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徐飞白房间门打开,他也是被饿醒的,昨晚喝酒太多,他直接睡了一天。
他路过宋曼房间门口,看到她光着脚坐在地板上,手里一沓红包。
看到钱他有点来劲,走进去:“宋曼,你结婚,收了那么多钱,我帮你一起数。”
“刚才吃饭没看到你,还以为你不在家。”宋曼把一沓红包递给他。
提起这个,徐飞白就很伤心:“我都在家里一天了,午饭没人叫,晚饭也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
“可能是嬢嬢忘了,你现在去吃点。”宋曼跟他说话这会儿,又忘记自己数到哪儿了。
“我现在下去,估计都收碗了,没事,等会儿我喊嬢嬢给我做宵夜,先帮你整这里。”
徐飞白把红包里的钞票掏出来:“对了,宋曼,我昨晚怎么回到家的?”
“不清楚,我昨晚都差点脱不开身。”宋曼摇晃脑袋。
徐飞白挠挠头,他昨晚隐约貌似看到宋曼,她这么说,说明昨晚她压根不在,他做了什么?!
小婴在院子忙完,不见徐飞白,担心他,上楼看看,站在宋曼房间门就听到他们对话。
他这脑子脑容量还是挺大的,该记得的不记得,小婴想到自己的初吻,就砸在他这种人手里,想想就窝火。
“你真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
徐飞白抬头看着她,这么说她知道,他急忙站起来:“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小婴冷冷的说:“不知道。”
徐飞白明显感觉到她生气了,可想着他没招惹她啊,怎么就生气了。
“你要是知道,跟我说说啊。”
小婴见他在后面紧追不舍,抓住他手臂直接来个过肩摔,他倒在地上吃痛的叫唤,连带整个屋子都有些震动。
宋爸和宋妈已经回去,客厅只剩徐爸一人在喝茶,这一动静,惊扰了别墅所有人。
徐飞白捂住胸口:“你有病啊,我就是问问,你摔我干嘛?”
自己做的事不记得,还理直气壮骂她,她拎起他,重摔,他趴在地板上,求生欲都快打散了。
小婴坐到他身上,把他手臂往后拽,下的是死手,宋曼急忙站在门口吃瓜。
她了解的小婴很少有这么暴力的时候,肯定是徐飞白惹毛小婴了,她倒是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婴气急的说:“别跟在我身后,见一次打一次。”
徐飞白疼得翻不过身,他不明所以:“你别忘了,我哥给你开工资,四舍五入,我也是你老板。”
小婴也是气昏头,毫不犹豫吼:“有本事就把我开了。”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从客厅走过,徐承熠擦干净手里的水渍,若有所思。
徐爸放下茶杯立马上楼,好歹是自己小儿子,虽然大儿子让他足够骄傲,但好歹有血缘关系,伤了残了都得照顾。
他把徐飞白扶起来:“哪里伤了?”
徐飞白开始审视自己身上的伤:“爸,我手臂动不了了,真的动不了,爸,我是不是残废了?”
他慌得连基本判断都没了,徐承熠蹲下来,扶住他手臂,按了按,突然一推。
骨头‘咯噔’声,瞬间复位,徐飞白尝试动了下:“爸,我手能动了。”
徐爸小时候就没管过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谈话,小儿子是大儿子一手带大,这件事还是大儿子接手比较好。
他轻拍大儿子肩膀:“好好谈。”
徐承熠直接问:“你对小婴做了什么?”
徐飞白想起刚才就来气:“哥,她可是自由搏击冠军,我能对她做什么,在决定做什么之前,你觉得我还有命?”
徐承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小婴不会无缘无故生气。
“小婴是个孤儿,来别墅当保镖,她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劝你不要太过分。”
事情一旦发生,他可能不会选择站亲弟弟这边,毕竟小婴更深得他的信任。
徐飞白听明白他的话:“哥,我真没对她做什么,我要是做了,我还有命睁开眼吗。”
宋曼拿着一沓钱走过去:“我真觉得小婴生气了,你买个礼物哄她开心。”
徐飞白把钱抓住手里,莫名其妙的说:“她是我谁啊,我要给她买礼物,哄她高兴,我还不高兴了,她给医药费了吗?”
宋曼忍不住说:“劝你这个时候别杠,小婴可是我的好姐妹。”
她眼神警告,收了她的钱还敢不办事?!胆子挺大。
都眼神警告了,他敢不从吗:“那你们女生都喜欢什么?”
她自己没什么购物欲,每季服装,包包新款,都是母亲准备,很多她一次都没碰过,都留在衣柜落灰了。
“送东西,你得挑她喜欢的,每个人喜好不同。”
徐飞白紧盯她,觉得她又把问题踢回给他:“我哪知道她喜欢什么。”
“你惹毛她的时候,又知道她讨厌什么?”徐承熠质问。
不去送怎么知道她不喜欢,这个亲弟弟,看着就想揍两拳,以他这脑子可以怀疑, 他应该是不经意间就把人惹毛了。
徐飞白惊慌:“哥,我是不是亲生的,我手都错位了,你不应该多关心我吗?”
宋曼在旁边插嘴:“你的恢复能力堪比杀不死的小强,你难道不是自愈型吗?”
“宋曼,你额头怎么肿了?”徐飞白盯着她那块红肿。
“这是重点吗?”
徐飞白看向亲哥,宋曼受伤难道不是全家重点吗?
徐承熠抬腿踹他:“赶紧去买礼物,废话真多。”
“我宿醉,又饿头又痛。”
“出去吃,把人哄好,不然你头会更痛。”徐承熠提醒他。
徐飞白立马飞奔去买礼物,宋曼牵着他的手:“承熠哥,你说小婴这次怎么发这么大火?”
“不清楚,去睡觉吗?”
“东西太多了,我还没整理好,承熠哥,你跟我一起收拾。”宋曼牵着他的手进去。
徐承熠从衣柜抽出饰品盒,把珠宝首饰归类,这样收拾起来就快很多。
宋曼看着他一个人比她收拾这半小时效率还高,渐渐犯懒,头枕着床边数钱。