手。
最后保安上前拉住许延松,她才获救,她踉跄站起来 ,身体靠着墙。
宋曼第一次在医院见到许太,她打扮得体,长相温婉,没想到会看到许太,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目光空洞,看上去满满破碎感。
“画展也办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